“你不说我叫你什么我不得征询你的意见啊,我......”
“啊琰。”男人言简意赅。
“哦。”
“叫。”
“汪汪。”云凰声音清脆。
“你是狗吗?让你叫。”
“汪汪。”
“神经病。”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云凰闻言,也不反驳,张嘴就朝着男人的一旁的手臂咬了下去。
“嘶”百里琰长吸一口气,另一只手掐住云荒的下颚,终于制止了她的行为。
云凰裂嘴一笑:“你说对了,本公主就是属狗的。”
话语中满是嫌弃地道:“果真是属狗的。”
随后,在云凰的注视下,男人双手往后脑一放,就这么倒在了chuang上,模样十分悠哉。
看他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云凰满头黑线,公主府门外站了上百个侍卫,结果正主就在一个女子闺房呆着不走,这算什么事。
“把你门外的人给我带走,我看着不舒服。”云凰白他。
男人听言直起身子,难得地点点头,就打算从窗户走。
云凰一把拉住他,指了指大门,满头黑线,这男人是爬窗户爬上瘾了吧。
百里琰一脸的不自在,走到门边憋出一句:“本王|刚才是故意的。”
云凰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本王其实可以让他们先回去。”百里琰转头道。
云凰咬牙,眼神磨刀霍霍。
“那本王走了。”
百里琰咽下心中的心绪,离开了房门。
平南王|刚离开,夏荷就奔了进来,盯着云凰上下左右打量着:“公主,您没事吧?”
云凰摇头:“无事,夏荷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小姐您说。”夏荷道。
“我跟我皇兄是什么关系?”
夏荷一副公主你吓傻了吧的神情,半天吐出一句:“王爷是您的三皇兄啊?公主您怎么会问这话?”
看来夏荷也不知道她与安容楚的关系,如果她的记忆没有骗她的话,她与安容楚应该是一对十分恩爱的情侣。
莫非他二人乱......
剩下的事云凰不敢想。
次日一早,云凰起chuang,夏荷早早地端了一个汤盅进来,在一旁候着。
云凰洗漱过后接过,喝了一口,味道甘浓,十分好喝。
一看便知是熬了很长时间的。
“夏荷,辛苦你了。”
夏荷闻言赶紧摆手:“不是奴婢,是丁总管大清早送过来的,让奴婢先放在炉子上熏着,等主子醒来的时候喝。”
云凰闻言有些惊讶,随即黑着脸。
这男人是有病是不是。
用过早膳云凰便去了药铺打理生意。
寻常人家的女子大多都是在房内等着待嫁,她倒好,整天往外跑,显然是没有身为新娘的觉悟。
在药铺坐了一上午,按照惯例她应该是去天香楼巡查下的,可他没想到会在半路上遇见詹台半月。
此时坐在一处幽静的酒楼,云凰并未看面前的人,只是摇摇望着楼下的人群,神色有些冷。
詹台半月喝着茶,目光不时在云凰脸上扫过,带着打量的意味。
“你若是找我来只是大眼瞪小眼那就不必了,告辞。”
云凰起身欲走,却转来对面男人的说话声:“太后回宫了。”
云凰有些错愕,望着面前的男人:“她回不回宫跟我有什么关系?”
詹台半月笑了笑:“太后回宫自然是平常,可是对你来说,可算是好日子到头了。”
“当年你初进北齐皇宫,失手打碎了太后最喜爱的花瓶,毒死了她放养的锦鲤还将她的花苗拔了,若不是因为皇帝跟你求情,只怕当时你已经被太后杖责了。
只是自那时候开始你便驱逐出宫不准进宫,再加上从北齐传来的南诏公主刁蛮任性为人草包,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般认为,连我险些也被你给骗了。”
詹台半月嘴角微勾,带着一份自嘲。
云凰心中有疑惑,面上却是冷漠:“你跟我说这么多有什么意图。”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想要退婚,便从太后此处下手。”
云凰眉梢微挑,不再说话,转身便下了楼。
回了药铺,让人将小吉小虞召了回来。
最近担心人多眼杂,云凰并未将二人放在身边,不消多时,二人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主子,找我们什么事?”小吉调皮地仰着脸问道,小虞则是抱剑在一旁看他甩宝,冷冷地嗤了声。
“你们去帮我办件事。”云凰道。
随即将嘴凑到了小吉耳边,小吉捂嘴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离开了。
倒是小虞留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到云凰眼前。
云凰接过看了一眼,眉头微挑,夹着那张纸不满道:“谁那么贱,难道本公主的人头只值一万两银子?要我说最起码十万两,还得是黄金!不接,太掉价了。”
“尚书府李若华。”小虞道。
云凰闻言双眼瞪大,气哄哄的,随即扔出十两银子到小虞怀里咬牙道:“我出十两银子,你去将李若华的头给我卸下来,本公主可是比她贵多了。”
小虞嘴角微抽,额头隐隐有冷汗冒了出来。
云凰心情不佳,早早地回了公主府,身上依旧是一身男装。
这是夏荷走上前来禀告:“公主,刚才丞相府的王小姐来了,说是找您有十万火急的事,等了您许久,这才刚走不远。”
“她说了找我什么事吗?”云凰一头雾水。
“没有,只是奴婢看她的脸色十分着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给我备马,我去丞相府。”
“公主,不行的,您还有几天就要嫁人了,如果被人看到会被人说闲话的。”夏荷一脸担忧。
云凰摸摸下颚道:“听说如果这个时候未婚新娘出门,新婚夫君会被克死是不是?”
ps:今日更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