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抱着,反正被你抱,又不会掉块儿肉的心态。
白影帝完全不知道,见自家宝贝儿不挣扎,心花怒放,眼中含着笑意,连忙噌噌。
他感觉心情好愉悦。
当拍卖会正式结束后,率先离开的是斧帮。
他们每个人虽然有点不高兴,没拍到东西,但是,帮主都放宽心了,他们还能怎样呢?
第二个出来的是,紫焰毒派。在临走前,他们阴狠地扫了眼玄阴教的包厢,然后冷笑了下,离开。一看就知道他们必定要来打劫。
第三个出来的是,洛云门。
洛云门一如既往地仙风道骨,道貌岸然,为首的掌门人——洛家德——挂着副和蔼的笑容,往外走。
然而,欧阳圆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他们所处的包厢中。
看来,这人也想抢他们的东西。
不过,他们才不怕。
当白影帝慵懒地抱住欧阳圆,甚至开始不老实地上下其手时,欧阳圆就开始道:“我们该走了,还有你的狼爪子,最好拿远点。否则,今晚就会添一个大餐,名叫红烧狼爪子。”欧阳圆冷冷说完后,便戴起面具,披起斗篷,往外走。
然而,尚未走两步,白影帝就粘上欧阳圆,道:“不要!你遮住脸,我都看不到你那可爱的表情了。”
“你是小孩吗?”欧阳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外走,懒得理他。
白影帝一副被他伤害的表情。不过,他还是颇为听欧阳圆的话,老老实实地与众教徒披起斗篷与面具。
当玄阴教浩浩荡荡地下去,领取完拍卖得来的东西后,却特别巧合的“偶然”碰见了洛云门这批人马。
“真巧。”
洛云门自然是知道他们是玄阴教,才来拦截。
洛云门掌门人洛家德微微一笑道:
“这位道友,你这样针对我们洛云门,莫不是与我有仇?若我那里做的不到位,还请见谅。只是,你这样与我做对,不只是关乎到个人恩怨,更是关乎到……”
然而,教主还没说话,他身旁的一个斗篷者,却出声打断道:“莫非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家的狗一般,只知道咬别人?我们家教主可是心胸宽广,深谋远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这人,而浪费时间?”
教主微侧头,看向斗篷者。
洛家德听到这话,微怒,攥紧拳头,眼中充满嘲讽。
等待教主去狠狠呵斥这个斗篷者。
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教主眼中充满笑意,宠溺地揉了下那斗篷者毛茸茸的小脑袋,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嗓子,“乖,别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
见他未呵斥,掌门人洛家德自觉尊严被折损,身后的弟子们,也纷纷上前,臭骂道:
“不过是个弟子,还敢上前插嘴,简直是找死!”说着,一名叫雪风莉的女子,就拿剑,想刺欧阳圆。
欧阳圆眼神一暗,正要做什么,却见教主先愤怒起来,一抬手,就将那女子给打退,吐血倒地。
紧接着,教主还不放过。直接上前,欲废了她的经脉。
而洛家德见了,自然阻止,挡在身前,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笑,怎么不见你之前讲这话?”教主微眯眼,一抬手,凭空造出个风刃,就将那女子的经脉给弄断。
“啊啊啊!”女子恐怕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洛云门弟子中的首席大美女,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折损了。
“道友!你!”洛家德愤怒不已,这人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而实际上,白影帝的确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就是,不管好你家狗的下场!”说着,玄阴教教主便握住欧阳圆的小手,低笑道:
“不是我说,洛云门的掌门人。既然您没权,没钱,就别自不量力,来拍卖会自讨苦吃,何必呢?输不起人,就在事后找人算账,这算得了什么正人君子?”
白影帝说着,一把抱住欧阳圆,亲昵道:
“还有,把你们的嘴巴放干净点!他可是我家夫人。你这般辱骂我家夫人,本座可是记住了。”说完后,白影帝便领着玄阴教众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气得洛云门捏断了手中的掌门玉牌。
待洛家德气愤不已地挥袖而去,回到屋里头,不见任何人后,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冒出许多黑衣人。
他们正等待着命令。
“给我把他们的能量石门票给夺来!”
“是要死,还是要活?”黑衣头领微抬头,看着洛家德道。
“当然是活。”洛家德负手,眼中闪过丝阴毒,“我倒想看看,这教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黑衣人正要领命下去时,却见洛家德道:“若是活捉不了,就直接杀了。”
黑衣头领瞳孔猛地睁大,犹豫了下,然后上前,道:“掌门人,您下如此狠手,恐怕江湖人会怀疑到……”
“闭嘴!”洛家德微蹙眉道:“就算怀疑,又如何?我洛云门,家大业大,他们敢做什么不成?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跳梁小丑罢了。”
“是的。”
另一边,正坐在轿车上,欧阳圆被白影帝紧紧抱住。
美曰其名:要演夫妻,就要演得像夫妻。
所以,白影帝对欧阳圆上下其手,也是理所当然。
然而,白影帝却不想想,他觉得理所当然,欧阳圆是否觉得理所当然呢?
“滚粗去。”欧阳圆面无表情,吐出冰冷的话语。
“夫人,你这般对夫君,夫君心好痛!”说着,白影帝便微垂头,作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欧阳圆见了,嘴角微抽,“你演技那么好,不去拿奥斯卡,真是暴殄天物。”
“你是在夸夫君?”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犹如一股电流,从脚底窜过欧阳圆的全身,让欧阳圆忍不住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