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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开始吧!”佐水洛拿出一个玉佩,再次向她确认,“你真的不后悔?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我的人生中就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好。”佐水洛将玉佩的吊绳挂在食指上,“你要做的,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这个玉佩上,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不过你现在必须选择完全信任我。”
东方白看着佐水洛很认真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将东方白成功催眠后,佐水洛说道:“你的面前现在有一扇门,推开那扇门,看看门的另一面有什么?”
“一潭湖水。”
“走近一点,看看水里有什么?”
“水里是一个红衣女子,我看不到她的容貌,只是觉得她好像我。”
“出了这潭湖水,你的周围还有些什么?”
“下雪了。我觉得好冷。”
东方白隐隐看见远方走来一男一女,她下意识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天越来越冷了,你现在怀着身孕,当心别感冒。”
那个男人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旁边那个女人的身上。
“你把斗篷给我,万一感冒了,谁来照顾我和肚子里的宝宝?”
女子想要把斗篷从自己身上取下,被男人霸道地制止了。
“我身强力壮,这点冻怕什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东方白看着那个男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心脏还隐隐作痛。
“东方白?东方白?”
佐水洛使劲叫着面前女子的名字,从刚才起。她就一直汗流不止,而且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也不知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东方白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她猝不及防地掉进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她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墙角有两个火石,墙壁上还有火把。她引着一个火把之后,很快整个石室内的火把都被引燃了,里面顿时一片光亮。
她环顾着四周。石壁上画着一个个习武的小人。修炼的功法,好像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再往前走,她便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在练功。而且对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等到那个红衣女子面向她的时候,她惊呆了。那不就是自己吗?
“东方姑娘,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是我!我自己!我怎么会看到我自己在练功?”
终于又听到回音,佐水洛才算松了口气。
东方白的惊讶持续了十几秒,面前的场景又变了。这回她不再看到自己,而是变成了场景中的主人公。
她的面前跪着许多穿着奇怪的人,齐声高呼:“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还没等她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有一个漩涡将她吸了进去,当她再次醒来,便出现在一个树林里。
这回在她面前的。是满地的尸体。还有一个拿剑指着自己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他们都说你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是我不相信。现在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没有心的!”
“没错,他们是我杀的,他们不该杀,难道我就可以任由他们宰割吗?他们协力围剿我一个人的时候,谁又曾对我有过怜悯之心!就因为我是邪教的教主?你们这些正义之士,真当自己有多伟大?还不是一群打着正义的幌子谋取利益的伪君子?”
“你承认了,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杀他们!让我连对你的最后一点信任都葬送了!”
“你我从生下来就注定是不同道路上的人,是我太傻,以为你可以不计较我的过去,和我双手的血腥,看来是我错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动手吧!”
男人举着剑向东方白刺去,她没有丝毫躲闪。那把剑直插入她的心房。
“你为什么不躲?”
那个男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心都死了,人活着有什么用呢?”
东方白向前走了一步,那把剑刺得更深了一些。
“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上,你这辈子都会记得我吧!”
东方白用掌力褪出宝剑,身子向后滑去,离男人越来越远。
“自从遇到你,我的心就像跌进了一潭深深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