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停车场,换了辆更败家的车。
崔子瑜从电梯出来时就看见了惨白的白灯照射下,站在车子一旁、穿着修身罗兰紫丝绸长裙搭着白色狐毛坎肩的何以眠仿佛是从那墨色的背景里走出来的一抹彩色。
何以眠正要往车上迈,抬眼一瞥就看见愣住的崔子瑜,以及他眼里毫不遮掩的惊艳和喜欢。
面上一热,她冷着声音叫他,“站在干嘛,冻死了,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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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着实没什么好讲的,何以眠陪着崔子瑜跳了开场舞就打算像他说过的那样自己“玩”去。
可崔子瑜却总是“碰巧”、“刚好”、“不经意”的在她跟哪个高层聊天时就出现在她身边,也不说话,就安静的听她跟人家介绍业务,往往是在这段对话结束时才会说一句,“以眠工作室才起步,林总多照顾。”或者“以眠是新人,有不周到的地方秦老板多包容。”
那语气,就跟她是他家爱淘气的猫啊狗啊的,请邻居多关照一样。
寒暄应酬的,少不了喝点酒,虽说大部分都让崔子瑜给挡下了,可架不住聊得人太多,何以眠酒量又浅,散场时已经醉的走路都打晃了。
崔子瑜也喝出了三分醉意,跟何以眠互相搀扶着往车上走。季辛在一旁看着也不搭把手,只捂着嘴偷笑。
车子一开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季辛的驾驶技术太好,平稳的进行让何以眠生出些困意,懒懒的倚靠在崔子瑜肩头闭着眼不说话。
崔子瑜不知道为何,突然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么可爱的何以眠,头一次的,把前后座的挡板升了上去。
行至减速带时,因为颠簸而醒来的何以眠看了看身边的人,有点晃不过神来。
看清楚靠着的男人是崔子瑜,她突然咧嘴笑了,藕白的小臂一把揽上他的脖子,声音也娇娇软软的,“宝生~我好像喝醉了,头疼呢!”
崔子瑜那三分醉意直接就爆表了,这娇憨的何以眠他有多久没见过了?
“头疼?我给你揉揉好不好?”他语气格外的温柔,手已经按上了她的太阳穴轻柔。
何以眠舒服的嗯哼,嗯哼的崔子瑜有点不舒服。
“宝贝儿,我也头疼,你也给我揉揉吧?”
何以眠点点头,听话的往他身上爬,坐在他腿上就替他按摩头部,虽然是醉了,可以前为了他学的指法却是像本能一样指引着她找好穴位、按好力度。
不知道季辛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车子又行过一片减速带,看着腿上坐着的女人一颠一颠的无意间摩擦过自己激动的某处,崔子瑜觉得往常被她一按摩就放松的头部如今却像是堆浇了汽油的柴——被她带着火的手一点就噌噌噌的烧了起来。
哑着声音,崔子瑜把人往怀里紧抱了两下,“行了眠眠,不用按了,不痛了。”
其实是更痛了……
何以眠一醉酒脾气就会特别乖顺,此刻听他说不用按了就住了手,乖乖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全身放松的面朝他靠着,胳膊依然揽着他的脖子。
其实这么抱着是有点累的。
可是这种情形这种姿势下谁他妈还在乎累不累啊!
直到感觉车子已经停下了,何以眠先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虽然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告诉崔子瑜,“到家了!”
崔子瑜随着她的目光看了眼窗外,是她的青年小区,无奈的叹了口气,“嗯,到家了。”
何以眠先行连挪带爬的从他腿上下来,扶着车门下了车,回头看了眼还坐在车上的崔子瑜,又探进身子去拉他,“宝生,到家了,你怎么还不下车啊?”
崔子瑜在她探进身子那一刻就被她不小心露出的那片雪白下的雪白给晃了心神,又听她问自己怎么还不下车,强忍着要流鼻血的冲动,顺着她的手劲儿也下了车。
跟季辛比了个“你先走吧”的手势,扶着怀里走路依然踉跄的女人往楼里走。
何以眠喝酒喝的估计断了片,还以为是几年前呢,是以看见那电梯时一愣,“宝生,咱们楼里的电梯什么时候换了啊?”
崔子瑜低着头温声在她耳边细语,“这是青年小区的那个房子啊。”
何以眠又打量了下四周,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这房子刚装好的时候,何以眠曾经拉着崔子瑜来住过几次,他的衣服也是那时放下的,她还跟他说过“以后咱们吵架了我就跑这来等着你来赔罪”,结果真吵架了她却是没往这跑,而是直接飞出国门了。
话说回电梯上的两人,何以眠还是那么温顺的靠着崔子瑜,靠的他心猿意马,矛盾的不行:
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跟她发生点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晚上要不要发生点什么呢?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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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分裂A:故事的发展还有下一集你不是都写好了么?问他们干嘛?
小布分裂B:傻呀你,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骗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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