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做:有钱可使磨推鬼!你觉得你能告得赢银子吗?”白纯炀字字讥讽的道。
这个笑面虎,侯湘竹心里紧张的要死,怕他真的会忍不住扑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她却真的相信他。
眼睛骨碌转了一下,她乖乖的躺在床上。
“我现在不乱动了,你是不是从我身上离开了?”侯湘竹冷硬的质问。
白纯炀眉梢一挑。
“当然!”说完,他非常君子的将双手从她的身侧移开。
待他的身体一离开,侯湘竹忙大口的呼吸,刚刚她差点就要窒息了。
第二次!已经是第二次有这种差点窒息的感觉,而这两次都是因为白纯炀,不得不说,这个白纯炀,当真是她命中的煞星。
因为白纯炀她被赶出了侯府,虽然也算是救了她,却也让她无家可归。
“你现在发烧了,屋后有草药,我去采些来,一会儿你喝了药就会没事了!”
侯湘竹讶异:“你懂草药?”
“略懂皮毛!”他摸了摸鼻子。
“哦!”侯湘竹眼珠子骨碌碌转,心里隐约的担心着,这白纯炀不会是个半调子,拿她的身体试验,让她的身体当试验品吧?
一刻钟后,白纯炀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药从门外进来,汤药上面还飘着一层白色的烟雾,鼻尖亦闻到那浓浓的药草味道。
坐在床边,白纯炀扶起侯湘竹靠在床头,然后把药碗递了出去:“把这碗药喝了,你的病就会好。”
“这个……真的能治病吗?”侯湘竹半信半疑的看着那黑糊糊的汤药,两道眉毛打着结。
“当然!”
“不会……吃死人吗?”侯湘竹皱眉追问道。
彩雀愤怒的从窗外闯了进来,站在桌子上冲着侯湘竹大喊大叫:“我家主人是在四长老的手下学的医,他的医术比医殿里所有的人都高,你居然质疑我家主人的医术。”
不过,彩雀的喊叫声,在侯湘竹的眼中,只是误入房间鸣叫的鸟儿。
无视彩雀的喊叫声,白纯炀的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质疑医术。
“如果你怕死的话,可以不喝!”白纯炀微笑的提醒她。
经过仔细的思虑之后,侯湘竹毅然的接过药碗,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便把一碗药咕噜几下喝下去,药碗一下子见了底。
喝完药的侯湘竹平静的把药碗递了回去。
“好了!”
接回药碗,白纯炀意外的看着手里的空碗:“你难道不怕死?”
“我相信你,再说了,反正我现在跟死也没什么差别!”她无谓的耸耸肩。
“你似乎也不怕喝药!”在白族里,他可是见过了用各种借口拒绝喝药的母亲和妹妹,这两位喝药的时候,都像是喝到了世间最难喝的东西似的。
侯湘竹又笑了,美丽的眼睛笑的时候如同两弯新月:“小时候大哥的身体不好,他不喜欢喝药,那时候我经常为他先试药,他看我喝着不嫌苦,面子上挂不住,每次都乖乖的喝了下去!”
说到一半,她的眼神蓦然挂上了黯淡:“每次大哥乖乖喝完药,爹和娘就会很开心,夸我不怕苦!自从那之后,这些药我也不觉得苦了!以前每次看到爹和娘开心的表情,我就觉得好幸福,在我为大哥试药的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她淡淡的笑着,瞳孔无焦距的望向窗外,似乎在回想着当年。
可是,那所有的幸福,在今天全部崩塌了。
侯夫人亲口说出让她滚出侯府,这么多年,她努力做了那么多,都是徒劳,在一开始她就输了,输在了血缘上,她注
定不会是幸福的人。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奢求自己还配得到亲情。
忽地,侯湘竹轻笑的抬头望向白纯炀:“对了,我其实姓叶,叶子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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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假期结束了,么么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