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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宠妻成瘾》
第71章除夕撩情!
焰东浩捧着她的如花面容,定定地看了两眼,俯身就吻了上去,咬着她的唇,啃舔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胸中胀满了酸涩的感觉。 终于等到他了,白素宛眼睛变得迷离,不顾自己身怀有孕,为了勾住男人的心,一把将男人紧紧地拥在了怀里,然后,深深地,火热地回吻着他,执起他的大掌,将他大掌覆在自己圆润的胸间,张腿,就那样坐到了焰东浩的腿上,抽气声此起彼落,呼息几可交闻,焰东浩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自从上次与她发生关系,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好久没尝到肉香,无法经受女人的挑逗与撩拔,将她翻转身体,按压到了大床上,整个虎躯毫不犹豫就压了上去,浊重呼吸倾吐在自己的脸孔上,见男人眼色迷离,白素宛美丽的容颜笑成了一朵烂花儿,这个男人果真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怀抱,为了讨他欢心,不顾自己有些笨重的身体,变着方法勾引他,想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两人喘气声,嬉笑声在空气里缭绕!
末了,女人揪着男人的皱巴巴的衣领,嘟着红肿的唇瓣道:“我想吃麻辣火锅,川味儿的。”“就知道你重口味。”男人爱怜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替她穿好了衣服,后又道:“不过,吃了对孩子没坏处吧?”见男人担忧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白素宛眉开眼笑,看来,焰东浩是真的在乎自己怀的这个孩子,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这个娃并不是他的,会有什么反应呢?当然,她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绝对不会,她用项上人头担保!
“他才三四个月,没事,放心好了,我吃了火锅,再让医生开一点清火的药就好。”白素宛的双臂紧紧地缠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两个着装完毕后就走出那幢粉红色的别墅,焰东浩名下的别墅,今后,他打算让白素宛住在这儿待产,金屋藏娇,来一个一箭双雕,反正飞儿也不会知道。
佣人将蓝色迈巴赫开了过来,他伸手从佣人手中接过车钥匙,白素宛一边坐上车,一边与母亲白浅讲着电话:“妈,你放心,没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有分寸的,放心,他对我很好,知道,明白,嗯,好。”挂了电话,扣上了安全带,她撑起脑袋,就在焰东浩脸颊上烙下一个吻,焰东浩回吻了她一下,然后,抬手拉开引挚,蓝色迈巴赫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根本没有看到后面那辆一直隐没在树影下的黑色名车!
车子里坐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男人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外面是一件纯绿色的军大衣,手上正翻阅着一宗案卷,案宗上摆放着一张美国旧金山的地图,手指按住地图的一角,那页角面深深地陷了下去,顺着地图页面上移,便看到了刚毅紧崩的下巴,抽搐的唇角,整张脸隐没在暗处,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浑身僵硬的线条,不难猜出男人心里暗藏的掀天怒焰,精亮犀利的目光正穿透过薄薄挡风玻璃,笔直地扫射到前面那辆蓝色的迈巴赫上。
“君皇,要跟踪吗?”小苏子坐在驾驶座上,回过头,声线颤抖地询问着首长大人,视线低垂,压根儿不敢迎视首长大人那精亮深邃的眼眸。“回军区。”薄唇吐出三个字,小苏子不敢怠慢,火速启动车子,调转了车头,与蓝色的迈巴赫车身反方向而去。
车子飞速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修长的指节搁在了那地图的页面,男人久久维持着同一个坐姿,刚才,要不是他毅志力坚强,肯定会下车抓到焰东浩,海扁他一顿,什么破男人,明明都与飞儿复婚了,偏偏还要再次出去与白素宛绞在一起。
“君皇,司令来电,让你明晚务必回家吃团圆饭。”小苏子望着操作台上的手机,瞟了一眼上面刚发来的短信,一字不漏地传送给了坐在身后一直抿唇不语的首长大人,首长大人听了,一直不曾开口讲话,小苏子也不敢猜测,不知道他到底心里是如何盘算的?掐指算了一算,自从上次米妞破坏白素宛婚礼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里,无论老爷子如何摧捉,他没有再回老宅一趟,想也是,回去,看着焰东浩与米妞成双入对,不说君皇,连他一个警卫员都感觉心口堵得慌,这米妞也真是的,就算想整治白素宛,还有焰东浩,也没有必要把自个儿搭进去吧!报仇的方法有千万种,他摸不清米妞的真正用意了。
飞儿站在窗前,透过薄薄的玻璃窗,能将整个院落尽收眼底,院子里,树枝上,草丛间,屋檐下,全挂满了大红灯笼,还有大红色的丝绸彩带,几名穿着红颜色衣服的女子,手中捧着一个个粉红色莲芯花灯,嘻笑着穿过她的窗前,走出了院门,向别墅旁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河畔,蹲下腰身,将手中的莲花灯轻轻放于河畔里,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莲花灯饰连绵不断,一串串相连,飘流向遥远不知名的地方,女子们急忙闭上双眼,双掌合十,嘴唇蠕动,飞儿望着河里不多时飘扬的无数漂亮花灯,轻问:“她们在干什么?”香菊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看到了无数姑娘的行为,牵唇一笑:“她们在许愿,但愿上苍能赐给她们一段美好的姻缘,来年找一个如意郎君,钓一个金龟婿,她们都是来自于山里孩子,没上什么学,都希望能嫁一个好男人,摆脱这种打工飘泊的命运。”
“呃!”飞儿望着那漂亮印满天际的荷花灯饰若有所思。“荷花灯飘得越远,证明许愿人的愿望成功的机率就很大,今天已经是年末了,小姐,快衣服,外面张灯结彩,大家都准备过节了。”香菊清扫完这间屋子,对飞儿催促道。
过节了,不知不觉就是一年年末了,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望着外面喜气洋洋的庭院,以前,她与外公,还有母亲一起欢欢喜喜团年,而现在,外公死了,母亲又成了值物人,她是一点过节的心情都没有了。
“香菊,陪我出去一趟。”“好。”香菊现在成了她最贴心的佣人,比刘伯还有贴心。
飞儿穿上了那件几天前,自己去服装店购买的一件昵子红大衣,衣服上镶着大红色的绒毛,穿上身,更显她温柔婉约的高贵典雅气质,烫了头,还染了一点颜色,让她看起来年轻许多,脸上薄施脂粉看起来更美丽动人,里面穿了黑色的冬裙,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下面是一双及膝的红色长靴,全身的红让她整个显得明艳动人,整个人充满了活力,看起来,宛若成了二十出头的青春美少女。
她给焰东浩留了一张纸条,带着香菊出了焰家老宅,她没有开自己的从骑,是与香菊搭坐计程车去的,那是一个隐秘的地方,母亲出院后,她就将母亲藏于那里。
那地方很幽深,门牌号也很复杂,反正,香菊看了几眼后也记不住,房门叩了三下,有人就来开门了,带着香菊闪身进屋,一名身着白袍的护士就迎了过来。“米小姐,你来了?”
“嗯!鲍医生,她好一点儿么?”轻问着,她已经徒步走向了另外一间寂静的卧室,香菊不有被允许进去,她只能呆在外间小客厅里静静地等待。
“还是老样子,不过,气色比原来好多了,这段时间,我都在给她用国际进口西药,不过,米小姐。”鲍医生一边合上门板,一边悄声道:“现在这种情形,你没办法天天来看望她,如果要更快让她好起来,必须送国外做手术,否则,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想要激起病人的求生意志很难,因为,她的脑神经经过测试,证明受了损伤,吸过量的‘鬼魅’花粉,会让她记忆力减退,神志不清,这也许就是米小姐一直与她讲话,而得不到她半点儿回应真正原因,鲍医生分析着。“好,我再考虑一下。”飞儿执起母亲温热的素手,她还是一直躺在这儿,只是,鼻子里呼了氧气,静静地沉睡着,不知道今昔是何昔,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却带给了她做女儿致命的伤痛。“妈,今天是除夕,你知道么?我很怀念你与外公在一起的日子,以前,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围座到了那张大圆桌前,品着美酒,吃着大餐,观望着窗外美丽的烟火,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可惜的这样的画面,再也不会出现了,深吸了一口气,鲍医生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并阖上了房门,她一个人坐在床前,静静地陪伴着母亲,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她觉得比起失去母亲也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妈咪!还有四个多月,你的外孙就出世了,那天,你一定要睁开眼睛来看一看,看看你的小外孙长得是不是像我,我们拉钩好不?”挑起母亲僵硬的手指,伸出自己的尾指,与她勾了勾,并将大拇指与她重贴。“妈,为了我,为了你的小外孙,你一定要醒过来,还有,我已经在慢慢让那两个贱人付出代价了,放心吧!你失去的一切,我正在帮你一点一点地讨还回来,妈咪,飞儿爱你,飞儿不能没有你,你不能丢下飞儿一个人,没有了你,飞儿也不想在这世间独活,妈妈,你明白么?”喉头像是堵了块东西,让她有些哽咽,眼睛也有些微红。
“小姐,时间到了。”门外传来了香菊催促的声音。飞儿用指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将母亲的手轻轻放到了被窝里面去,然后,再深深看了一眼母亲,转过身,毅然硬着心肠走出那间静寂的卧室,小声嘱咐了两句鲍医生,然后,带着香菊离开,她们回去的时候,焰东浩正在四处找寻着她,见她们走入客厅,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手,轻责:“飞儿,你去哪儿了?我一回来没看到,心里真不是滋味。”
飞儿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焰东浩身上白色外套的领子口,领子是向着里面卷的,以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朵淡紫色的口红印了,偷吃忘记了善后,让她抓了一个正着,谁最喜欢淡紫色的口红,她心里是一清二楚,估计是某女不甘心就此被赶走,又反攻了回来,无所谓,反正,她本来没存心想要与这男人合好,诱他再婚,不过是一场反间计谋,等她杀一个回马枪,果断揣他几脚,拍拍屁股抽身。
不过,他领子上那枚淡紫色的唇印还是让她心口涨满了涩涩的,淡淡的疼痛,不过,早已练就了铜墙铁臂之身,早已伤不到她了,抬手,食指翻着那衣领口,指尖狠狠地戮着那玫瑰唇印子,视线定忤在那儿,眼神里有暗涌的波涛在闪烁,唇角扯出一抹淡笑。
“我有留字条。”“看到了,你只说出去一下,可是,快开席了,还不见你回来,我就心急了。”焰东浩眉宇间露出一抹刻痕,好似心里真的很急,扬起长睫毛,飞儿定定地凝视着他,真急,假急,她已经不想去探究了,这种男人让他生厌,几个月前,他就是这样,明明做了坏事,明明对不起她,在外面偷了野食,可是,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得不叹这男人心理素质超过硬,与以往不同的是,她不似以往,看到他回来,整颗人都围绕着他转,今天,这朵玫瑰唇印就是他出轨背叛她的证据,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坐拥齐人之福没那么容易,焰东浩,敢玩弄我,定要你付出十倍八倍的代价。
“刚遇到一位老同学,所以聊了几句,我只是去看一下我外公而已。”“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去呢?外公以前待我也好。”说这话时,焰东浩有些感慨,如果是以前,他这样说,飞儿肯定感动死了,但是,现在,她已经没多大感觉了。“好,以后一定叫上你。”语毕,一个浅浅的吻落至她光洁如玉的玉额上。
焰家是传统大家族,据说在很多年前,清代时就很兴旺发达,焰啸虎的曾祖父那一代,还曾为道光帝效过力,所以,每一年焰家过节,几乎都是按照了一些传统的祖制,将一家人召集齐了,按照习俗大家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尽可能将那些繁文辱节取除了,尽可能地过得简单些
一张长长方方正正的桌子上摆满了许多的佳肴美酒,全是一级大厨子做出来的菜品,色香味俱全,看着就会让人唾诞三尺,直流口水,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灿亮的灯光落照在地板上,印在了女们明艳动人的五官以及身姿,男人光鲜亮丽的外表。
飞儿一身大红与焰东浩并肩坐着,对面是傅芳菲与焰世涛夫妻,侧面是焰天华夫妇,最上方的席位上当是焰啸虎与李凤娇,飞儿瞟了一眼右侧是两个空位,只摆了一两副干干净净的碗筷。
她还来不及想到更多,就听到焰啸虎不满的声音炸开:“这两个兔崽子,他娘的,咋还不回来啊?你到底有打电话没有?”他有些怒意地质问着老婆,如果不是春节夕夜,他早摔碗发脾气了,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居估敢让他等了这么久。“打了,打了。”怕老公发脾气,李凤娇急忙安慰着。“马上就来了。”语毕,就听到了鞋尖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响亮声音传来。
紧急着,两抹人影在门口闪现,脱下军大衣递给了身后的小苏子,白色笔挺的西装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份隽永的气息,少了一份凌厉的气焰,整个人看起来更俊美斯文,刚硬的轮廓看不出一丝的表情,讳漠如深,没有正眼看人一眼,笔直绕到了餐桌前,坐在了那个空座位上,焰天耀风尘仆仆从外面归来,脱掉大衣,扔给了下人,喜孜孜地坐在了焰君煌身侧,他就是四哥身边的一条跟屁虫。
“开席吧!”焰啸虎瞪了焰天耀一眼,冲着秦管家喊了一句,秦婶急忙带头拿开了小煲锅上盖着的锅盖子,热气腾腾的野味香醇扑鼻而来,席间,焰啸虎一句:“大家不要如此拘束,大过年的,今晚允许大家开怀畅饮。”许音刚落,焰天耀吞了一口汤,他的眸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实在是憋不住了:“大伯,我敬你一杯,祝你在新的一年里,身健安康,与我大伯母能相约到老,举案齐眉。”“谢谢老五。”焰啸虎今天特别高兴,因为,大家都因为过节回来了,平时,这一大家子都是各忙各的,再加上一些尴尬的身份,所以,即便是见了面,也是冷冷地相互对望一眼,没有过多的话题,但愿今晚过后,大家都不要再去介意,总之坐在一起就是得来不易的缘份。
焰天耀带了头,大家陆陆续续就开始谈论起来,谈天,说地,谈自己的工作,总结,来年的计划,其实,说白了,就是焰司令每一年年末的工作总结汇报,对来年开展工作的计划,老首长对儿子的要求虽然特别高,但是,除了焰君煌外,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他的要求,这两年来,他也总结了,他对这几个儿子是好高骛远!要求太高,所以,现在开始,他已经在逐渐降低要求了。
焰君煌只说了两句:“谢谢老爸老妈的栽培,誓死效忠党,为民服务,死而后已。”“没了?”焰啸虎气得吹胡子瞪眼,李凤娇及时打着圆场:“已经够了,咱儿子为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你看他多繁忙,一个小时前才从国外飞回来,东浩,该你了。”李凤娇怕老公生气,急忙转移了话题,矛头指向了焰东浩。
焰东浩站起身,缓缓举杯,望了一眼焰君煌,轻缓道:“奶奶,我不敢与四叔相比,从小就没有他那番报效祖国的雄心壮志,但是,我所经营的钢铁实业在国内业绩已经是名列前茅,我计划着,再用一年的时间,定将公司来务延伸国外,让它在国际市场也跃居首位,最令我高兴的还不是这些,飞儿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让我们再度走到了一起,这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来,我敬大家。”语毕,仰头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还不忘将飞儿揽过去,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缠绵轻柔的香吻,谁都看得出来,眼角荡开的笑意充满了挑畔的意味,飞儿自然清楚,她想剥开焰东浩揽在腰间铁掌,可是,试了两下,都没有办法,感觉有两道热辣辣的眸光一直在定定注视着自己,她知道那眸光的来源,可是,她不敢回头去看,她怕碰触到那抹炙热中却闪耀着阴戾的眼眸。
小苏子抱着那件绿色的军大衣,门在君皇身后,以一副保护主人的姿态,如一颗屹立不倒的冷松,本来君皇不回来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恩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君皇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夫人都不知道打了好多通电话,没有办法,他只得勉为其难归来,偏偏焰东浩那个贱男人还如此欺负他,他言语间的挑畔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还有意将米妞揽进怀里,亲过来摸过去,仗着这是焰家家宴,君皇当着父母的面不敢怎么样?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些肆无忌惮,别说君皇受不了,他都有些受不了,要不是碍于焰嫩令在场,他都想不顾一切奔上前,揣这个死男人几脚的,妈的,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贱货生的私生子,还敢在大家面前耀武扬威。
见君皇嘴有角些抽搐,浑身线条刚硬,弥漫着滔天的阴戾气息99999,小苏子望着米妞真有些着急,李凤娇何等聪明,扫望了大家一眼,对身侧的秦婶道:“秦婶,红灯笼准备好吧!”“嗯!都准备好了。”秦婶带着几个丫头到外院去布置了吟诗会场,灯笼猜谜语吟诗是焰家按照祖制遗留下来的活动,据传,多年前,焰家的当家主母姓柳,叫柳如恕,是一位清代的格格,带着满身的荣耀嫁进了焰家,让焰家从此平步青云,直飞云宵,这位格格喜欢画画,还喜欢吟诗,她的画,至今还有一幅挂在了焰家主厅墙壁上,虽年代久远,却别具有一番深远的意义。
为了纪念这位格格,所以,焰家后代便在年末家宴后设了这么一项活动,让所有家人或者佣人们参与吟诗猜谜语!
吃罢晚饭,大家齐聚院落,秦管家让两名园丁放了几桶爆竹,爆竹冲上云宵,渐渐绽开成一朵又一朵美丽弦烂的烟花,观望着满天的烟火,大家笑声一片,飞儿站在一株紫丁花树下,焰东浩本来在与她并肩看烟火,好像有电话打进来了,然后,转身去接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揽过飞儿削肩,抬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轻言:“飞儿,我有一个客户找我,我必须出去一下。”“嗯!”飞儿没有多问,只是轻应了一声,仍然仰着脖子观望着满天的烟火,似乎这一刻,只对天上不断绽放的漂亮烟火感兴趣!
见飞儿的心不在自个儿身上,焰东浩毫不犹豫转身驱车离开,焰家的荣耀他从来都没沾过边,焰家的什么纪念祖先的活动也与他没有半毛关系,他早就想闪身了,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真感谢给他打这能电话的人。
大家猜谜吟诗,飞儿也没兴趣参与,握住了敞开的衣襟,让香菊陪着她上楼。
进了卧室,她坐在床沿上,望着窗户上闪烁的一片烟火,心中有太多的感慨:“香菊,荷花灯许愿真的会灵殓么?”“据说,很灵呢!”不管它灵不灵,反正,只是尽一片孝心而已,就如求神拜佛一样。
“香菊,拿一盏荷花灯,陪我去河畔。”
说着,飞儿已经起身走出了屋子,香菊应着,火速就跟随着她走了出去。
飞儿站在河畔边,天边闪烁的烟火将半边河畔照亮,滨江河畔中央有许多半枯萎的荷叶,一盏又一盏装载着愿望的莲花灯,连成一片,一朵又一朵慢慢地向湖中心荡漾而去,看起来赏心悦目,飞儿从香菊手上拿过了莲花灯,小小的一盏灯能装载着那么多人的愿望么?闭上眼瞳,她许了两个愿望,第一:让母亲能清醒过来。第二:希望宝宝能平安出世。这两个愿望其实很简单,但是,她知道让母亲醒来,却是比登天还难。
医生说,母亲如果动手术的话,醒过来的机率也只有百分之零点儿七,多吓人,多无望的数字!
缓缓睁开眼,蹲下身,她把手中的莲花灯放于湖水里,站在河岸上,怔怔地望着莲花灯飘浮的湖畔,起风了,莲花灯芯随着莲花瓣载浮载沉,密密连成了一条细线,她置放下水的那一盏已经与其它的混杂在了起,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冷风卷起了她的裙摆,她仍然站在那儿,望着湖面低喃:“飘吧!飘吧!”飘得越远越好,因为,飘得越远证明她母亲醒过来的机会越大,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微转过身,不期然就看到了,沧茫的夜色中,伫立着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身形弥漫着乖张阴戾气息,还是那件绿色的军大衣,大衣衣襟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西服衣角都在随风而动。
他怎么在这儿,香菊呢?飞儿四处张望,找不到香菊的半个影儿了,总是被这男人支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