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丽,26岁,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她迷惑地说:“我为什么要杀她?虽然她该死,不过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还不至于下这种毒手!”
苏可丽既不是左撇子,也没有灰色的衣物。另外一个叫白燕燕,25岁,是位服装设计家。平日最爱穿白色的套装,她平静地说:“我和魏丽媚是有一点摩擦,但是也犯不着杀她,平常我都是用右手办事,如果需要,我偶尔也会使用左手,难道这就算左撇子吗?”
现在嫌疑最大的,就剩下那位年仅23岁的方若连。她相当迷人,也是电视台最被看好的女明星,喜欢穿黄绿色的套装,她有点沮丧地回答:“老实说,我很害怕,因为我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方小姐也不是左撇子!
负责该案的仇警长仔细分析了庄月琴的证词,发现有许多疑点,她表示看过凶手的背影,但是镜子中呈现的应该是相反的位置,所以,凶手应是右手持刀,不是左手!
这一句话,使得整个调查又停顿下来。一位年轻的警员问仇。
“就算她们三个人中有一个是左撇子,也未必是凶手啊。”
“对!”仇警长肯定地回答。
“那么这样一来,只剩穿灰衣这条线索,但是她们并没有任何灰色的衣服啊!”那名刑警又轻声问道。
“庄月琴戴着紫色的防晒眼镜,又无法动弹”仇警长似乎在提示他什么事。
“哦对,透过紫色的防晒眼镜所呈现出来的不可能是灰色!”刑警喜出望外地说。
“知道了吧,赶快去调查!”
“嗯,等一下”仇警长突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又对那名刑警说:“不用去麻烦鉴别科的人了,我已经晓得凶手是谁了!”
仇警长望着迷惑不解的刑警说道:“凶手是庄月琴,我们差点被蒙骗过去,案发当晚,电灯、电线都被破坏,庄可琴在黑暗中怎么可能从镜中认出凶手穿着灰色衣服?另外,从作案手法上看,凶手是个极其残忍的家伙,他怎么可能只杀魏丽媚,而不杀庄月琴,留下这样一个证人呢?显然庄月琴的话转移了我们的视线,那么从种种情况看来,杀人犯极有可能是魏的丈夫沈大卫,而庄月琴是共犯。”
“现在,”仇警长顿了顿说道:“你们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原来如此,醒悟过来的刑警连忙跳上车一路鸣叫地向魏丽媚家驶去。
【杀人的少妇】
阿丽克斯是个。一天下午,她在收拾房间时,意外地发现丈夫写字台里收藏着一大叠剪报。上面报道一个叫查理斯·拉迈特的罪犯,专门寻找有钱的,和她们,然后设法杀死她们,将钱财占为已有。由于法庭无法得到有力的证据将他处死,只好把他关进。但后来查理斯·拉迈特越狱脱逃了。阿丽克斯见了报上的罪犯照片及描述罪犯特征,顿时头晕目眩。原来,这罪犯竟是现在的新婚之夫--杰拉尔德·马可!
正在这时,阿丽克斯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口哨声,只见丈夫走进院子,手里拿了一把铁锹。她想:恐怕今晚他要杀死我了!她想逃出屋去,但又怕丈夫怀疑。就趁他去屋后的时候,拿起,匆匆地给狄克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煮了杯咖啡,递给了刚上搂的丈夫。
丈夫喝了儿口咖啡说:“这咖啡没放糖吗?这么苦!我不喝了,走吧,我们到地窖里去一趟,整理一下。”
阿丽克斯知道丈夫要杀死她了,就竭力想摆脱他伸过来的手。但她明白自己无法逃出去,灵机一动,说:“杰拉尔德,你等一下,我要向你忏悔!”
她迅速地编造了一个,想拖延,等朋友狄克的到来。
“你忏悔什么?”杰拉尔德十分好奇地问。
阿丽克斯说:“我向你隐瞒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在我22岁那年,我和一个有钱的男人结婚了。我花言巧语地劝他参加人寿,那时,我曾在一家药房里,经营过不少稀有毒.药。你也许听说过关于天子仙碱这种毒.药吧?那毒.药开始还可以认出,可一旦药性发足之后,就再也无法从人体中查出来了。我当时偷了一点这种药。我假装对丈夫很好,让左邻右舍都知道我是个好。每天晚上,我都亲自为他煮咖啡。有一天晚上,我悄悄地将那种毒.药投进了咖啡里,不一会儿,他就倒在椅子上,再也爬不起来。我就谎报他暴病而亡。得了他的2000英镑的人寿保险金和他带来的全部财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我又是用亲手煮咖啡加毒.药,得了4000英镑的人寿保险金。现在第三个轮到你了--”阿丽克斯说着指着桌上的咖啡杯。
杰拉尔德听到这里,脸色惨白,用手拼命地抠自己的喉咙,一边朝斯蒂里尖叫道:“咖啡,怪不得咖啡那么苦,原来”一边朝阿丽克斯扑过去。
其实阿丽克斯并没有毒.药,不过她面对的是,没有必要对他讲实话。她一边向后退,一边镇定他说:“是的,我又在咖啡里下了毒,现在毒性已经发足,不过,你喝得不多,还不至于马上死去,等着吧,很快会有人来收拾你。现在,你一步也别想离开椅子了!”
杰拉尔德的神经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精神一下子崩溃--他吓昏了过去。就在这时候,阿丽克斯的好朋友狄克,带着冲了进来
【被烘烤过的尸体】
伦敦。一个寒冬的深夜。有位出急诊的内科匆匆跨出家门。不料被一辆急驰而来的四轮马车从身上辗过,当场。马车夫吓出一身冷汗,环顾四周无人,急忙把连同出诊医药包拖上马车,飞快离开现常如何处置尸体呢?放在家中不妥,马上扔出去容易使警方知道死者的死亡,从而顺藤摸瓜,累及自己。看看眼珠暴绽、浑身发紫的尸体,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际升起。
马车夫将医生的尸体和医药包带到自家厨房,拉上窗帘,然后点起灶火,用近50度的高温烘烤,一种逃避罪责的侥幸心理压住了恐惧感。直到第二天夜里马车夫才把火熄灭,仍用马车把尸体和医药包一起运到郊外.扔到一座小桥下面,然后慌慌张张地绕道而回。马车夫觉得这样一来,尸体的腐烂程度肯定加快,将无法断定医生确切死亡的时间,自己便可以躲避追查。
小桥下的医生尸体在第三天上午被发现了。伦敦的警察认为死者大约在两周前死亡,其他证据一无所获,警方难以找到破案的突破口,而新闻界却大肆渲染,把市民的好奇心刺激出来。上级要求尽快破案,警方感到压力很大,但又无计可施,只好把大侦探请来。
福尔摩斯不仅察看了尸体,而且还检查了医药包里面的听诊器、注射器、温度计和一些急救药,他发表了不同的看法:“这具尸体在抛下小桥前,曾受到40多度高温的烘烤,在解剖尸体、确定死者死亡时间时,必须注意这一点!”
警察们疑惑不解,问道:“何以见得尸体受到40多度高温的烘烤?”
福尔摩斯指着温度计说:“因为医药包是同医生尸体一起烘烤的,烘烤温度必然反映在体温计上,体温计上的水银柱,一旦上升,不用手甩,不可能下降:因为,人的温度即使发高烧也不会达到近50度,所以可以排除病人的因素。”警察们一看体温计,果然如此。
根据福尔摩斯的提醒,经过进一步检验和侦察,伦敦警察终于确定了医生的死亡时间,并抓到了那个马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