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妈啊,会撑过来的。年轻最辛苦的时候,都撑过来了。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我得多活几年,多花你几年的钱,让你开心。”苟母停顿了好几下,才把这句话说完整。让女儿“破涕为笑”了,苟母又虚弱地说道:“而且最重要的,我还没看你成家。”
“你死要面子,注定要很辛苦。没人照顾你,妈不放心。”苟母说道。
“妈,我会照顾羽子的。”
傅天后还真会顺着竿子爬。
“对对,有辛白,我就放心一点了。我啊,就盼着你们俩能够定下来。”苟母说道。
说起这事,苟母的精神好了许多。苟羽也不想扫她妈的兴致,一旁“嗯嗯”地答应着。
“我们什么时候去抓鸡?”出了病房,傅辛白迫不及待地拉住了苟羽。傅辛白真的很兴奋。刚才苟羽在里头应付她妈,她妈说按照家乡风俗,青年男女结婚前,要一起去鸡舍抓鸡。
“什么抓鸡?我那是应付我妈。”
“既然是应付,那戏应该做全套。”
“你要是也像我妈,躺在床上动不了只能瞎想,我也应付你。”
“等一下。”傅辛白探头看了看楼层。“你说我跳下去,你会天天伺候我吃饭洗澡,哄我睡觉吗?”
“还别说。你要真跳下去,我会赶紧下去给你补一脚。”
傅辛白笑了笑,挑了一下眉头,手伸进了苟羽的口袋。摸到了。傅辛白拿出了苟羽口袋里的戒指。“撒谎。”
“撒什么?我是不记得丢了。”苟羽伸手,似乎要去夺傅辛白手里的戒指。
傅辛白仗着身高优势,摁住了苟羽扬起来的脑袋。“别动。”
接着,傅辛白便弓着身子,碰了碰苟羽的嘴唇。给苟羽戴上了戒指。“抢什么,这不是还给你嘛。都是你的,我的戒指,还有我的财产,包括保险受益人。”
“保险?”苟羽摸了一下手里的戒指,张着眼睛看着傅辛白。“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跳啊。”
“那我跳了。”
“赶紧的……”
“你就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傅辛白半截身子刚探出窗口,苟羽的手便扶住了她。
“你去死吧。我是怕你不敢跳。”苟羽也没真推傅辛白,傅辛白这么高的个子,趴在窗口上最容易重心不稳了。傅辛白和苟羽便在窗口戏耍地推搡起来。
医务人员看到了这一幕,默默地给院长打电话了。“院长,我怀疑有两个明星,想讹我们医院。”
“你找周家麻烦了?”程锦之趴在容姒的身上。容姒的手放在程锦之的背上,用鼻子碰了碰程锦之的鼻子。龟毛的容姒,接吻的时候,总有些这样的小情调。鼻子挨一下,又用嘴唇碰一下。“学姐的母亲好些了吗?”
“好些了,刚才跟我打电话说醒了。”
“那就好。”容姒吻住了程锦之的嘴唇。
“别摸。”双颊绯红的程锦之,捏住了容姒的鼻子。“你又想流鼻血吗?”
夜里,被容姒磨了几分钟又答应了。程锦之跪坐在容姒的身上,身上覆着薄薄的被子。
这样的姿势,有点深。程锦之腿软,揪住了容姒的衣领,身上的被子也抖动了好几下。就保持了这么一个动作,以容姒咳血告终。也没有咳出很多,就接吻的时候,让程锦之给尝到了。半夜叫医生,医生似乎看出她俩干了什么。
“是又复发了吗?”
医生也咳了一声。“我拿点清热的吧。”
“清热?可是吐血了啊。”程锦之有点不甘心。
“是气血旺盛。”医生只好说道。
你们俩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就不能给彼此一个台阶,缓和一下尴尬的医患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