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孟赢溪想一次性说清楚的,无奈杨勋一直插话才越弄越糊涂,不过现在能接上了。
“他们三个既是发小,还是我的三个老板。我们之间是朋友关系,他们个个都想关照我,谁也不肯拉下,这不……所以我只好分身三处了。幸亏呀,只是三个朋友,要是十三个的话,啥也不用干了,光换地方都能跑死我。”
“是这么一回事呀!哈哈哈……”杨勋可算明白了,笑得几欲喷食,孟赢溪看他滑稽的样子跟着音韵婉转。
收了闹后,杨勋言:“不说了不说了,天气凉,吃冷食物对胃不好,等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杨勋想约她出去,孟赢溪本想拒绝,因为一会就要去值班。但她没有多添话口,那只会浪费时间,于是埋头吃起来。
男人吃得快,于是抱着手默默等着孟赢溪,见她也吃好后才发话。
“赢溪你请个假,我有事需要你的帮助。”
孟赢溪尽管受过他的恩惠,但也不能随便就听从于人,“啊……这不行,这第一天上班你就让我请假呀!”
杨勋言:“我确有急事,正愁着呢。遇见你以后我豁然开朗,你是能帮我的最佳人选。这帮忙的事本来我昨天晚上就要说的,可等我回来以后你就不见了。我去问你那位姓肖的老板朋友要你的电-话,可他死活不告诉,我是急了一宿。”
“是吗?”孟赢溪略有相信。
杨勋又言:“我没想到你是第一天上班,设身处地,这请假的事任谁都为难。嘶……这样好了,叫你的老板朋友来,我亲自跟他说,如果他不同意,这事就算了。
孟赢溪担心帮忙是借口想约会才是目的,大家都很陌生,她可不想乖乖就范。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能明说吗?”
杨勋的神情显然是左右为难,他呼了好几次气才缓缓开口:“你与一个人长得十分相象,我希望你能冒充她。”
孟赢溪没想到对方给出的是这么一个缺德的回答,怪不得昨日他如此大方,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她压住不满的情绪连发两问:“她是谁?你为什么要我冒充她?”
这事似乎牵扯到*,杨勋几欲开口又忍住,精神不佳,表情煞是难看。
看他不便,孟赢溪觉得此事可能见不得光,也就不再追问,“既然不方便说就不要为难,你昨天给的小费其实应该是想买我的帮助。这样吧,我把钱还给你,咱们互不相欠。”
杨勋被惊得顿时还神,他矢口否认道:“不不不,赢溪你别误会,这是两码子事!昨日的小费与此事有关也无关,说有关是因为你确实长得象一个人,才令我关注到你,继而从街上跟你进的酒吧。无关……是说小费的问题,那完全是因为你表演得精彩漂亮甘心给的,就算你不象某人我照样会给。我杨勋对天发誓!至于想求你帮忙,是后来突然产生的念头。”
此事当真是不宜张扬,这杨勋是左顾右看,确认附近桌子没其他人,才凑过来小声说:“好,那我直说,你听了别害怕,更不用有负担,做不做由你自己拿主意。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一定风险,所以刚才临了我才犹豫的……我让你冒充一个人是想解散一个组织。”
“什么组织?”孟赢溪忍不住插口。
杨勋顿字说道:“地下组织……铁马会!”
孟赢溪大惊,他如此难开口原来是牵扯到危险,她急发三问:“你究竟是什么人?铁马会与你有什么关系?那个象我的人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这几个问题戳到了杨勋心灵的软肋,他的眼眶一下子湿润,说话声也哽咽起来,“那个与你相象的人,她叫杨璐,是我的亲妹妹。铁马会是她丈夫开设的地下钱庄,势力跨越好几个省,组织非常庞大。”
“啊……”孟赢溪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此人产生好感,原来是两人之间存在着共同点。现在仔细一看,他的相貌特征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和鼻子部分。
“赢溪,你在这里呀!呵呵……”
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招呼而至,赵政随之大步过来,他看见孟赢溪身边的这人很眼熟,脑子一转忽然想起此人就是昨晚在酒吧大肆给小费的主。小费果然给得有目的,他一大早就来此寻人,想做什么已是无需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