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工作真难找!先回家,明天再说。”
回到家,煮了面条吃过,孟赢溪坐在小院里闷闷不乐地想:“如果我还走以前的路,给别人打工,恐怕一辈子都得做牛做马,根本不会有好日子过。师父给了我一身武功,难道是想让我做普通人吗?肯定不是这样。可我……哦……对了,赵政!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孟赢溪来了兴致,干脆起身飘移着思量:“师父年轻的时候就是去保护这个人的,他死了师父还很伤心,所以才刻下[怡景终]这三个字。现在赵政既然转世了,而我又恰巧继承了师父的本事,我何不效仿师父去跟随和扶持他呢?我的命和本领都是师父给的,那我就去报恩吧!”
峰回路转,人顿时卸去了不愉快,早早就睡。她准备明天一大早就去火车站,剩余的钱能够支撑她到咸阳。
睡到半夜,孟赢溪忽然警醒,“有人翻墙进院,是两个!”
孟赢溪敏锐的提防能力完全是武功境界加黑暗的山洞练出来的,并且是无意中走正道练就的。说起来很巧,不管各门各派,想练自己的被动警觉都是要找暗无天日的山洞或者是地窖去闭关锤炼,只有在无光又无声的场所才能激发非凡的内力察觉能力。
三个月的时间加上渡劫的内力,孟赢溪早已达到酣睡也能感知危险的地步。就是在白日嘈杂的环境里,周围人的心跳和呼吸也是清晰入耳,洞察秋毫易如反掌。
孟赢溪故意装睡,等待两人蹑手蹑脚走进院子里,然后用不知什么东西开了房门,这才起意准备收拾他们。她这么做是想看看,这两人到底要干什么?最后还要拿住审审,他们是否就是先前进来光顾过的贼。
床边响起一阵唏唏嗉嗉外加心跳加速和呼吸紊乱的声音,此二人进来后什么东西也不翻找,居然是忙于自脱衣裤。孟赢溪亦羞亦愤,她不想再等下去,再等片刻就一丝不挂了。
“咝……”一阵怪异的寒风急袭,不用开灯这两厮就被玉掌吸脸拿下,而且用的是[逆血吸]功法。这二人被孟赢溪的双手一手吸一个,他们痛苦地抽搐着,却半声也哼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