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两人笑成一团。把个李艳在旁又是嘟嘴又是出长气的。
笑毕发现李艳还站着,赵劲不好意思地说:“平时工作压力大,艳儿别见外呀,我们私下里就是这么疯的。”
李艳硬硬地说:“赵总,我可是听有人跟我绘声绘色地描述过你在花江遇台风的英雄事迹了,还和向前一起遇了险,怎么样,刺不刺激?”
我的妈呀,这李艳,也是跟着一块疯呀。这他妈地明着就是苏小禾闹着玩的,你跟着吃什么傻醋呀。我听出来了,这桥段,肯定是苏小禾告诉李艳的,而其中的细节,我也只给苏小禾讲过,我当然对苏小禾没有半点隐瞒,当时苏小禾叽叽地笑,说哥你怎么那么傻,索性就把赵劲当个送上门来的便宜给占了呀。我当时还说苏小禾尽说瞎话,那个时侯,生死一线间,还想这档子事呀,那才叫完完全全地作死呢。这时李艳提出这档子事,我知道,这就是针对苏小禾闹着我和陈香喝交杯酒的回应。李艳向来快意恩仇的,心里一点也沉不住事的。
赵劲快快地瞟了我一眼,脸上真的有点红,讪笑着说:“都过去了,哪还记得,反正活着回来了,不然,今天也看不了人生之一大喜呀。”
这下好,算是李艳又捡着话头了。大声问:“什么喜呀?”
赵劲说:“人生之喜有三,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现在,算是看到交杯酒了,那洞房花烛还会远吗?”
我的妈呀,这赵劲,完全是火上添油的节奏。
李艳没想到问了一鼻子灰,嘀咕着说:“我算是看懂了,就我没有要了。”
苏小禾突地过来一搂李艳说:“姐,我要你呀,我天天帮你忙,工钱都不要,你现在还不为我哥高兴呀。”
功小禾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李艳听了这话,脸上还是笑了,一搂苏小禾说:“我还有个伴呀,这也有个没人要的。”
妈地,李艳也在鼓动什么呀。我正准备接受苏小禾的狂风暴雨呀,这话可是在往常,那苏小禾是绝不会放过的,而且,那不说有天翻地覆概而康,那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哪知苏小禾竟也是一笑说:“姐,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赶明儿,我帮姐介绍一个我们部的帅哥,你要知道,王妙能看上眼的,都是大长腿,大胸肌,还有那大什么的,保姐满意!”
我几乎是睁大了眼。妈地,这还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苏小禾吗,怎地突地变得如此地陌生了呢,说出的话,一点也不着调了。这是哪跟哪呀,还他妈地大长腿都出来了。
我咳了下说:“大人说话,小孩子尽瞎说,别乱说。”这会子,我得把个哥哥的威严端足了。不然,苏小禾这疯妮子,不定还说出什么来。
苏小禾却是嘻嘻一笑对张路和赵劲说:“两位领导,我说得对不对呀,我们部就是颜值高吧。”
赵劲和张路当然是点着头嘻嘻哈哈地笑。张路还说:“是的,小禾说得没错,那一个个的,正茂盛着呢,正是可劲地使用的最好时机。”
哄地一下,又是大笑起来。
我的天,这他妈地,完全不是我想象的节奏呀。当然我知道,这根子在苏小禾的身上。原先之所以没有这么闹,都是因为有苏小禾严密地注视着,不允许别人和我开这样的玩笑。现在好了,她带头闹,那还有谁不想看个热闹的,权当是放松了。
我看旁边的陈香,此时脸依然红着。而自从苏上禾开始闹的时侯,那手,就再没松过我的胳膊。妈地,这是一种无声的宣示吗。完了,这说不清的暧昧,注定我得和苏小禾解释不清了。
此时陈香突地对李艳说:“工程成功了,我也得出点血,这样吧,我在你那给每人订件旗袍,算我的。”
赵劲和张路忙说:“还是资本家有钱呢,上次送了我们一件,正想着没有换洗的,这下子,可好了。”
大家又是笑了起来。
李艳听到这话,脸上却是一点笑没有,哼了一声说:“什么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算是见识了。”李艳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什么事,那是说摆在脸上就摆在脸上,从来不转弯的。我从陈香的话中都听得出来,陈香是在主动示好,可李艳,那说不领情,就是不领情。这下子,把个陈香也搞得挺尴尬的。
苏小禾见状,又是一搂李艳说:“姐,你和人民币有仇呀,要不,香儿这单生意的利润给我,就当是给我加班工资了。”
李艳这个时侯不能不笑了,说:“就你精,陈香要订,我还屁的利润呀。”
总算是桌上缓过来了。而我想的是,从始至终,似乎都是苏小禾在闹呀,这他妈地是有什么情况呀,实在是想不通呀。
饭毕,张路和赵劲说回去,再有事联系。
李艳嘟着嘴说:“看来,我又是孤身一个回去了,没意思。”
大家哈哈大笑,赵劲说:“艳儿,有人劫色的话,打我电话呀。”张路说:“我怕是她打了你电话,别人转身过来劫你了,艳儿,这是个好办法。”
我说你们闹够没有,哪有这样说话的。李艳却是对这两位说的话一点也不恼,看来,不放在心上的人,再怎么说,李艳都不恼。或者说李艳认为这两个人,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倒是陈香,现在好象是抬上明面了。
李艳转身走了。
苏小禾却是一拉我和陈香说:“两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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