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这个李艳,把个生意场上的一番圆滑话,倒是用在了这个地方,还别说,挺能安慰人的,刘路笑得那个灿烂呀,把个张路都快搂得喘不过气了。张路在旁嗔怪地笑着说疯妮子轻点,赶明儿你出院了我得进来了,真是的。刘路却是叭地亲了一口张路的脸上说:“姐,你来住吧,我天天陪你。”大家哄地笑了起来,刘路才发现自个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红了脸。而张路看着刘路的眼,满是笑意。
王妙呀王妙,你应该现在来看看这个场景,就不用在手机朋友圈里穿个旗袍扮妩媚了,人啦,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呀。
李艳的话说完,李健却是红了脸。苏小禾用手捅了捅李健说:“真没出息,打个飞的,放一炮,回来得了,省得牵肠挂肚的。”
我啪地打了下苏小禾的手,翻了她一眼说:“怎么说话呢,真是的。”
这下李艳倒是凑上来了说:“你这个妹妹,玩坏了,别看上班是白骨精,下班了到我们店里,尽是荤段子,你这哥也不管管呀。”
我作势又要打苏小禾。苏小禾一跳说:“就不许我也减减压呀,你又不在,真的,我每天向爸妈汇报请示的,就差姨妈几时来几时走没说了,嘻嘻。”
我不理会苏小禾了,这丫头人来疯,你越是理她,她越是疯起来没个完。
两位老人在一边也说真是晃了眼呀,天仙下凡了。确实,看着大家都穿着旗袍,我也是有点恍惚的感觉。漂亮,真的漂亮!
苏小禾还是指着王妙朋友圈下的一句话给我看,上面写着:旗袍,就是一个女人的梦想!
我心里轰地一声,王妙到底能想到那一层呀。
李健看了我的神情,轻轻地对我说:“王妙说得对,她发了这朋友圈后,我真的想了许久,早就要过来看的,因做旗袍,所以拖到现在。确实是一个梦吧。你都不知道,艳儿对这事有多重视,她说一个女人,一辈子就美一次,而最美的一次,就是穿着旗袍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展示。旗袍是东方的标志,艳儿专门用了功了,现在理论一套一套的,她说东方的女性,专一,性柔,从一而中,不畏严寒酷暑,要的就是不离不弃。旗袍,恰恰就能最好地诠释这一点。当一个女人穿上旗袍的那一刻开始,代表她的梦想,曾经照亮过现实,不管怎样,是炫耀多姿的,至少,曾美过,也爱过。”
李健的一番话,在我心里翻起来。是的,旗袍是东方美的化身。而我所能想到的,这确实是一个女人的梦想,一个希望。旗袍最美在腰,女人身上最柔美的地方,当摇曳生姿的婀娜,在一个女人的眼里升起希望时,那么,她是想将美,在自己最心爱的人面前,尽情地绽放!
我偷眼看了下李艳。李艳正在看我,眼圈有点红。心里突地觉得有点哽。我知道不管旗袍店是怎么开起来的,或者说到现在我知道的原因有很多促使李艳和李健一起开起了旗袍店,但李艳那句“我想做一件我穿得下的旗袍”这句话,却是一直轰想在耳际,这是一个女人对最美的渴望,对爱的一种期许吧。
心里有点乱,我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能再想了,不然,这一堆人,怕是难得收场。
突地门外传来响动,大家一起望向门外,算是拉回了我疯狂的思绪。
“健哥,健哥,你来啦!”门外传来黑子的声音。
我看了眼陈香,陈香说是我打的电话,李健不是第一次来嘛,黑子怎么着也是熟人,还有李艳也来了,见下面呀。
李艳红了脸说我可不是第一次了。
黑子进来就一把把李健抱得离了地,大叫着你怎么来也不打个电话,还是陈香告诉我的,待会哪都别去呀,黑子给你*吃。
后面铁子嗡声嗡气地说还有一位呢。
黑子笑着说铁哥,嫂子好,你们都来几次了,所以我没叫了呀。铁子说那意思是我们天天来你还得开赶了是吧。黑子嘿嘿地笑着答不上话。李艳白了铁子一眼,一拉田芳说:“管管你男人,尽欺负老实人。”
田芳却是一搂李艳说:“哟,这就护上啦,我们家铁子才不用管呢,不象有的人,天天地挂着念着,见面了还要骂几下,几个意思呀?”
黑子和李艳都红了脸,黑子一直正眼都不敢瞧李艳,我看着好笑。看来黑子这头野狼,还就服李艳来管。我听明白了,哦不,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黑子的事,李艳确实上心。
两位老人上来说:“大家都是路儿的朋友,中饭我们来招呼吧。”
张路说:“没事,让黑子招呼,陈香有的是钱,叔叔阿姨放心,你们的路儿,全是大款朋友,不差钱,哈哈。”
两位老人笑了,但刘母眼圈有点红。我明白,这是心中还是有隐秘呀。
刘路嘟着嘴说:“你们都去吃好吃的,这么热闹,扔下我不管啦。”
张路说:“谁说都去了,我待会不会去,还是黑子给送来,我陪你吃。”
刘路一搂张路说:“还是姐好。”说着对着我鼻子哼了一声。这下,苏小禾可是移到我身边轻轻地扯了扯我说:“哥,你不会对这个也遗情留意了吧,一个陈香,还有个张路,加上个赵劲,带幅肉垫子,本来齐活了,别搞了啊,我看那妞眼里看你时不对呀。”
我一甩苏小禾的手,理都没理。功小禾咯咯地笑了。
铁子说别笑了,我们走吧,这一群人,把个病房搞得不安宁,待会再一个个悄悄来,声张地不要。
大家笑着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李健故意落在后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香说:“两位都辛苦呀,都瘦了。”
我笑着说:“别这样说话,现在时兴实话实话,你就说陈香累瘦了我又不吃醋,这有什么。”
陈香笑着对李健说:“我去送过王妙,真的,有些事,还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真的别错过了。”
陈香说得很真诚,我知道,这是彻底放下的意思。李健点了下头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会听你话的。”
前面田芳在叫:“后面的快呀,说什么悄悄话呢。哦铁子,你个死脑壳,你倒也对我说句悄悄话呀,真是的,我上辈子算是瞎了眼,这辈子碰上你,一句好听的都没有。”
铁子粗声大气地说:“老婆我爱你,晚上更爱!”
田芳红了脸啐了一口说真是没正红,算了,不理你了。
一行人,朝着黑子的店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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