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说:“姐从来就没有说出的话没算数过。”
而陈香,竟阴着脸在旁,一直没有说话。
我想到,王妙住院,妈地,就是昨晚惹的祸呀,肯定是,这又疯又闹的,我都有点吃不消,妈地,这王妙那瘦身子,还不病倒才怪呢。
我对陈香说:“要不要去看下?”
陈香抿着嘴白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妹妹?”
妈地,真的是什么时侯最好不要招惹女人,这招了,你死定了。陈香这话,我草,针对性太强了。
苏小禾那边显然然是听到了,过来挽了我的手臂说:“香儿,我哥怎么那么多妹妹呀,怎么着,你不是妹妹了?昨晚就上啦。”
简直拿苏小禾没法,陈香也是脸一红别过脸不理了。
我说:“算了,你们忙吧,我还得和陈香回花江呢,一堆事呢。”
苏小禾也跳着说:“刚好,我也要到医院去了,换下张总。”
苏小禾拦下车,拉着我和陈香上去,和李艳告别。李艳倒是有点不舍,我说几时去看黑子时就去我那,李艳高兴地答应了。
李艳突然想对我说什么,欲言又止,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们走了。
车到医院,丢下苏小禾。下车时,苏小禾看着还是一言不发的陈香说:“香儿,怎么越变越小气了,这么不经逗呀,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哥了,真喜欢,就在花江干掉他呀。”
说完,苏小禾直奔医院,咯咯地笑着。
我的天,陈香真的嘴都能挂油瓶了。我笑着说:“一脑袋的官司呢,还有闲心听这疯话,真是的,你说你幼稚不幼稚呀,我妹这几句开玩笑的话,至于这样吗。”
陈香突地说:“小禾说得对,我是得想想了,干嘛放在眼前的肉不去夹把碗里,还跑一边生别人的闷气呀,我这是不是傻呀。”
我赶忙说:“香儿,香儿,别,别,别,刚才张路都说了,我们要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现在,还真不是你任性的时侯。”
陈香突然恨恨地看着我说:“我这么拼命,为了什么呀,不就是为了活得好点吗,没有一个好人,活个屁呀。”
我说香儿,咱不带粗口的,这段时间我能理解,我们都火大,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好在,到了动车站,我和陈香上了车。
刚坐定,电话响了。一看,是李艳打来的,妈地,刚才就是欲言又止的,这要说什么呀。
李艳问我到哪了,我说刚上车。李艳说:“向前,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是不是要告诉你,但最后想到,我是你朋友,必须告诉你,不然,以后我怕引起误会的。”
我说:“什么事呀,还说得这么严重的。”
李艳说:“严得倒不至于,只是古怪得很。”
我心里一沉,怕是有关苏小禾的,忙问是什么。
李艳说:“那天,张路到我这来了,对,就是那个王总身边的张路,我只见过一次,就是那天你送王妙回去时站她旁边的那位,我本来不认识的,而且我也没多少印象了,她来后,笑呵呵的,还知道我叫李艳,叫我艳姐,主动问我还记不记得她,她是王总的秘书张路,是向前的朋友。我当然热情了,我知道你认识她们,我说那喝茶坐会吧。张路说问句话就走,问我现在花江的工程,我是不是投钱了。我一惊,天,她这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你朋友吧,我不好骗人的,我只能是实话实说,说没有投钱,但我给向前借了钱了。她又问是向前私人借的还是陈香私人借的,还是公司借的。我说反正都熟,没这么多讲究,我是看的向前的面子,但钱是向前和陈香一起来拿的,是陈香办的手续,有公司的章呢。张路笑笑说,是因为关心朋友的工程,所以问下,你忙。说完,就走了。过后,我越想越不对,这无无端端地,怎么到我这打听起工程的资金情况了,所以我跟你说一下,我没给你添乱吧?”
李艳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段话,我听懂了,妈地,张路居然对我们融资的事门儿清,还去调查了。这是她自作主张?还是受王妙的指使?说白了,老子心里疑惑的,现在还不是她们搞清楚这资金链的事情有何用意,而是老子首先得明白,这到底是张路,还是王妙,或者说,是张路和王妙一起。
我快快地说:“艳儿,我知道了,谢谢你。记住了,这事跟我说了就完了,跟任何人也不要说。”
李艳答应下来,说:“我还哪有别的人说话呀,就剩你了。”
我挂上电话,不然,这个电话可以一直打到花江都不会结束的。
陈香在旁没听清楚事,但听到我交待李艳的话了。问什么事。我说张路调查我们的资金链,这是啥意思呀?
陈香也是一惊,说:“刚才她就问了工程顺不顺利的事,我怕其中有问题呢。”
我突地想到一个问题,忙忙地问李艳:“你说王妙和张路去乡下看过你父母,现在,你父母还好吗?”
陈香说:“好呀,我爸还比城里时好了许多。”
我心里暗叫,妈地,坏了,这次真的坏了。
因为此时弥上我心头的,是一个真实的阴冷的声音,她所说的那句话,我终于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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