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在一旁喊着说:“烦不烦啦,说了不谈工作的,你们两个人,这么虚架子端着,还让不让人好好过个生日了。”
陈香母亲在一旁也说:“大家高兴,别说了,对了,小向,放开点,都是家里人。”
看得出,赵江以及陈母是真的高兴,而陈香却是如疯子一般地喝酒,倒满,和我碰一下,不待我有什么反应,端起就干了。然后接着倒酒,又是和我碰一下,又是一仰头。
我的妈呀,这他妈地不对头呀,喝酒哪有这个喝法的。我忙说:“陈香,你这是干嘛呀,别这样喝。”
陈香却是对我一瞪眼说:“今天我最大,我愿怎样喝就怎样喝。”
说着,端着杯子又是和我一碰,干了。天,她是连干三杯,我却是动也没动。酒气上涌,陈香脸红得透彻,整个人似有了点恍惚的样子。
我忙说:“陈香,有句老话说了,儿生母苦,你的出生日,是你母亲的受难日,你给你爸妈敬下酒吧,你这和我这样干碰有嘛意思。”
我说的是实话,再说这句话在我们这广为流传,当然也确实是有道理,大中华人传统文化就是最能用浅显的句子说明白高深的道理。
我话音刚落,天,我竟是无端地心里一震,我陡然发现,整个饭桌上的气氛似乎都有些不对了。陈香哗地挂下脸,哧地一口,竟是自个儿干了自己面前满满一大杯酒。而陈母,装着给陈香夹菜,深深地低下了头。赵江去挡陈香还要倒酒的手,陈香却不眼睛一瞪说:“干嘛,酒也不让喝啦?”
天,赵江竟是突地一下住了手,而陈母也是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陈香碗里说:“吃点菜吧,光喝酒伤身体的。”
“哈哈哈哈,向前,你说说看,一个人心都伤死了,还要身体干嘛。”陈香竟是如醉了一般对着我如疯了一般地笑。
不对不对不对,妈地,我觉得心里打鼓,这情况这样发展下去,我不管内中有什么样的隐情,反正如果任由这样下去的话,绝然是不欢而散,依了陈香那喝了酒的性子,最后我能想到的结果绝然是掀了桌子,打了椅子,大吵大闹,不得安生。
我忙说:“瞧你说的,有什么伤心的,过去才伤心呢,现在都到父母身边了,好好享受才是,来来来,我来敬你一杯,但说好了,你一小口,我喝一杯,不然,我不喝。”
我端起杯子过去,陈香竟然有着让我吃惊的听话,真的只抿了一小口,我哗地干了一杯,陈香竟然脸红耳赤地盯着我说:“我乖吧?”
当着她父母的面,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倒是陈母的眉毛一跳,注意地看了看我。而赵江,此时竟是一下挪过椅子,坐到了我旁边。
“小向,有女朋友吗?”赵江问。
我摇摇头。
而那边的陈香突地倚倒在椅子上,哈哈大笑起来,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指着我大叫:“别听他骗人,他女朋友在西藏。”
赵江一愣,看着我。我忙说:“香儿醉了,在西藏的是我妹妹。”
“哦”,赵江松了口气,接着说,“年轻人,好好干,明年,我计划让你各个部门都轮一遍,三个月一轮,一年下来,公司你也就完全了然于胸了,不知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啊?我突地一惊。妈地,这样的大好事,草,这不是培养员工吧,这他妈地是培养接班人的节奏呀。
“老头,我从小到大,就听你讲过这句话最靠谱了!”那边的陈香已然脸全红了,瘫在椅子上,指着赵江大叫着,赵江尴尬地笑着,陈母要扶陈香,却是被她一把打落。跟着一指我,“你来背我!”
妈呀,我脑子轰的一声,这是要闹什么呀。突地觉得有点惊讶,妈地,背,可是苏小禾的专利呀。
但没法,当着她父母满含期待的目光,我只得走了过去。
陈香一下蹦到我背上,天啦,两只手一下子揪住了我的两只耳朵,妈地,这可是苏小禾才这么干呀。一旁的赵江和陈母连连地阻拦说真是的,这丫头太疯了,小向你别在意呀。
陈香却是呼地揪着我的耳朵朝着外面一转说:“驾,歌厅去也!”
复制粘贴搜索: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书友群号: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