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成这样,你弄得动吗?”
“行的,我熟悉,谢谢师傅了。”
跟着,我被甩入了一个更柔软的草地上,天,还有花香,好闻的兰花香,我拼命地吸着气,双手乱抓着,似乎要把这兰花香抓到手里,吞进嘴里。“妹妹,你什么时侯回来了,唉呀,还真香呢。”我胡乱地叫着,越来越软,越来越香。
不能让这些香飘远,不能,绝对不能,我嘴里胡叫着,双手更是一个劲地乱抓,是的,有什么东西挡了下,阻止我撕开那罩着香气的乱草,妈地,连这些乱草也欺负我呀,草你姥姥,谁阻止我闻这兰花香,妈地,就是老子仇敌。
我理大力地抓着,撕着,哧哧的声音,我很满意,草,搞不过老子吧,要你阻止我,还不让我闻兰花香,老子撕碎了你。
突地手里一轻,阻挡似没有了,倒是疑惑,咦,那满地的乱草呢,怎地不见了,却是一片的白草地,妈地,草能长成白的?日了鬼了,算了算了,没意思,老子累了,不抓了,你们谁爱闻谁闻去。
转头,呼呼大睡。哦,我不抓了时,那好闻的兰花香却是一直在鼻尖处,让我真的很舒服,我真的不愿醒来,就这么睡下去,挺好的。
哧哧哧!
我猛地一个翻身坐起,梦中似打雷了一般,惊得我一下坐了起来。
妈呀,揉揉眼,草,打个什么雷呀,赤眼的阳光,从窗子透了进来,直照在我身上,用手挡了挡,天,竟然是陈香拉开了窗帘。
慌成一片,记忆断点呀。
呼地翻身下地,惊慌失措,我这是在陈香的出租屋里呀,天啦,昨晚,我是在陈香家里睡了一晚呀,天杀的醉酒呀。再慌慌着看看全身上下,衣服还穿着,心里稍安。
陈香转头看了一下我,笑着说:“醒啦,你这一夜胡叫的,吓死人了,怎么男人醉酒了,都换了个人似的。”
昨天的记忆慢慢地苏醒,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明白了怎么回事,醉成死狗的我,被陈香收留了带回了家。
我红着脸说:“香儿,不好意思呀,我保证再不当你面喝酒了,对了,我没做什么错事吧。”
我小心地用着词。
陈香呵呵一笑,这个女人,还真就是赵劲说的一样,什么时侯,骨子里都是弥着那种风情,任何男人的防御级别都要降到零呀。
“你都醉成那样了,你希望你做什么错事?”陈香斜斜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是那种春风荡过的样子。
我的脸又是一红,“哦,那就好,真的不好意思,从来没这么醉过。”
“不过,你这刚失业的,还有积蓄吗,得赔我一条裙子。”陈香笑着,从旁边拉过一条已然撕得稀烂的裙子,怪笑着望着我。
天,这是我干的,我究竟干了什么呀,我又是一慌。
陈香哈哈地笑了起来,却是把裙子细心地叠好,放在一边,对我说:“瞧你,平时嘴上风流快活,怎么啦,这么不经吓呀,没什么事,只是我奇怪的是,你一个劲地脱我裙子做啥,我挡着,你却是闭着眼乱吼着拼命地乱撕,我索性不挡了,你却是住了手。”
天,我有点明白,那个梦,草,我把陈香当兰花草地了,还好,没有占了上去呀。
“我赔,我赔,你扔掉算了。”我说着起身去扔裙子到垃圾桶。陈香却是一挡说:“证据,别扔,哪天你不乖了,这就是证据。”陈香说得亦正亦邪的,搞不清楚是真话还是开玩笑的话,裙子倒是被她又一次细心地收好放到了衣柜里。
“醒了好呀,走吧,我陪你去完成您这大公子昨儿的风光无限吧!还嘴硬,想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怎么样?被耍成三孙子了吧!活该!抓紧点,快去!”陈香收拾着东西,对我说。
头痛欲裂。但陈香一说,我知道,这事儿,现在真的只能是照办了。
到公司是陈香陪的我,我说不用,她说再送老战友一程应该的。四儿敌着个眼,把桌上的东西摔得天响,根本不看我。我走到四儿跟前说:“领导,就此别过,那天你是后进去的,可能小老总都和你说了,我就不再占用领导的时间了,保重,以后有吃剩的,记着我呀!”
“向前,我草你八辈祖宗,你个烂秧子,死泥扶不上墙,这就怕啦,我四儿没你这种瞎几八朋友,要是老子,死扛,妈地,老子就在这戳着,老子就是活标物,谁他妈做的,谁他妈地心里清楚,老子偏不走。”四儿眼镜都快跳了下来。
我上前,将四儿的眼镜推了上去,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说:“好兄弟,一辈子,何必呢,我走了,保重。”
转身向小老总的屋里走去,陈香却是连连地跟了上来,四儿还是一个人正眼也不瞧我坐着生闷气,我突然的离开,确实是有点对不住这生死朋友的,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说:“香儿,你还跟来干嘛,忙去呀,四儿说不定看你表现好,明儿就升你呢。”
陈香却是笑着说:“你去你的,我进我的,你有你的事,我当然有我的事了。”
我说:“我这事不能和你的事一起,你等会,我先进去。”
陈香却是一脸地怪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这事不是和你一起的?还真被你说中了,这事还就得和你一起了。”复制粘贴搜索: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书友群号: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