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九重破天指的了解又进了一个层次，而九重破天指的威力也足足提升了一倍。

连四星火焰化骨兽都能灭杀的九重破天指，对付两个凝气境九阶大圆满的灵师自然不在话下。

对于凤妩的果决，帝空微微一愣，但随之就释然了。

他们在生死界的时候，也曾遇到过一些与人之间的争斗，她有时候会杀，有时候会放，她的原则向来分明，该杀的不会手软，不该杀的也不会滥杀。

眼前这两个人分明意图不轨，而且他们的背后还有纳兰和北堂两大家族，既然惹上了，那自然还是斩草除根的好。

小丫头虽小，但心思却极为缜密。

“君九歌，我们之间恩情已了，今日的事，你若是泄露了出去，他日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凤妩回头看向了帝空，近乎淡漠地道。

帝空心中微微一窒，随之点了点头道：“好。”

他怎么会泄露出去？

如果纳兰家和北堂家知道了，要找她的麻烦的话，那他就灭了他们两族。

但这样的话，现在说出来她或许也不会信，所以他什么也没说。

她如今不能完全信任他，但以后他会让她明白的，今生今世，他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为他做的一切，他将永远铭记于心。

凤妩的指尖飞出了两道火焰，落在纳兰宏和北堂城的身上，把他们的身体烧成了灰烬。

毁掉了所有的蛛丝马迹之后，凤妩才开口问道：“君九歌，十三座传承塔，你选哪一座？”

帝空环视了一周，最后选中了中间那座。

凤妩把他送到了传承塔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