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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涧离一听，眼底光彩乍现，抬眸看着凤妩，追问道：“姑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姑姑几时骗过小阿离了？”凤妩的眉梢眼角俱是笑意，灿烂得让周遭的景物都失了颜色。

苏涧离看得有些发愣，呆呆地道：“姑姑笑起来真好看。”

他说不上来哪里好看了，就是觉得好看。

“姑姑现在就是一个小屁孩，哪里好看了，顶多也只能算可爱。”凤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并没有把苏涧离的话放在心上。

“嗯，可爱。”苏涧离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羞赧。

“阿离，回去修炼了。”封水从远处掠空而来，落在了他们的边上。

“师父。”苏涧离站了起来，乖乖地叫了一声。

凤妩咧嘴，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甜甜地唤道：“师伯。”

封水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凤妩，带着苏涧离掠空而去。

自从前段时间，封水知道了凤妩并不是什么前辈之后，对她的态度就这般阴阳怪气的。

“以后别老跟苏凤妩混在一起，没出息。”封水侧头看着苏涧离道。

苏涧离低声反驳道：“阿妩才没有没出息。”

“你这臭小子，师父说她没出息就是没出息，就跟她那个师父一样没出息。”封水忍不住咆哮道。

封水其实也没有太怪凤妩，因为从头到尾她似乎都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前辈，而且仔细想想她当初的确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他郁闷的是他被封火嘲笑了，而且还狠狠地嘲笑了。

那种感觉，真当是说不出来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