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者:…
莫流年:咳咳,虽然说一百年前神洛是疯了,可是,经过一百年的时间,估计早好了吧。
某者:其实吧,莫流年就是因为女子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才觉得此女子就是神洛。
莫流年冲着某个方向砸出板砖:我去,老子让你吭声了吗?
某者敏捷的躲过,冲莫流年做了个鬼脸:打不到,打不到,你打不到…
莫流年吐血:噗…(莫流年心中的小人悲愤道:呜呜呜,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呜呜呜,不活了,人家不活了。)
……
阎君,属下可是提醒过您了,是您自己作死,就别怪属下不仗义了。被拍到角落里的莫流年,捂着自己猪头脸,默默在心中为阎王爷点了个蜡烛。
拍飞了莫流年,阎王爷便将目光转移到高坐在大殿之上的女子身上,只一眼,只那么一眼,阎王爷就觉得一种骇人的压迫之感,骤然扑面而来,我去去去去去,这个女人是谁呀?这气势,简直、简直就是爆表了。
有那么一瞬间,阎王爷甚至是动了拔腿就跑的念头,但是,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让阎王爷打消拔腿就跑的念头的原因有三个。
其一:想他堂堂一个地府的主宰,要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给吓跑了,这传出去,多丢面儿啊。
其二:莫流年这货,还在阎罗殿之中,一个小小的管辖者都没有跑,他身为阎君,就更不能跑了。
其三:这个女人竟然敢坐在他的位置上,简直、简直是太目中无人了,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可,哼!
说来说去,都是面子问题,只是,这阎王爷显然是忘记了一句话,一句流传了许久的至理名言: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是何人?竟敢擅自闯入地府,居然还敢坐在老子的位置上,你他娘的是活腻了吧!赶紧给老子滚下来。”想到那些弯弯道道,这阎王爷立马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当下就摆出了阎君的派头,气势那叫一个十足,语气那叫一个嚣张,简直、简直可以说是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我靠,阎君你脑子被驴给踢了吗?怎么能这么说话?您的睿智呢?您的理智呢?统统喂了狗吗?平时您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就犯糊涂了呢?
“活腻了”,还“滚下来”。
阎王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真心让莫流年恨不得冲上去将阎王爷的嘴死死的捂住,真心让莫流年有一板砖拍晕阎王爷的冲动,真心让莫流年生出了当场跑路的觉悟。
只是眼下,莫流年心中的这些想法,怕是没法子实现了。为啥呢?因为他的腿软了,还是软到发颤的那一种。为什么他的腿会软到发颤呢?因为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在阎王爷说那些话的时候,高坐在大殿之上的那个女人,她的身上骤然爆发出了森森的冷意,还有毫不掩饰的杀意,呜呜,可吓人了。
我去,这女人究竟是谁?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吓人?真的好想跑路啊,不行,不能跑路,不能跑路,绝对不能跑路,今天要是真的这么跑路了,那从今往后,这六界之中,还能有本君的立足之地吗?本君可不能过着被人耻笑的日子。
想到这里,阎王爷使劲的掐了掐自己交叠在背后的手,抬头挺胸,继续死鸭子嘴硬道:“放肆,你竟然还敢瞪着本君,简直是不知死活。”
阎君,现在是你不知死活啊,再说了,瞪你就瞪你,让她瞪一下,你又不会少一块肉,何必这么较真呢?瞧着阎王爷继续作死,莫流年真是快哭了,呜呜呜呜,阎君啊阎君,你自己想往火坑里跳,可以,属下绝对不拦着你,可是,你能不能别拉着属下跟你一起跳这个火坑啊?
瞧着大殿之中欲跟自己交手的阎王爷,女子身上的杀意愈发重了,她瞟了一眼几乎欲哭无泪的莫流年,又瞅着架子十足的阎王爷,似笑非笑道:“你可真是个十足十的蠢货,这眼力见,居然连个区区的管辖者都不如,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莫不是走后门吧?”
噗…
突然被点名的莫流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去,大姐,女侠,啊呸,不对,女神啊,您老说话就说话,可不可以不要扯上我啊,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在地府之中,有谁人不知,这现任的阎王爷,可是非常的好面子,好家伙,这谁要是敢让他没有面子,他可是会分分钟的把那个人给虐死的。
女神啊,求您了,您就给人家留跳活路吧,呜呜呜…真是流年不利啊,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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