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房间里我心灰意冷,这回可真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宏阵丰圾。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都在思考着该如何逃出去,但所能想到的办法却最终都被自己给否决了,天诛府看守得太紧了,不单病房里、病院里层层包围警戒,甚至连院子的围墙上也布满了铁丝网,铁丝网直接从空中照下来连成一体,将病院以及院子整个都笼罩在了其中,也就是说,就算我们长了翅膀,恐怕都飞不出去了......
渐渐的我也失去了信心,恐怕只能等着天诛府证明我们的清白之后,才能放我们出去了......
而这天夜里我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就听见漆黑地房间里传来两声空洞地闷响——
啪,啪啪——
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但紧接着那们闷响声又已经再度传来,这回我有些慌了,躺在床上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阵扫量,却听不出那声音是来自哪里,而和我睡在同一间病房的三哥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已然还在呼呼大睡着。
这怎么回事?总不能在天诛府的地盘上也闹鬼吧?
想到这儿,我不以为然地翻身就又想接着睡,可刚侧着身子盖好被子,忽然就见阴暗的房间中,一张人脸正从我的床底下徐徐升起......
我当即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妈呀,天诛府都闹鬼?
那张脸雪白雪白的,白得吓人,我'噌'一下就吓得坐了起来,刚要叫,正好院子里警戒灯的光柱从窗前扫过,灯光打在那张雪白的怪脸上我已然看清,那脸上竟然长满了一层厚厚的白毛......
”媪?你怎么在这儿?”
一认出是媪来,我心里一阵惊喜,这时就见媪躲在我床头旁边紧张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后才瞪了我一眼说:”你他妈小点声不行吗?我见监控室里值班的睡着了,偷偷钻洞进来的,他妈的你再把丫吵醒,哥们儿我可就得陪你们蹲大狱了......”
它说着又一低头消失在床底下,再露出头来时,嘴里面已经叼了个果篮,果篮上还塞着个红包。
媪嘿嘿一笑说:”兄弟,我听说你昏迷了一个多礼拜终于醒了,毕竟出生入死一场,这不是,给你从超市偷一果篮,只当是探望探望你这个重伤员......”
媪说完把果篮叼到床上,又笑了笑说:”行了,探望完了,哥们儿先撤了啊,有空再见......”
媪说着又一低头就消失在了床下,我附身一看,这小子正撅着屁股往洞里钻呢......
而看它肥嘟嘟的身体蹭蹭蹭几下就要完全钻进洞里,我脑子里突然灵机一动,抬手一把就拽住了它的尾巴,一使劲又把它给拎了上来......
媪疼得直咧嘴,瞪了我一眼说:”小马你这什么意思?我好心给你送水果,你他妈摸我屁股?臭流氓!”
”媪,你说你一畜生,成天脑子里想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笑了笑,赶紧把它头一把搂过来,附在它耳边轻声说道:”媪,我们要出去找小茹,你帮帮我们行不行?”
”不行呗!”
媪冷哼道:”天诛府可抓了我几百年了,最近我一直老老实实的不惹事他们才没找我麻烦,今儿要是帮你们越狱,他们还不得弄死我?”
”你确定你不帮?”
媪咧着嘴说:”兄弟你就别说废话了,你说哥们儿自从遇到你们之后都他妈死几回了?好不容易现在又自由了,你就饶了我呗?”
PS:
下一更,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