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还没被**蒙蔽了理智,控制得比较好罢了。
豪门婚姻、**纠葛、身不由己……这些东西结
起,还真像是一出三流感情剧。可惜,感情终究是地,王子公主也不例外。如此说来,还是法师好,只要过了11级,马上就有了任性妄为的资本。社会中地条条框框,挥挥手就能破开。
李理不屑地冷笑着,那颗只为追求力量的心又坚硬了许多。
谈话进行到这种程度,气氛就比较适合开诚布公地交流了。勾心斗角也好,掩饰试探也好,仅仅是手段,而非是最终的目的。不管几个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聚到一起的,认真的就某些问题交流一番,取得某些共识。对彼此进行深入了解,都是有必要地。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
“贵国的局势如何了?”
查尔斯问出了迄今为止最敏感的问题,但是他的措辞很随意,语气也表明了这是私人闲聊,所以莱茵哈特没有掩饰,很坦率地叙述着。
“情况大约不会太好。我出来时,已经有两个地区爆发混乱了,那些猪猡一样愚蠢、蚂蝗一样贪婪的领主好象永远得不到满足,他们几乎是无止境地压榨着治下的领民。实话说。我一点不觉得那些平民的反抗是暴乱。”
查尔斯了然地点点头:“我能理解。其实,每个地方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贵族本身地素质根本配不上他们的爵位,这些家伙喜欢把十年后才应该属于他们的钱,提前十年握在手中,而绝不会去考虑总收益究竟会因此减少多少。”
李理漫不经心地嘲笑道:“贪婪是原罪。愚昧也是原罪。就连教会的牧师都没能让他们相信,滥用特权一样会受到惩罚,单单依靠法律的威慑,又怎么能让他们因为惧怕而有所收敛呢?”
查尔斯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理,问道:“这种话似乎并不应该由一位法师说出来……你应该是不信神的吧?”
“当然。我只是就事论是。”李理理直气壮地摇摇头,开始捍卫他议论神的权利:“如果真的存在神,而且神还不嫌麻烦,那么最好能降下几次真正的神罚,用以警惕世人。对于未知的畏惧,是最强大地约束。比非议和绞刑架可靠得多。”
莱茵哈特哑然失笑,摇头道:“这太理想化了,身为一个政客,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身上。”
“所以,对于贵国的情况我只有一个建议……”李理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吐出了那个字眼儿:“杀。”
莱茵哈特苦笑着否决了李理的建议:“剥夺一位贵族的生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过程也太漫长。这种手段,解决不了问题地。”
李理懒洋洋地笑了笑。嘴角向上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这个不合时宜的笑容,让大家一愣。几个男人往深琢磨了下去,心中猛然一凛。
法律判罚困难,程序慢,难道就非得走程序么?
他的笑容,表达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有了这样的判断,几人更加仔细地观察着李理,然而看到的只是深不可测的平静。
最后还是莱茵哈特主动开口打破了平静,他坦然地道:“其实我国的麻烦还不止这些,由于近年来局势的不稳,希望通过战争来转移矛盾地想法越来越被贵族们普遍接受,这一次我在贵国发生意外,无论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这次事件本身无疑是给了主战派一个合适的借口,如果不是顾忌凯特的压力,我们肯定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聊天。”
多德紧锁眉头,仇视地紧盯着莱茵哈特,逼问道:“那么,你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
莱茵哈特没有回答,转头望向查尔斯,查尔斯回给他一个笑容,莱茵哈特这才慢条斯理地答道:“我?我是阿里派。”
李理会心一笑,这答案真够直白,阿里派,自然是哪种做法对阿里有利,就支持哪种做法了。
这句话所表明的态度,首先是不会因为个人仇恨而影响大局,但是细细思索起来,既然个人仇恨都可以放弃,那么肯定也不会念着联姻的情分了……这大约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变相的警告,看起来,真正的两国谈判,应该会进行得很艰难呢……
查尔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抢在多德再次开口以前接过了话头:“对于国家利益而言,把自己视为本国派才是最负责任的态度,这样才可以避开冲动、偏激、狭隘、短视等等不必要的负面情绪,为我们双方交涉地正常进行竖下有力保证。殿下能有这样的认识,我谨代表个人表示赞同,并希望您能始终坚持这一点原则。”
查尔斯地外交辞令一出口,李理就明白,这位殿下觉得今天的聚会进行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
李理自然觉得无所谓,他巴不得早点回去学习,反正算起来,今天他的收获不比任何一个人小。
莱茵哈特也很满意,他礼貌地笑着,站起来分别和每个人客套了一番,主动结束了今天的聚会,并强烈邀请大家在这里同他共享下午茶――当然,没有一个人会留下。
抻着懒腰,李理蛮轻松地和几位王子道别,刚要转身,查尔斯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满含深意地对他道:“李理,年轻人要及时行乐,这很正常。但是说到婚姻,我觉得还是法拉最适合你。”
查尔斯点完鸳鸯谱,潇洒地走了。留下李理一个人杵在原地哭笑不得。
法拉他哥,我才19岁,这话说的……是不是早了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