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的身份一落实后,张辽,贾习他们才真正的把一颗忠心落在了刘民的身上,便是蔡邕对刘民也礼敬的多了,真正不介意刘民身份是什么,把刘民当大哥看待的只有典韦和高顺,不过刘民成为了候爷,典韦高顺的心中也还是很高兴的,不管怎么说,自家大哥成了候爷,那么他们这做兄弟的身份也就高了。
不说刘民这些天为了身份的问题忙的不可开交,却说何进那一边,那天听到何苗说有妖怪来了何府,也吓了一跳,后来才弄清楚是那个清河的小候爷来了,结果人家在他的门前吃了闭门羹,当下把何苗狠说一通,何进一直嫌自己的弟弟何苗不长进,是扶不起的料泥巴,这一次又被何苗这乌龙的事情搞的何府一阵鸡飞狗跳的,越的嫌何苗成事不足坏事有余。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何进对于蔡邕的事情也记挂在了心上,后来听说皇帝赏了牙门将军的官职给了那位小候爷,并且下旨让那个小候爷继承了候爷位,便觉得这位小候爷甚得皇帝的欢心,有心与这位小候爷拉近关系,何进于是很快帮着蔡邕在皇帝面前说了几句好话,使得汉灵帝终于免去了蔡邕罪责,不过汉灵帝却仍是不愿意起用蔡邕。
蔡邕终于去了罪责,这些年的辛酸让蔡邕忍不住痛哭了一场,之后蔡邕本来想回陈留老家去的,但刘民怎么肯让他离开,蔡邕要是走了,蔡琰岂不是也要走,好说歹说的,蔡邕终于打消了去陈留的心思,与刘民一起去刘民任职的地方。
刘民领了牙门将军的职位,本来应该尽早上任的,不过刘民这一次洛阳之行损失不少(这家伙只看到自己损失的,没看到自己捞到的,)而这一次的损失主要就是袁术造成的,刘民哪能这般轻易的放过袁术,便带了典韦上了袁家。
袁家的家世,让袁府的气势比那何进的大将军府还要气派,毕竟是经营了数代的地方,这底蕴可不是一个大将军就能够比的上的,那袁家的门子也比何进府上的个门子聪明的多,当刘民大大咧咧的上前说是来讨债的,那门也没有怒,没有仗势欺人,而是和颜悦色的让刘民在门口稍等,自己飞快的把事情报告了上去。
那门子是个聪明人,敢上他袁家门前讨债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惹的的人,他一个做门子的,没必要拿自己的小命去试验人家是不是真的不好惹,这事情经过袁家的管家报到袁逢哪里后,袁逢一听是那个刘小候爷,心中不由的暗自叫苦,这个小瘟神,他袁家算是倒了霉了,现在皇帝那儿也偏向着他呢,他袁家要是真与他硬碰的话,吃的亏肯定会比自己以前想的大,见他吧,明显是来敲他袁家的杠子的,可是要是不见他,天知道那小瘟神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袁逢可是听说了,这两个人跑到何进的大将军府前,把人家守门瑞兽都给搬到一边了,弄的那位何家二爷何苗以为遇到了妖怪,这事情,在洛阳城中成为了笑谈。
这会儿的袁逢,很想把袁绍抓的来暴打一顿,你说你惹什么人不好,偏要去惹一个皇室宗族中的候爷,这不是给袁家找不自在吗,人家那个候爷爵位虽然没有什么权势,可人家姓刘啊,在大汉的天空下,袁家再牛比,那也是在人家刘姓之下的,袁逢心中气苦了一阵,还是让人把刘民领进了府中,要不然,那位大力的刘候爷把石兽搬的堵在袁家门口上,那么袁家可也要成为整个洛阳甚至整个大汉的笑谈了。
刘民看到了袁逢那一张愁眉苦脸,心中不由的大爽,暗想还是***当官好啊,这不,现在有身份,那守门的也不敢为难自己了,牛哄哄的袁术他老爹见到自己也不敢嚣张了,正得意间,却听到身后的典韦啧啧有声的道:“大哥,这他娘的袁家就是有钱啊,你看这小地方弄的,象个小仙境似的,还有那些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来着,象小仙境里的仙女似,一个个顶好看的,俺要是娶个媳妇有这么好看,俺就天天抱着她睡……”
典韦的话,让刘民那一丝得意全跑光了,回头看看自己这个二弟,刘民那是一阵脸上无光啊,什么叫做土包子进城,什么叫做刘姥姥进大观园,刘民觉得,现在应该增加一个名句,那就是典二郎进袁府,也太没出息了:“二弟,你应该把你的理想放的远大一点才是,钱咱们以后会有的,房子以后咱们也会有的,漂亮的女人嘛,二弟呀,你用的着担心什么,等那个董什么的进了京,咱们还怕没有吗,除了那个貂婵是大哥的,其她的你想要谁都行。”
刘民拉了一把典韦,小声的给典韦做思想工作,咱再没有见识过,那也得把自己的脸面给撑起来啊,咱们现在是来讨债的,不是来讨饭的,可不能在气势上让人给比下去了。
典韦是个憨人,不是个傻人,刘民一说,也知道自己丢脸了,若是平时的街上,丢脸就丢脸的,也没什么了不起,但在袁家这种地方,这种最讲究脸面与身份的地方,这脸面可就丢不得的,要不然,人家鄙视你还是小意思,想办的事情肯定就没有了指望,典韦立时收回了自己东张西望的目光,按照刘民事先说好的板起一张脸来,尽量显得凶悍的模样。
刘民挤出一张笑脸,对着袁逢笑道:“哎呀,司空大人,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出来迎接呢,您呀真是太客气了,让晚辈受宠若惊啊。”
袁逢露出一个比哭好不了什么的笑容,心想鬼才愿意出来你呢,虽然你现在是候爷了,可也轮不到我一个堂堂的司空来迎接你,若不是怕你仗着候爷的身份来捣乱,我袁逢何需与你客气什么,心中一肚子不高兴的袁逢,却不得不违心的道:“候爷你到我袁家来,老夫怎么能不出来迎接,不知道刘候爷来老夫的袁家,却是为了什么?”
袁逢是明知故问,若是一个要脸面的人,必定会找点其他的理由出来,以掩饰自己跑到人家里要债的行为,可刘民这位新嫩候爷,虽然也很要脸,但他要脸的方式与别人不同,对于袁逢的明知故问,这位刘候爷一脸惊讶的道:“怎么,司空大人还不知道?哎呀,你看你家下人,也太没有素质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与司空大人说清楚呢,你看看,现在弄的我还要说第二遍……事情是这样的,司空大人,你家袁公子的债,也得还我了吧,你看我现在说是一个候爷,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怎么的,你们家也得把那钱还了吧。”
还钱?那是欠了你的债吗?袁逢的心中一阵抽抽着,现在他早已经明白刘民手中那张欠据是怎么来的,有心不承认,可他袁家丢不起这个脸,有心承认了吧,那数百金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让袁逢拿出来,还真有一点儿心痛,当然,袁家经营了这么多代,家资绝对有十数万金,但是现金却不可能有这么多,能有个两三千金的现金就不错了,其余的多为田产,粮食,玉器等物,要袁家拿出数百金,袁逢怎能不心痛。
“候爷,这件事情,候爷难道还要追究下去不成?”袁逢见刘民不要脸,袁逢也无法把这个脸要下去了,再要下去,就得丢钱了。
“哪里,哪里,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情了,司空大人,这欠我的钱,可是与任何事情都无关的,你看看,袁公子欠了我的钱,本来我若是有钱的话,也就无所谓了,可我现在穷的叮当响啊,这都快要饿死了,总不能你们不还我的钱吧,这事情可就说的没道理了,要不,咱们到皇上哪儿说去,或者,咱们到大街上说去,司空大人,你也得体谅体谅我的苦衷啊,没有了这笔钱,我手下那些马夫都得饿跑了,没有了这笔钱,我娶不到老婆,没有了后代,你叫我如何对的起刘家的列祖列宗啊……”刘民一番话,学得后世那上纲上线的精粹,把个袁逢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是气的。
好你个刘候爷啊,你也太能掰糊了吧,你再要说下去,我袁家若是不给你这笔钱,是不是就要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历代先皇,对不起天下人了?袁逢的胡子抖动着,好容易才缓过了一口气来,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抄起一根棍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