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惠不喜欢没规矩的人,更不喜欢掂不清自己份量的蠢货。
“我明白了,老板。”
洛铭鉴再没有替季洛讲什么,他清楚老板的脾气,再讲什么的话,女王肯定迁怒到自己,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徐嘉惠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开了。
洛铭鉴这才松了口气。
周围听到他们交流的公司高层不少,包括副总,包括部长们,包括已经当红的星啊腕啊的,这一刻,他们都替新人王季洛默哀呢。
同时,那个摔杯砸人的保镖刘坚,也被他们更深的记在心里,这是女王的逆鳞吧?公司花了不少心血在过去一年造出的新人王,就这么给埋葬了?真是因为他缺‘德’吗?
所有这些,让一直跟在徐嘉惠身边的傅仙琼看出了刘坚在女王心中的地位,她不认为徐嘉惠无容人之量,但抓住一点小毛病就往死里整人,那说明某些人触了她的底。
毫无疑问的说,刘坚就是她的底,不然,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把公司致力耗资培养的新人王一棍子打回炉去。
老板,就是这么任性,谁能怎么着啊?
洛铭鉴都只有苦笑,他不全为了季洛,他的确也是出于公心,对公司前期砸在季洛身上的钱太多,而感觉心疼,但徐嘉惠有钱,不差那点。
苦笑的洛铭鉴望着傅仙琼还在苦笑。
但傅仙琼却无声的向他打了个手势,指了指楼上,然后才跟着徐嘉惠走了。
洛铭鉴不傻,瞬间领悟了傅仙琼的意思,当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想保住这个愚蠢的新人王,只能指望那个摔酒杯的保镖了。
这时,林真过来,低声对洛铭鉴道:“洛部,那个季洛也真是的,你说他年轻吧,一点函养也没有,就今儿晚上这个场合,他大吼大叫合适吗?这不是落老板的脸子拆老板的台啊?活该被老板借题发挥……”
洛铭鉴扁了扁嘴,手往上指了指,“小林,你和我说真心话,和那位,有一定关联吧?”
林真也看出朝上指的意思,那位不就是刘坚吗?他刚刚上了楼去。
“废话,那位救过老板的命,就这一点,他犯多大的错,老板也会包容他,何况他也没犯错,那个季洛逼迫他三两次,最后口出不逊,被摔了一杯子,算轻的,前个儿,陆钧陆大公子鼻青脸肿的从嘉惠走出去,你也知道的吧?可怎么样呢?你见陆家来找我们麻烦了吗?哼,真不知死活!”
洛铭鉴再咽唾沫,想起这个事,心尖都打颤,陆大公子,那是横行滩头的一只恶少,黄浦两岸能惹起那位的,几乎就没有,季洛和他比,连陀****都算不上。
呃,感情陆大少也是被那位打的啊?我的个天呐!
“那个,小林,有没有那位联系方式?”
“我哪有?”
“不能吧?你如今可是老板的贴身大秘,和那位并称左右臂膀的守在老板身边,我也不信你联系不上他,就今儿这个事,不挽回的话,公司损失真不小,咱们女王任性,咱们不能跟着任性啊,你和季洛也多少有一点情份,公司上下都传着,我也是知道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摆平后,我携整个艺人部感谢你林大秘的大恩大德……”
林真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事关那位,我可不想插一脚,你少害我……”
她言罢就要走,却给洛铭鉴挡住,“小林啊,我托大,称声哥,就算哥我求你,老板也是在气头儿上,咱们总得给她找个台阶下吧?新人王身上砸了多少钱,老板比谁都清楚,但她下不了这个台,就准备认赔啦,那就是死结,季洛也就必然是雪藏的结果,那孩子是有些轻狂浮燥,但艺还是有的,人气也不错,别因为这点小事毁了他的前程,给他次机会嘛。”
这话说的林真心也软了,想起季洛每天一束花的送过来,虽也知他目的不单纯,但凭这份坚持,自己不该还个情份给他吗?
“行啦,这是你的意见吧?我代为转述可以吧?”
“嗯嗯,我的我的,能转达就好,过了今夜,明儿我请他吃饭,把个中轻重再解释一番。”
要说这个洛铭鉴私心公心拧一块了,但总的目的还是为了嘉惠不受损。
因为闹出这么一出事,徐嘉惠也没心思谈笑什么了,的确,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花在那个新人王身上的钱有多少,前期的资源倾斜,后期的投入准备,都围绕着他,可这个不争气的货,表现的实在差劲儿,偏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找我阿弟的茬儿,眼瞎的连眼框子都找不见了耶。
为此,还迁怒到替他说话的洛铭鉴,可见徐嘉惠不是在做戏,而是真要拿这个新人王开刀。
就她现在和刘坚的关系来说,绝对不会忍这个狗屁新人王,让刘坚受委屈的事,她不会做,也做不出来,为此付出更多她也心甘情愿,那嘴儿不是白亲的,那情感不是闹着玩的。
能上到二楼的人不多,刘坚是一个,傅仙琼今天也是一个,这个派对是为她办的嘛,再就是大秘林真了。
上来后,徐嘉惠对沙发上坐着的小瘪三嫣然一笑。
刘坚扁嘴回应,脸上也有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