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碰到了陌丽人,有两次是巧遇了皇后娘娘和薛少保,其它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发现。”冰璇公主一边回想着,一边说道。
萧槿晟闻言,原本还算是柔和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去。有人故意撮合郝若初和薛子沐见面的事情,肯定是事实,至于薛子荣和廖凤仪随的话可信,那就要看她们的辩词了。
“廖凤仪,你还有何话说?”萧槿晟转脸,为昂着下颚,低眸中渗着寒意,一脸阴冷的说道。
“公主,我可从来没有误导您误会皇后娘娘和薛少保,您要替我作证啊!”廖凤仪一时慌了神,转向冰璇公主,一副心急的说道。
你个笨蛋,这不是明摆着不打自招么!
“我又没说是你,你干嘛这么紧张啊!”冰璇公主微扬着小眉头,等着圆溜溜的双眼,一脸无知的说道。
“公主有所不知,有人那是做贼心虚了。”薛子荣得了空子,她微勾着嘴角,瞟向廖凤仪露出一脸讥笑的说道。
“你……”廖凤仪怒目一瞪,却愣是驳不出话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冰璇公主无意中看到地上的那个小荷包,随手去捡起来,还一副很是好奇的说道。
糟了!廖凤仪惊惶的看了冰璇公主一眼,心里暗叫不好。如果她记得没错,这个像似的小荷包,冰璇公主身上也有一个,正是她当初没当回事,就送了她一个。万一这会她把一切抖出来,那自己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公主莫非认得此物?”薛子荣最为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我也有一个。”冰璇公主说着,拿起系在腰上的一个小荷包,除了大小不一,花纹、绣工、款式,几乎都一致。
萧瑾晟随手接了过来,紧张的廖凤仪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小荷包抢回来。又是万万不想,本想讨好冰璇公主信任,亲手帮她做了个荷包香囊,却没想到会成为自己不利的证据。
萧瑾晟随手拿着她那个小荷包看了一下,即便是不懂绣工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两个荷包的绣工一致,初步可以断定这两个荷包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璇儿这个香包是哪来的?”萧瑾晟淡淡的问道。
“是凤仪娘娘亲手为我做的,且还送了我一盒香粉。”冰璇稍有犹豫的瞄了廖凤仪一眼,随即才恢复正常的说道。廖凤仪,你可不能怪我,为了自保,为了薛子沐,我只能这么选择。
要怪就怪你贪心不足,害了郝若初还解恨,还异想天开要把薛家整垮,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萧瑾晟俊脸一沉,厉目轻瞟向廖凤仪,浑身散发着王者尊威。特别是那对厉目中的寒意,足以把人凝固。
“皇上,公主手中的那个香包,确实是臣妾相赠,但是皇后娘娘身上这个小荷包,绝不是出自臣妾之手,求皇上明察,千万不能被恶人所蒙蔽。”廖凤仪深锁着惊惶的眉眼,一脸担惊表情,语气颇为急切的说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敢抵死不承认,朕看你们都越混越胆大包天了!”萧瑾晟玩弄着手中的那个小荷包,低眸一脸冷淡无奇的说道。嘴角微勾,那一抹渗人的冷笑,让人浑然一颤。
“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廖凤仪更加心急胆怯的说道:“都是荣妃娘娘,都是她指示臣妾做的一切,她还和冰璇公主达成条件。说是只要公主帮她除去皇后和龙嗣,她便保证让薛少保对公主死心塌地,这些都是她们的诡计,臣妾是被人利用了,皇上!”
廖凤仪指着薛子荣,一脸可怜兮兮的哀求哭诉道。
“皇上,您不能听她满口胡言。”薛子荣当然不能给萧瑾晟丝毫犹豫的空间,于是她又接口说道:“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守候多年,岂会去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薛子荣怒目看向廖凤仪,又怒气腾腾的说道:“都是这个廖凤仪嫉妒皇后娘娘有孕,所以利用公主对薛少保的情意来陷害娘娘,最终却把一切罪过都推在我薛家头上。这一箭双雕的手段,恐怕也只有廖凤仪这种毒妇才能想的出来,求皇上为薛家做主。”
这件事,萧瑾晟宁可相信她们都是主谋,也不会去相信,一切都是廖凤仪一人所为。但是,廖凤仪最终败在她没有实质性的权位上,所以她注定是这件事中的牺牲者。
“来人,把廖氏带下去,赐白绫一条。”萧瑾晟半垂着星眸,面无表情,语气低沉的说道。
“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是被冤枉的,皇上!”廖凤仪跪着趴在萧瑾晟面前,抓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