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是谁这么混账?”李震民嘴中爆出了粗语。也难怪,在这策马扬鞭的关键时候被人给叫停,任谁碰上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天空开始大亮的时候,任笑天已经坐在病床上修炼了整整一个小时。昨天晚上输出的功力太多,到了最后,已经出现了内力透支的现象。如果不是姜教授及时叫停的话,估计自己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早晨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也才让‘小老鼠’恢复到了平日里七分的精气神。估计要想达到顶峰状态,没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修炼,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吱呀’,门被推了开来,一个窈窕女子走了进来。没有等到任笑天转头,就听到对方柔和地招呼道:“小天,你醒啦。”
“水姐,你来得好快。什么时候到的省城?我怎么不知道呀。”来的人是水素琴。昨天晚上,她刚一回到家,就听说了儿子所遭遇的不幸。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军分区的军人就找到了她,用车子把她送到了省城。
半夜到了军区大院,才听干娘说自己的儿子已经康复。任笑天施用内功救好小海的事,对外人保密,但不会对她保密。那么一段场景,听得水素琴妙目连连闪动不停。
“小天,这一次可算是多亏了你。”水素琴感激的说道。
“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小海有难,我还能不出手吗?”听任笑天这么一说,水素琴也不多话,站到床前盯着小海的面庞看了又看。孩子睡得很香,不时的还在咬咬牙齿。身体也在翻动,一转眼,就将身体横到了床上。看着小海这个样,水素琴的眼睛湿润了。
孩子,我们怎么就过得这样难哩!难道,就是因为你没有一个爸爸,就因为你的爸爸为国捐躯成了烈士?以前可不是这样,你爸爸刚牺牲的时候,多少人来慰问,多少人表态说要让烈士的亲人不流泪。
变了,一切都变了。孩子被打得这个样,竟然还会有政府官员出来袒护作恶的老师。烈士的子弟,竟然会比不上一个小情人的表妹。想到这么多年所受到的委屈,水素琴的泪水‘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
“水姐,别难。只要小海的身体没有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任笑天拍拍水素琴的肩头,温柔地安慰说。
“是吗,小天?你说,我们能好得起来吗?”一脸泪痕的水素琴,干脆就扑进了任笑天的怀里,低声哽咽了起来。
泪水打湿了任笑天的衣衫,也让任笑天陷入尴尬之中。推又不是,不推也不是。不推,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拥抱在一起,让人看到了可不是一回事。推,又不能眼看着水姐在这儿伤心。他只好僵硬着身体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水素琴身体的颤动,一股股淡淡的兰香钻入了任笑天的鼻子。那鼓鼓的胸脯,也在折腾着任笑天的意志。特别是那柔软的头发,更是在任笑天的面孔上不断飘拂。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任笑天回忆起躺在水姐床上所做的那个涟漪的梦。此时此刻,不是梦境,不是虚幻,水姐就真实的扑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任笑天的手情不自禁地加了一把力,把水素琴更加紧密地拥到了自己的怀中。
“妈妈,你别哭。谁欺侮了你,我帮你去打他。”也许是妈妈的哭声,让小海醒了过来。他发现妈妈在流泪,立即一跃而起,比划着自己的小拳头,要为妈妈打抱不平去。
“水姐,你别难受,会好起来的。”站在床边的任笑天,本来因为水素琴泪流满面的扑到自己怀中,而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是话,乘机推开了水姐的身体。
“小琴,别难受。孩子没有事,就比什么都好。那些混账的人,一个也跑不掉。”不知是什么时候,何部长也已经走进了病房。她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了水素琴。
水姐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动作的不妥之处,当然更察觉到了任笑天那紧紧一抱的动作。看到何部长来劝说自己,她红了一下脸就赶快收住了哭声。
看到何部长走了进来,任笑天虽然心中无鬼,还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他那乌黑的眼睛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想着要能摆脱尴尬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