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岚玥站起身来,往外跑去,跑向后台的另一个出口。她提着裙摆,向营中宿shè楼方向跑去。
“哎呀,小玥,你…!”沈彩霞反应过来,追了到出口,看着不断远去的吴岚玥,想着文艺演出即将开始,自己有演出的任务,只能由她去了,好在这里是军营不怕她出什么事。
…………
吴岚玥体质差,跑步跟电视里放慢动作似的,越想跑快越跑不快,在学xiào老被同学笑话,所以她最讨厌体育课。
此时她心有期待,竟然一口气跑了将近一公里,到了宿shè楼的大门口,没见到杨无病,一手扶在墙上,弯着腰,喘着气,毫无平日的淑女风范。
没等多久,她气都没全顺过来,杨无病从远处快速跑来,微xiào着道:“喂,你来了!”
杨无病的笑容像有魔力一般,吴岚玥的气喘被瞬间治好,秀脸被感染得笑着,柔声道:“嗯!我来了,你也来了!”
“呵呵!”杨无病摸了摸板寸头,傻笑一声,应道:“我也来了!”
“噗嗤!”一声传来,两人闻声看去,只见30多岁的军人站在大门口着他们而笑。两人俱都一愣,吴岚玥率先反应过来,一手提起裙摆,一手拉起杨无病的手,就往宿shè内跑去。
30多岁的军人是个老兵,也是个结了婚的过来人,今天他值班守着宿shè门卫室。对风头正劲的杨无病,他自然是认识,也佩服杨无病的身手,心知杨无病的前途不可限量。
他笑了一会,看着两人跑过,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不会偷吃禁果吧?
…………
军营3305宿shè,杨无病拿出半瓶药酒,请吴岚玥坐到床沿,自己搬来一张木凳,在吴岚玥面前放倒坐下。
他打开药酒瓶盖,倒了少许在手心,放下药酒瓶,双掌合拢,用力搓着,示意吴岚玥掀开裙摆,再把搓热的药酒涂在她脚上的淤肿处,随后又熟练地在伤处及周围轻轻按揉,慢慢加重力道。
烫掌触脚,吴岚玥心神一颤,仿若触电,慢慢享shòu着脚上传来的热感和舒服,低头看着杨无病的板寸头项,嘴角慢慢上翘,却在杨无病加重力道后,突感一痛,脚一缩,轻呼了一声:“哎哟!”
“忍着…”杨无病抬头看向吴岚玥,头抬到一半,吴岚玥的裙内风光立现眼前。他怔怔地看着一对白皙光滑的大腿根部,那三角地带穿着一条粉色内裤,些许黑色的细毛顽皮地探出头来。他的身体瞬僵,脸涨得通红,喃喃道:“…点!”
吴岚玥顺着杨无病的目光,霎时明白到自己裙光外泄了,这也太羞人了!她的双腮染得通红,连忙把裙摆罩向腿部挡住外泄的裙光,慌忙间把杨无病的头罩到了裙里边。
“呀!”她一声惊呼,赶紧又掀起裙摆,并拢双腿,再慢慢放下裙摆,盖住膝盖。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转头看向宿shè门口,低声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想罩住你的头的。”
裙光已被遮挡,杨无病眼前依旧晃着白花花的大腿,还有像种在粉土地里是长出来的黑色毛发。他的心脏怦怦直跳,脸涨成紫色,不敢抬头,默然不语。
空气中涌动着尴尬,安静的宿shè只听得到顶上吊扇在‘呼呼’作响。杨无病回过神来,默默伸手继续为吴岚玥抚摩伤处。
吴岚玥的余光一直留意着木易,不见他抬头看自己,慢慢放下羞意,回过头来看着他的头顶,短短的浓发间冒出无数的汗珠,缓缓聚成数条汗流,这是木易心慌紧张的产物。
渐jiàn,吴岚玥的眼神开始变幻,咬了下唇,松开后又复咬上,反复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时间在尴尬中缓缓流逝,尴尬被吊扇漫漫搅消,脸红随着时间渐jiàn褪却!
“好了,药擦好了,明天差不多就能好了,”杨无病收手,低垂着头,起身欲往门外走去,准备去洗把手。
吴岚玥并未作答,看着杨无病走到门后,伸手向门锁,她的心忽紧,担心杨无病一去不复返,急忙站起来,刚才一直纠结在胸口说不出的话,此时脱口而出:“杨无病,我喜欢你!”
杨无病犹如被点穴,慢慢转动僵硬的身子,看向吴岚玥,脑中复播着她的裙内风光,耳中回荡着她的话语。他嚅动着薄唇,说不出话。
最难以启齿的话都说出口,捅破了心中屏障,其他的事自然水到渠成。吴岚玥的胆子变得更大,更加主dòng,上前五步站到高他一个头的杨无病面前,翘首追问道:“你喜欢我吗?”
眉目如画的青春秀容近在眼前,秀气的双眸含着期待,杨无病略一迟疑,缓缓点头。眼中青春俏颜盛开成笑靥,如鲜花般的美丽,他被迷得一愣愣的,呆呆道:“你…你真漂亮!”
从小到大所受到的夸赞加起来,都不及杨无病此时的一句,吴岚玥的心都笑了起来,她左手托起杨无病胸口的五角星奖牌,右手抚摸上去,赞道:“杨无病,你好厉害,比我三个哥哥都厉害了,也比我爷爷厉害。”
金黄色的铜质奖牌上边并无任何图案和文字,吴岚玥亲眼看着它被首长挂到杨无病颈上,不会因无字无图而认错。
杨无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傻笑,见她对奖牌爱不释手,他伸手从脖子上解下来奖牌,说道:“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
“真的吗?”吴岚玥欣喜地问了一句,却只是随口一问,怕杨无病会后悔一样,飞快地套到自己玉颈上。
她低头把玩了一会奖牌,忽地又想到什么,咬着下唇,仰头看着杨无病,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杨无病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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