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他们师娘的偏爱,而芍药花不光能供人欣赏,还能用于医药,为了让师傅师娘能住的舒心,所以才特意让人栽培了这成片成片的芍药花。
俩女人逛完了一圈下来,连澡都没洗,回到主屋后,倒床上就睡了过去。
直到天黑后,龙沥仨人回府,直奔芍院,让管事的将晚膳摆上后,也不见女人出来,一问,才知道俩女人在睡觉,去了寝房,看到两女人睡得昏天暗地、就跟不省人事一般。
天气已经渐冷,给俩女人掖好被褥过后,龙沥才走出了房。
“睡下了?”月扬晨见人出来,上前问道。
“许是路上没休息好,睡得都跟猪一样。”
月扬晨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笑着摇头。看来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有女人多久,说话都开始戏谑了?
从楼上下来,龙泽宇正在楼下厅中等候两人用膳。见两人落座,他拂袖给两位兄长各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己才落座。看向月扬晨问道:
“太子兄何日回国?”
月扬晨抬头看了一眼通往二楼的扶梯,清润的嗓音带着几分别样的情愫:“后日起程。怀仁大婚,父皇母后会前来观礼,届时我要监国,怕是不能到场。”
龙泽宇并未注意到他言语中的那丝不舍和孤落,执起酒杯站起了身:“那泽宇这杯酒敬太子兄你,算是替你践行,祝你一路顺风。”
见月扬晨勾唇含笑,他点头将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月扬晨也没含糊,同样将身前斟满的酒仰头饮下。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月扬晨放下酒杯,朝龙沥问道:“父皇已经送来了和亲文书,明日我会亲自与皇上商谈此事。明晚宫中设宴,凡从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家眷入宫,想必皇上也会在明晚昭告你与弟妹的婚事,此事你可与弟妹商议过?”那女子代表的是他们苍月国,虽说他觉得女人有些小性子无可厚非,但该收敛的地方也得收敛,免得受人话柄,于她自身、于他们苍月国都不好。
龙沥微微蹙眉。眸光闪烁片刻后,他淡然的道:“大师兄放心,怀仁会安排妥当。”
都做了他女人那么久,难不成她还敢不嫁?
月扬晨眼底划过一丝诧异。还真如他所想,他那未来的弟妹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
龙泽宇没看到月扬晨额头上那一抹虚汗,他本来就对叶小暖的言行有诸多不满,太子兄之所以提出来,不就是在委婉的说那女人言行有问题么?
二哥居然不以为意?
这怎么行!明晚那女人进宫,所见的人都是些朝中大臣还有宫中妃嫔,就她那德行,带出去也不怕丢人现眼?
况且还有那么多对二哥虎视眈眈的女人,现在怕是视那女人为眼中钉肉中刺,肉中刺,恨不能拔去。
“二哥,你就打算这么带她进宫吗?你不怕?”不怕那女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闻言,龙沥淡淡的看了过去,问的轻描淡写:“怕何?”
“二哥,宫中本就是非多,这些日子我们都是有目共睹,她似是对繁文礼数一窍不通,你若就这样带她进宫,万一有人拿此滋事,那该如何是好?”
听到这,龙沥也微微蹙眉。有他在,他不用担心有人会为难她。但毕竟有些事还得靠她自己,他确实帮不了……
“聊什么呢?”叶小暖揉着眼,站在木梯上看着楼下围坐在桌边放着一堆食物不吃,只知道聊天的仨男人。
“来得正好。”龙泽宇突然站起了身,走了过去略微仰头问道,“未来的王嫂,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你可会?”
叶小暖刚准备下楼,突然听到他那声称呼,身子猛的晃了晃,差点就一头往楼底下栽下去。
扶着扶手,她龇牙的瞪了一眼下面的美少年。
“古代不是女子无才就是德吗?”她突然扬唇笑问。
古代?
楼下仨男人似是对她的说话感到不解,龙沥更是眯了眯眼,墨黑的眸子闪着幽暗不明的光,连搁在桌上的手都微微颤了颤。
叶小暖也没注意看每个人的异样,她只看到龙泽宇眨着眼有些复杂的看向自己,以为他还在等着自己回答他的问题,于是走下了楼,在他面前站定后问道:
“你认识李白杜甫吗?”
“李白杜甫是何?”龙泽宇摇着头,不知道她是何意思?
叶小暖看着他的表情,突然叉起了腰笑的无比得瑟:“那诗词歌赋有什么难的?姐我通通都会。”
据她所知,这个时代在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就跟在N次空间里一样。连他这个从小饱读诗书的皇子都没听说过李白杜甫,那还有多少人知道?
诗词歌赋有何难的?
她不介意把唐诗宋词都当自己的……虽然这行为有些可耻……
龙泽宇傻了眼,就跟看个疯子一般的看着她在那傻乐。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诗词歌赋她会?哄人可不是好玩的。那可是要丢脸的,不光丢自己的脸,还要丢沥王府的脸,丢苍月国的脸。
“那琴棋书画呢?”
叶小暖闻言,停止得瑟,眨着眼认真想了想,才一本正经的回道:
“棋不会,琴书画还算过的去。”自小就被送去课外辅导班,虽说不是大师级人物,但好歹也拿过证书还得过奖。
龙泽宇突然就跟看傻瓜似的看她,最后干脆一甩广袖,回了座位。:“简直是大言不惭!”
“喂!”叶小暖不高兴的瞪了过去,“什么大言不惭,怎么说话呢?”
龙泽宇打心眼就觉得她是在说大话。瞧她一天没个正行,说话带风撒雨的,从来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她会什么啊?
简直就是胡扯。
不过看女人面色不好,又担心自家二哥替她发难给自己,他哼了哼气随手指着一盘菜,朝女人嗤笑道:“作首诗给我们听听,就相信你什么都会。”
叶小暖瞧他那随意的动作,分明就是想看自己出丑。哪有让人作诗看都不看想都不想,随便一指的?
瞧着那盘小菜,她眼眸一转,嘴角得意的扬了扬,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吐着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闻言,仨男人皆怔愣住,齐齐露出一丝诧异。
叶小暖瞧着仨人那副被吓傻的摸样,都想捧着肚子大笑一场,不等龙泽宇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