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是彭泽欲和付宴清的战争,邵诺煜不紧不慢的站一旁观战,第二局是他与彭泽欲精彩的撕杀,像是有意表现似的,他将彭泽欲杀了个片甲不留,又在第三局将付宴清打败,随后他被彭泽欲和付宴清赶离,只好与燕牧霖尤寒溪二人为伍,喝茶去了。
“啧,你不去参加国际斯诺克比赛真是一大损失。”尤寒溪调笑道。
邵诺煜并不在意,回道:“我要是去了年年蝉联冠军,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跟自己人玩玩来得有趣。”
尤寒溪说道:“大哥,你能别这么自大吗?”
邵诺煜说道:“不能。”
燕牧霖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吃点心看另外两人的比赛,跃跃欲试。
不理会尤寒溪的调侃,邵诺煜坐落在燕牧霖身侧:“牧霖,不如你也上去玩一把?”
燕牧霖并未摇头,有邵诺煜陪着,他想不会在台上想起那些不欢的过去,于是他点了点头答应了:“好啊,我们先喝完这杯茶再去。”
正在台前撕杀的两人听到燕牧霖要过来玩一把,彭泽欲说道:“马上就给你们清理台面!”
付宴清说道:“要清也是我全清,哪轮的到你。”
说着,两人又继续斗,没多久,以付宴清赢得此局结束。
燕牧霖作了个请的手势邀请邵诺煜:“诺煜哥,请。”
邵诺煜笑笑起身往前走,尤寒溪说道:“邵诺煜,可别欺负小朋友。”
燕牧霖突的一笑,邵诺煜心里打了个突。
彭泽欲和付宴清同样认为燕牧霖肯定水平一般,打不过邵诺煜,都笑说道:“邵诺煜,别欺负牧霖哪!”
然而,就在燕牧霖选完球杆后,他的眼神微变,似乎有所不同。
斯诺克的规则是打一枚红球,打一枚彩球,红球打完后,依次将彩球从低分开始击打,打至清台。
燕牧霖擦着球杆问邵诺煜:“诺煜哥,要不要加点彩头?”
邵诺煜意外地回道:“哦?你想赢我啊。”
燕牧霖无辜地望着他:“不可以吗?”
邵诺煜道:“当然可以,那你想加怎么样的彩头。”
尤寒溪插话道:“不如邵诺煜输了今晚吃芹菜宴。”
邵诺煜皱眉:“……”他确实不喜欢吃芹菜。
付宴清和彭泽欲付议:“我们都同意!”
燕牧霖咧开嘴角笑道:“那我也没有意见。”看王子大战苦瓜也是非常有趣的。
邵诺煜知道被朋友设计,也就顺着他们,说道:“那你呢?你讨厌吃什么?”
燕牧霖嘿嘿一笑:“不告诉你。”
邵诺煜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番薯,你输了就吃两个番薯怎么样。”
燕牧霖微愣,他基本上不挑食,但不吃番薯确是真的,就和邵诺煜吃过一次火锅,他就知道自己不喜欢吃番薯,看来自己掩饰得还不够啊。
番薯吃得多是当年他赚得不多,时常吃的一种食物,没办法,那时候的他特别穷,当年的番薯卖得又特别便宜,便买许多搁在家里,一吃吃了两年多,后来吃伤了,也就再也不想提及此事,现在回忆起来也算是有意思吧,忆苦思甜。
燕牧霖最终是没有拒绝,说道:“我肯定是不用吃的,倒是你的芹菜……”
邵诺煜:“……”就会戳别人的苦处,不过,“你赢不了我。”
燕牧霖嘴角向上微挑:“不试试怎么知道。”
邵诺煜弯腰提杆,啪,开局!
在接下来的就是燕牧霖的表演,付宴清四人棒着茶杯都看呆了,他居然……清台了!
就连邵诺煜也站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他望向燕牧霖的神色多多少少有些狂热,牧霖,让他的心跳得砰砰作响,几乎就要跳出来,他刚才打球的姿势,帅气的英姿与无限的自信,都深深地吸引着邵诺煜。
可是,牧霖以前怎么会被盛家兄弟欺负得那么惨呢?他所认识的牧霖为什么与他所听到的那个一点都不一样。
算了,无所谓,得到他才是最重要的,终有一天他会看到燕牧霖以往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一面。
清完台之后,燕牧霖正想提醒邵诺煜履行诺言,结果乔译维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牧霖,说好到隔壁陪我一块儿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