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各种考量，还有天后一直对夜霜的纵容，自己死后，也没有追究夜霜。

能完全保住夜霜的人，只有天后，也只有天后作为撑腰，夜霜才敢如此大胆的杀害自己。

她只是不明白，为何天后那么高高在上，也对她转世后这么一个普通女子下毒手。

怎么想也觉得奇怪。

“这里是天界最美的地方——瑶池，我小时候很喜欢来这里玩，因为足够安静，足够让人从烦扰中清净下来。”东方无殇口气颇有怀念之意。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季婳望着那些清澈的池水，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恶心和恨意。

如此美丽的景色，看在别人眼里是美丽，在她眼中却是地狱，当初这里埋葬了她多少血腥。

剥肉剔骨之痛，永生难忘。

“我知道你不感兴趣，反正你对我任何事情，都讨厌。有时候，甚至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痛恨我？”

东方无殇苦笑的看着她冷酷的脸容。

以为将她强留在身边，自己就会幸福起来，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对他的厌恶和无视，仿佛他这个人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家伙。

比起她不爱自己，更难以理解的是，她对自己的痛恨。

季婳清眸中掠过讽刺，笑得动人：“你这番话，就像坏人永远都不觉得自己是坏人一样。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恨深入骨髓，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就行了。所以，你也不必来讨好我，因为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好意，更不会因此对你有一丝丝情意。”

“因为你已经把心给了他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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