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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激将法没有用。”季婳走过来，将他冰冷的身体扶起来，撩起自己的袖子。

将手放到他嘴边。

“喝吧，上次你喝了我的血，也有效果。”

放在唇边的手温暖无比，让他的唇也感到一阵暖意，他几乎能听到血液在她皮肤下脉动的声音，那么动听，那是他渴望吸干的救命之元。

他不由得张开嘴，贪婪的咬住她的手，但当牙齿即将咬破肌肤时。

他却又停了下来，不，他不能这样做，这是他所珍惜，想要永远保护的人，他不容许自己伤害她，一丝丝也不行。

“走开。”他暴怒的推开她的手，拖着伤重的身体，往后缩去。

血红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她，像个困兽之斗的野兽，明明那么渴望扑上去将猎物撕碎，却拼命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压制着自己的兽性，两种情绪在他心中激荡，让他狂躁不已。

“拒绝什么，你以前不是也吸过吗？在海底，在极北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犹豫过，现在我心甘情愿让你吸，你倒是不吸了。你真是矛盾得厉害，不过现在才这样做，有意义吗？你以为你牺牲了自己，我就会感激你？”

季婳毫不留情的刀锋划过手腕，鲜血从雪白的肌肤下涌出，沿着手腕流下。

一滴滴像敲在月御鬼君的心上。

“你问过我同意你的牺牲吗？你不在意自己的命，可我会在意，你想永远成为我的良心上的枷锁，让我永远不得安心吗？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无法再改变，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你再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