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蛊毒本身附带的特性臧花根本解不了,就连之前对相思蛊的来历有几分了解的太医也束手无策。永羲帝暗暗咬牙,若非杀了臧花这个女人也许会使自己体内的蛊毒再也无药可解,他早就亲自动手了。
不过好在现在臧花对他已没什么太大影响,让他这个偏激想法渐渐恢复正常。自从他和辛九两人别院交颈覆雨之后,永羲帝时候虽然经受了心痛难忍的症状,后来却也慢慢能掌控住自己真正的情感。
有得必有失,一旦与别的女人交合、触及了蛊毒的底线,他心底对臧花的那抹诡异的好感终于得到压制,并一举被他从心底打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说,即便带回来的臧花满身浓黑的毒血根本不能够使太医配出解药,永羲帝除了与旁人行房事之时会有撕裂般的心痛,其余时间都是正常的。
辛九拧着眉,对于未能解蛊这个结果并不满意:“老太医毕竟是对此道颇有涉猎,说不准过几日就能研究出解药了。”
永羲帝侧身躺在她身边,呼吸放平,对辛九所言并不抱什么希望。他侧过脸,好看的一边眉毛微微一挑:“过几日便是选秀,九儿可有什么要说的。”
辛九怔了怔,永羲帝再孝期便进行了一次选秀,其中入选的便有辛九,如今孝期三年中又举行第二次选秀,可见其对先帝的感情到底有多单薄了。按照这个朝代以往的选秀制度来看,一般都是每四年选一次,挑些样貌才学都上佳的女子填充后宫,以备应对皇上的“口味”和“需求”。
但是,每一年选一次……也未免太频繁了。
辛九心里轻叹一口气,奇怪了,她想那么多做什么,想罢,她沉思一番,开口道:“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皇上到时候记得选些胸大屁股大的,好生养。”她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淡一些,明明解决掉十朵桃花她就要走了,总不能自己老是霸着永羲帝不放手,毕竟身为一个大庆国史上记载的种马皇帝,真是难为他迄今为止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
永羲帝嘴角一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有见解的意见,可关键是……谁问她参考意见了!而且……这语气也着实平淡了一点,不太像是吃醋的样子。
永羲帝手指动了动,强忍住没有去压在她身上逼迫她说自己在吃醋,他不动声色的盯着她的表情,心里却简直像有猫抓在挠似的。
“……想来模样也得过关才是,毕竟谁也不希望枕边人是如花那样的女人,哦,如花就是以前豆腐西施她隔壁卖烧饼的姑娘;琴棋书画虽然可以陶冶情操,但是只为了装门面学些华而不实的就没必要了,像我就从来不用这些来衬托自己……”辛九认真的细数着,但她是在困倦的厉害,说着说着声音也小了许多:“白莲花圣母之流的千万不能沾,这玩意儿害人……别看我也偶尔圣母一把,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都是系统惹的祸。
日头正大的时候睡觉似乎有些不合大庆王王朝的大众潮流,但辛九睡得很沉,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
永羲帝脸色黑的要命,辛九对选秀越是这么上心他便越是心里不舒服,明明,她应该是不乐意的……即使永羲帝从没问过辛九对爱情的想法,却也知道无论辛九想要什么,总归都逃不过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怎么又舍得将他推给别人?
他一手提气床下凤凰脖颈上的软肉,提起来与它对视了半天,凤凰傻乎乎的任他提着,抻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永羲帝:“……”
无语的放下毫无形象的凤凰,永羲帝手臂一伸将辛九掼到怀里,想打她两下屁股,却收了手,在她颊边蹭了蹭,扯着一截发丝也闭上双眼。
辛九在梦里梦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坐在皇宫小花园里。
看着一群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没来由的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辛九攥起手掌心,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小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内心滴小怪兽满血复活。奥特曼女主,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