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体内还有其他的元气,金色的、暗红色的、紫红色的,还有一股浅黄色的。这是怎么回事呢?”苏乐问。
“哦,那紫红色的元气,是上次吃了岳长卿的药后留下的;暗红色的元气应该是那士蛮贼伤你时留下的;至于浅黄色元气,是我刚才输给你的;而金色元气,应该是你自身的元气。”夏易淡淡地分析着,“你现在就已经修炼出了金色元气,实在是难得得很。”
苏乐笑了笑,那金色元气想必是长期受了天地棋盘上金光的影响才逐渐形成的,不过现在除了金色元气自己可以控制外,其他的元气自己都无法控制,以前还能催动黑色的毁灭力量,现在却无法控制它了。不知为何它一下子会变得强大起来。
“先生,按理说,不是自己的元气,时间一长便会消失的吧,可是那紫红色元气却为何一直在我体内存留这么久呢?你体内的那股无所还在吗?”苏乐忽然想起来,那团让自己的劲草武魂厌恶的紫红色元气。
夏易皱着眉,点了点头说:“我的也在,我曾想催动无所将它吞噬掉,但没有做到。不知那岳少卿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手脚。”
苏乐有点好奇,不知自己体内的黑色力量会不会吞噬掉那团紫红色的元气呢?不过那黑色的元气蔓延的速度并不是太快,虽然吞噬着周围的金色无所,但离劲草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和高度,想吞噬那团此红色的元气,想必还得一段时间。
苏乐休息了一会,感觉丹海内的元气震动没那么剧烈了,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坚持自己走着回营,侯顺见他坚持,也没有勉强。
大营被昊天扎在离浮桥五里的一块半月型的空地上,前面是湄河,后面是岩壁。
三人没过多久便回到了大营,这才发现开山营此时也扎好了营寨,在开山营两旁分别是震山营和穿山营的营寨。帅营建在中间,帅营右边是铁锋营的营寨。如此安营,全线有点像战阵中的雁形阵。
众士卒见苏乐回来,纷纷围了上来。
李竹和陆杰赶紧询问山顶上交战的情况,苏乐有没有受伤的事。苏乐原本想瞒着众人自己受伤的事情,但一想柳昇那副嘴脸,便要在这事情上做一做文章,也好叫他吃点亏。于是,便任由侯顺将苏乐中毒受伤,然后又昏倒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众士卒一听,有的担心,有的大骂士蛮人卑鄙。李竹却狠狠地说:“此事怕是大帅要全责!”
苏乐没想到李竹竟然也怀疑柳昇,便单独将李竹拉到一边,悄悄地对他说:“竹子,我这次受伤现在还不知能不能扛过去,但谁整的我,我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你安排人在士卒中将我们在山顶上遭遇伏击,然后我又怎么被对方的主帅重伤的事情传开,适当的时候,可以添油加醋。”
李竹也是聪明,明白苏乐是想调动士卒们对柳昇的不满,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出去了。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天上的月光照在宁静的湄河中,宛如一张银色的帷幕,放映着青山两岸的点点滴滴。
看着帅帐内早的灯火已少,想必流经昇已经睡了,苏乐便暂且压下心头的怒火,待明日一早再去问问他今晚的事情他如何解释。
苏乐在营帐内闭目躲下,探出神识再次进入丹海,却发现那黑色的元气蔓延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吞吞已经停止了生长,而那几股外来的元气除了暗红色元气被吞噬外,照常存在。想必那股黑色的元气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了,但试着去控制它,刚催动它,那黑石仿佛被了刺激一般,剧烈地震动,从丹海中册荡出一阵阵巨大的波纹。那黑色的元气又一次横冲直撞,左右摇摆,吞噬着周围所剩无几的金色元气。
苏乐感觉到体内的元气已损耗殆尽,便拿出瓷瓶,倒出一颗培元丹,开始吸食上面的天地元气。
出人意料的是,这股浓郁的天地无所一进入苏乐的丹海内,便遭到黑色元气的吞噬,然后那股黑色的元气猛地向外蔓延了半丈多。而劲草刚想吸食这新到的元气时,却已被黑色天元气吞噬殆尽,连以往的“抢食大户”天地棋盘都没能吸收多少。
随着黑色元气的增长,苏乐丹海内再一次开始剧烈的震荡,黑色元气仿佛重新获得了力量,疯狂摇摆着,丹海中金波翻滚,黑水四溅。
一股以往从未感觉到的力量从丹海中迅猛窜出,开始不断冲击着苏乐身体的各个经脉。随着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苏乐的身体的各处经脉都鼓了起来,仿佛即将涨破一般。
“砰!”一声闷响从苏乐身体里传出来。
苏乐虽然头上已尽是汗珠,但嘴角却微微扬起。黑色力量的出现,让他比预想进入武俥六重的速度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