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极其短暂的整备,开山营开始迅速的向前方移动,整个营队一路小跑,以极快的速度强行军二十里。
二十里处,商军的炮灰营刚刚才安营扎寨,这支炮灰营昨天夜行军,赶了一夜的路,此时士卒们也是身心俱疲,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可是他们刚刚扎好营寨,派遣出去的斥候就回报:“一支夏军营队正迅速接近中。”
由于苏乐的行军速度实在太快了,那位斥候刚刚将消息汇报,开山营便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苏乐的营旗一挥,开山营便已经列队开始了第一轮冲击。
整个开山阵将开山营的士卒组合成为一个三角形,而苏乐则在三角形的最前端,如同一根钉子一般,冲入了商军营队。
商军的这支炮灰营,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这支商军的反应也不算慢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营主率先带领自己的亲卫队,扛在了最前面。
营主的亲卫队,都是一个营中最精锐的部队,他们拼命抵抗,为营队的其他士卒争取反击的时间。
商军的营主手持两根紫铜棍,冲着开山营营旗这边直冲过来,当那位商军营主看到苏乐之时,顿时就是满脸的不解,为何手持营旗的那小子,是个武卒?
难不成夏军之中,缺乏人才缺到这个地步了?不得不让一个武卒担任营主?这不是一个笑话吗?
无暇多想,既然是一个武卒,那就更好办了,擒贼先擒王是有道理的,只要将这个武卒的营旗抢到,夏军就会群龙无首,于是商军营主的身形更是加快了几分,冲向了苏乐。
很快,这位商军营主就发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能够当上营主,特别是凭借武卒身份当上营主的家伙,无疑是非常可怕的。
苏乐的猛虎冲山枪不停的咆哮着,每一声咆哮,就有一位士卒被贯穿。
等到手持两根紫铜棍的商军营主冲上来,一声虎啸,苏乐的猛虎冲山枪如同一条激荡的绳索一般,刺向了商军营主。
这位商军营主用紫铜棍将长枪一架,顿时感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退后了几步,满脸都是惊疑不定。
这力气,怎么这么大?这还是武卒吗?
苏乐丝毫不给对方惊讶的时间,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如同一只迅猛的猎豹,迅速的缠上了商军营主。
这位商军营主,实力不俗,也已经达到武俥六重境界,但是面对苏乐如同雨点一般的攻击,也只有招架的份。
反观苏乐,则完全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苏乐现在的实力已经不能够用境界来衡量,他一边进攻,一边游刃有余的留意着开山营的阵型,在适当的时候挥舞营旗,用来调整开山阵。
开山阵的威力完全发挥之后,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面倒的绞杀,势如破竹的绞杀。
除了那位营主之外,营主的亲卫队很快就被开山营的士卒吞掉了。
虽说有几支商军校队反应较快,迅速的组织起了反击的攻击,但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之下,也顿时被吞噬一空。
“吼!”
苏乐几乎没有间断的出枪,终于让疲于防守的商军营主露出了破绽,长枪画了一个圈子,反手一勾,一根紫铜棍就打着旋儿飞了出去,只剩一根紫铜棍的商军营主越发不敌,最终被苏乐一记毒龙刺结果了性命。
营主是一个营中的最高统帅,所有的普通士卒都是围绕着营主打转,营主一倒,原本混乱的商军更加混乱了,整个商军营队已完全溃败,商国士卒们纷纷夺路而逃。
一场漂亮的胜仗,无疑是能够极大的提升士气。
相同的情况,在西疆的各个战场上正在上演。
西疆南部,一支夏军营队刚刚从山脉之中穿行而出,却遭遇了商军的神机营,那支夏军营队的营主还没来得及下达命令,就被一支粗大的箭矢贯穿,随之而来的则是漫天箭雨。
夏军营队面对神机营恐怖的箭雨,毫无反抗之力,死伤大半,溃退……
西疆中部,夏商两支精锐营发起了正面冲击,商军精锐营营主发动了武将技,天空之中的元气幻化为一颗颗巨大的石头,迎头砸下来,夏军的精锐营则迅速的进行规避,并组织起一波冲击,双方绞杀在一起,难舍难分……
北部,数支炮灰营围攻商军的天兵营,天兵营的士卒们不慌不慢的突围,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军,突围,再反包围,再绞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