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男人的嘴快要吻到林纯洁的身体时,只感觉仰头猛然的一击。
本来就醉了,又惨遭这一击男人身体一歪就倒在一旁昏倒过去了。
林纯洁吃力的将他推开,这才发现男人的额头砸出一道伤口,正血往下流,她顿时吓的惊叫起来。
爬起身就想推门离去,可只见此时有人比她更快速的将门推开,接着,听到有人拿相机猛拍。
“啊、、”林纯洁大叫一声,赶紧将往前坠拉的礼服死死的揪住,抬头看着几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她脑子一片空白。
“不、不、不要拍,求求你们、、不要拍了,走开!”本就受惊过度的林纯洁,此刻更是慌的语无伦次,一脸乞求的对他们说道。
“杀人了?”等到他们拍完照片后,其中一个男人对着外面猛然大声吼叫。
林纯洁再次僵硬,她看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她没有杀人、、没有。
门外迅速的冲上来一堆人,当候耀宁挤开众人冲进来时,他整个人都惊住了。
只见林纯洁屈膝坐在角落里,她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耳边,优雅的礼服更是被撕的一条一条,破碎不堪。
“天啊,这不是候总的新娘妻子吗?她怎么会在房间里?”
“啊,这个流血的不是王家的大公子吗?他怎么光着身子啊?难道他和这个女人在偷情?”
“不会吧,这个女人还真是饥渴啊,这种肥猪也能下得了手?”
门外的人议论纷纷,都觉的很不可思议。
候耀宁绷着脸色,快速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林纯洁的胸前,将她的狼狈遮住。
“我、我没杀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林纯洁痛苦的低头喃喃,她真的受惊过度了。
“我知道,我知道!”候耀宁望着她呆滞的神情,那双惊慌的眸子令他心碎。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房间里,而且,这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在这里?倒在地上流血昏迷的王公子很快就被人抬出去救治了。
“候总,她没事吧。”宴会的举办人有些惊慌的走进来,关心的询问。
候耀宁紧张的看着林纯洁,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呼吸急促,精神状况几乎崩溃。
“不好意思,我先带她离开。”林纯洁都吓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没事?
候耀宁轻轻的将林纯洁抱在怀中,林纯洁更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将脸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她的身体仍旧止不住的发抖,十分的慌怕。
候耀宁的面色一片黑紫,他面无表情的抱着林纯洁走下楼,这件事情,他不会就此摆休的,他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陷害林纯洁。
而那个试图敢碰她的王肥猪,他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正当候耀宁抱着吓坏的林纯洁从楼下经过的时候,二楼的一间房门被轻轻的推开,纪安睛一脸失望的说道:“怎么回事?难道林纯洁没有被王肥猪碰过吗?”
候母也极为的意外,冷笑道:“这次就放过她吧,毕竟差点闹出人命了。”
“真不甘心。”纪安睛恨恨的直跺脚,眼看着胜利在望,忽然又变成泡影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好了,我们有的是机会,也不要急于一时,免得露出破绽。”候母轻柔的安慰她,随既严肃道:“安睛,你得小心你弟弟,他刚才就不见人影,可千万不能让他坏了大事。”
纪安睛不由的一惊,急急的低头看去,只见人群中,纪钦野焦急的望着林纯洁离开的方向,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林纯洁几乎被侵犯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有人说是林纯洁主动送上门的,也有人说是王公子自寻死路,竟然想强迫她。
但无论如何,得罪了候耀宁,王公子也没有活路可走了。
候母先行离开了,纪安睛仍旧呆呆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慢慢的喝着咖啡,这一次失手,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有机会了。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以后若要再害林纯洁,只怕他们会有防备了。
碰、、的一声响,门被人用力的推开,纪钦野一脸铁青的冲进来质问:“是你干的吗?”
纪安睛似乎早就预料到弟弟会有如此激烈的反映,抬头一脸无辜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做,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哼,什么都没做?你不是一直计划着要报复她吗?现在好了,你差点让人强暴了她。”纪钦野一想到这件事情,就愤怒的无法平静。
“小野,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没错,我的确是恨她,也想报复她,可是、、我不是没来得及报复,她就已经成这样了嘛,你怎么能怪我头上呢?”纪安睛打死不承认,一脸伤心的说道。
纪钦野怔了一下,怒火这才稍稍散去,但仍旧十分严肃的问道:“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啊,小野,你难道不相信姐姐吗?你竟然怀疑我,我真的太失望了。”纪安睛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纪钦野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仍旧慌乱:“抱歉,我太紧张了,只要不是你就好,姐,我能不能请你以后不要再伤害她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是她先伤害我的。”纪安睛怨愤的大叫。
纪钦野无言以对,但仍旧恳请道:“我知道,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姐,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候耀宁离开她的,你能不能停止对她的报复?”
“你有什么办法?”纪安睛怔了一下,皱眉道。
“我有我的办法。”纪钦野说完,站起身就走了,是的,他迟早要揭穿候耀宁虚伪的面具,让林纯洁彻底的看清他的真面目。
只要等到那个时候,相信林纯洁再笨再傻,也该醒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