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开始实验，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霍恩海姆一脸严肃，“你说过。上一次实验就算没有被阻止也会失败……”

“当然，可我已经把理论的漏洞给堵上了，这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如果失败了呢？失败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你们整个种族会噗一下全部消失掉？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用下脑子，你们吞族分散在数千光年的范围内，甚至整个银河系都有分布，怎么可能一个实验就让你们都消失？”

“但这个实验成功的话，不是会让我们整个种族都成为更高级的生命吗？”

“我可没说整个种族。”布拉德利摇摇头，“我从来没说过。你想一想，如果这种实验能一下无视距离影响整个种族，那不就根本不会有超文明成功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吗？因为只有一次机会啊！雾霾人也说了。他们是不断实验不断失败才全部变成现在的样子，所以才积累了大量的资料，他们的资料和我们长久以来的研究结合在一起，这次肯定会成功！因为我们不是失败了一次。是失败了很多次啊！”

霍恩海姆盯着布拉德利：“雾霾人的话真的可信吗？那个种族，基础科学方面还比不上我们吧？”

“所以我们两方结合才会走向成功啊！他们有失败积累下来的经验，我们有基础科学！”

霍恩海姆盯着布拉德利，片刻之后他说：“你已经疯了，我看出来了，你已经被想要突破到下一个阶段的欲望弄疯了。你的判断能力已经不可信了，我要终止实验。”

“这可不行！”布拉德利说，“实验不能终止！你知道你现在终止实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组织的背叛！组织会剿灭你的！组织从来不会放过那些背叛者，从来不会！我也好，那个老东西也好，我们俩在组织里算是温和的存在，那些比我们年轻的家伙，一个比一个可怕，你知道的！”

霍恩海姆淡然的看着波拉人：“我当然知道，你也好，派了罗比人来的那位也罢，其实都已经很可怕了，想想你们已经造成了多少伤亡吧，我可是很清楚你们的辉煌业绩。银河议会再怎么腐朽，至少它的最高宗旨是伟光正的，至少它的宗旨是真的想要为全银河的生物谋福祉。而你们，则是一群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

“我们的目的，也是为了全银河生物的福祉！只要能进入下一个阶段！这个银河系就不再会有苦难、悲伤和绝望！”

“真的吗？你去过下一个阶段？这是你的亲身体会？”霍恩海姆冷冷的问。

波拉人无言以对。

“我要终止实验。”

霍恩海姆坚决的说道。

“这恐怕不行。”波拉人话音刚落，三具人偶就在传送的光芒中现身了。

“那个老东西，不可能不知道我带了多少人偶来，什么万事通，根本不可能对我有任何的威胁。他把罗比人派来就是搅局的。”波拉人顿了顿，“同样，你也一样，霍恩海姆?德?拉?格雷格蕾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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