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伸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手指漫不经心的透过发丝轻轻梳理着,可就在此时,七月在低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地上有一滴血迹。
血?
七月的心猛然的跳了一下,她也不再梳头了,随手拿着簪子在头上挽了一个发髻,迅速的蹲下身子细细观看。
没错,果然是血!
血滴很小,只有小指甲大,若不留心绝对是看不到的,七月四下寻找,果然在不远处七月又发现了一滴血迹。
七月顺着这血迹低落的方向朝更衣室的里面走去,她一间一间的打开门,但里面都是空空如也,就在七月觉得自己可能多心了的时候七月推开了最后一间门,而她看到了恐怖的一幕,饶是七月胆大果然也被这突然的一画面惊的推门的手都抖了一下。
就在最后一间门的后面,一个吊在屋顶的女人长发凌乱的飞舞,而她此时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若是换个人此时恐怕已经被吓的半死了,但七月是见惯了死人的,只是一瞬间心情便平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了,而此时她要做的,就是弄清楚真相。
七月并没有叫人,也没有进去,她只是打量着那个被一截腰带吊着脖子挂起了的女人。虽然那女人的眼睛是张着的,但七月可以确定她其实已经死了,因为她的身体的腹部被不知什么整个掏开,七月甚至能透过她腹部的窟窿直接看到它背后的墙壁,那窟窿里还有一些被绞碎的内脏的碎片,看起来恶心又恐怖。只是这样大的伤口却没有流下任何的血来,地上也仅仅是有一小滩血,而那女人的血液就好像不翼而飞了一般,她浑身都惨白无比,长裙飘荡,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毛骨悚然。
七月顺着往上看,一直看到了那女人狰狞扭曲的脸。
“花凉....?”七月皱眉轻声惊呼。
那女人可能是因为死前极度的惊恐,所以她的嘴巴大张,仿佛是在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般,她的眼睛圆睁,几乎就要撕裂了,满脸的青筋暴露,全然没有往日的娇艳美貌,但是七月还是认出了这人的身份,居然正是花凉。
怎么会是花凉?是谁杀了她?又是怎么杀死的呢?
七月觉得自己好像踏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中一般,她不知道出口,但却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答案。
“你怎么会在这里?”忽然七月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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