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不知道朝曦有了那样的心思,不过就是晓得了禾青也不介意。她当年姑娘的时候,在宫中游走也见过一些,也一样想着这辈子都要。可真的到了年纪,想要孩子的时候,这些疼痛,就什么都不算了。
弘昫听闻弘昰回来了,连着弘昐也一块过来看了回。
雍亲王歇下的时候,也是瞧着弘昰半日,才道,“听闻这孩子安静,带回事也无事。”
禾青白了他一眼,弘昰留在宫中这件事情,雍亲王是最为淡定的。不同于禾青自己的斟酌淡定,而是真的很放心。似乎留在宫中,他也真的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不过禾青一想,雍亲王这次很少问孩子的时候,一切都是驾熟就轻的照顾陪着她,夜里迷糊起来的时候,也都是问她可有哪里不适。
难道真的是孩子太多,就不疼爱了?
可不是说,幼子很受父母宠爱的的吗?禾青不由糊涂了,可是想到德妃的行径,禾青也不敢随意乱说。
禾青又喂了一回,看着弘昰很快歇下后,回头也睡下了。禾青身子酸软,出了月子两人也没有真正亲近过。雍亲王睡着长臂一揽,蹭着禾青的脸颊,低语,“身子可好了?”
“再过几日吧。”禾青一顿,小心的道。
雍亲王叹了口气,说不出失望还是意料之中。禾青没有说话,半响刚要闭上眸子,雍亲王却是突地身子一蜷,整个人再一翻身,埋在了禾青的身前。
胸口酸疼的触感传来,禾青扭着眉头拍了雍亲王的肩头。雍亲王声色嘶哑,瓮声瓮气的,“怎么了?”
雍亲王动作一顿,禾青也一下子不敢动了。自己拒绝了雍亲王几回了,因而心头一转,说话也很是委婉温柔,“孩子还要吃呢。”
夜色涟漪,衾被里多少有些闷。雍亲王没有说话,却是径直的低头对着樱桃狠狠地咬了一口。孩子吃什么?哪家侧福晋,满脑子回想着把奶留着,亲自喂给孩子吃的?
爷吃点,还活似和孩子抢粮食似的!
雍亲王很是憋闷,嘴下也很不松口。一面咬着,又有些浓白的奶香味溢出,雍亲王不用特意的都能喝到一些。
可怜禾青躺在那里,只觉得一手一面胸口被咬着,间或温热流出后,樱桃尖上又若有若无的舌尖勾勒。
禁了半年的身子,也有些情动了。
因为这一回禾青受了苦头,五月份的时候两人小心的初初尝试过一回,却不想不尽人意,禾青也很是费劲。两人琢磨着,便一直小心翼翼的,再没有过于亲近的动作。
禾青这回又觉得自己身形走样厉害,又添上孩子不在身边。雍亲王如前两回要偷吃一些,间或又揉搓馒头两回,禾青难受的便很少让雍亲王近身了。
雍亲王没完没了的,禾青扭捏着两手环着过去,滚烫着脸道,“轻点。”
雍亲王一愣,头一转又对着另一处。还是涨硬难受的地方,哪里受得了情动的手脚。禾青没好气的拍了雍亲王的肩头,“轻点。”
莫名被打断了冲动,雍亲王抬眼不确定的瞧着禾青。
着着昏暗的点点灯火,禾青腿弯往上碰了碰。雍亲王眼眸一暗,黑的让禾青看不出什么光景,下一瞬只听着衣襟撕裂的声音,清冽干脆回在屋内。禾青哑口,好在身上还有衾被,勉强遮住身前的春光。
雍亲王存了火气似的,径直的把禾青的中衣撕扯干净。
禾青窘迫的往外一看,雍亲王手掌一身,捏着禾青的下颌。两人对视很近,等到禾青满眼慌措才肯俯下身来,浅尝甜美。
到底顾及禾青身子,雍亲王虽然有些急迫,却也很是耐心的勾动禾青情不自禁,才肯温柔的缱绻璇旎。
禾青混混沌沌,精神坚定却无奈身体不济。不知何时完毕,一睁眼也是次日的晨起。三儿等备好了温水,还有木桶,让禾青起身也好沐浴一身。昨夜实在乏累,雍亲王不敢太折腾禾青。
奴才们看到这个光景,哪里不知道昨夜的情景,只是早就笑着羞过,一本正经的伺候着,才算勉强的脱去了禾青的羞态。禾青自己披了外衣,昨夜的中衣撕碎如布条,只能扔了。
早膳也是雍亲王亲自点的,早就温着等禾青起来吃。禾青见三儿止不住的笑,赶着她出去,自己用过早膳后又抱着弘昰回房去。
只是撩开衣襟,禾青看着上面颇有章法的几道齿印,还不等怔忪便被弘昰抢着抱过去,张嘴一下子含住。
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蓦地就把禾青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