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发誓,无论再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也要把冷一心找出来,让冷一心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终生。
可能是成年后已柔顺得太久,所以连骆炜馨自己几乎都忘了,一旦对某件事卯起性子,她会有多固执多坚持,此后的几天,不分白天黑夜,她不是让人堵在冷一心和祁思远曾经的住所,就是让人去冷一心曾经出现的地方守候。
而冷一心偏偏就像已人间蒸发,无论她费尽多少心思,好似都是徒劳,连她的影子也见不着丝毫。
如此反复三天后,骆炜馨改变策略,开始让人一日三趟的去郊外那座小院外,只是把车泊在门口,即不进去,也不敲门,就那么静静呆着。
终于在第五天,她接到了一个匿名警告信,看完内容,她讶然失笑,时至今日,冷一心还拿毁掉她的事业威胁她?呵呵,她现在已被‘对赌门’事件害得两手空空,难道冷一心自己会不知道?真真是可笑!
可是,想到冷一心的警告信里说,如果骆炜馨再让人到处找她就让骆炜馨为路绾绾准备棺材的话,她又开始心慌起来,目光又从信纸上划过,潋丽眸波内,渐浮冷意,而后,将信笺折起,放进口袋,她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要查冷一心的下落,其实并不难,只需去拜访一个人即可。
车子行驶中,她拨通柴卓棣的电话,“现在能不能出来一下?”
“可以。”正在开会的柴卓棣冲秘书做了个散会的手势就立即走出会场,边向外走边柔声问,“你想去哪里?”
她轻轻一笑,“一个你熟悉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
“刚离开家,在去找你的路上——”
眼前车影一晃,她猛踩刹车,吱声厉响后对面的车子停在路边,车主推门而下,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你疯了?!”
电话另一边的柴卓棣只觉脚步虚软,心脏忽地提到胸臆顶层,惶声低呼,“炜馨,什么事?!”
她挂掉电话,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搁在车窗,微探身子出去,站在车前方的男子穿着休闲,长着一张峻脸,只眼内喷薄而出的怒火似乎想烧穿她,她笑颜如嫣,“给你三秒钟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