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楼的目内划过一抹微诧,“我和林子琪并不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是我亲表妹,赚不赚钱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只希望表妹你不要把我往沟里领……”
沟里领?苏果嘴一撇,发出一声讥讽嗤笑,“我苏果的人品你还不了解?肯定不会亏待你……”
应该是……不会亏待你才怪吧?莫小楼心里对苏果腹诽不止,她太了解这个表妹了,自私又聪明,天性傲慢而不认输,真正影响到她的利益时候,绝对是六亲不认的薄凉无情,可是,了解又能如何?她已经上了林子琪这条船,无论船驶向何方,她只得听天由命,或者求上帝原谅!
光阴,流年,似箭,如梭。
古人就是雅致,能想出这些美妙的词来形容寻常的日子,贴切又唏嘘。
就在这白驹过隙中,因为受政策影响,加上临近年底,最近的期市大好,指数每日疯长不休,连前段发检举信的几家公司也在北堂墨的指导下不但把亏损补回还净赚了百分之二三十的收益,以至于很多大型上市公司纷纷慕名上门要求与银星合作,而身为主要负责人的骆炜馨简直忙得一塌糊涂。
繁忙的间隙,却有一件事让骆炜馨不安,那就是不知为何,一连数日她都找不到路绾绾。
路绾绾的电话关机,打去家里保姆说她出了远门但却没有交代去哪,手机小秘书留言也如泥牛入海半条不回,这么一来,让本就担心她的骆炜馨一筹莫展。
私人会所里,柴卓棣把碟中的牛扒切成小块给她,“那个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嗓子里是若有若无的叹息,虽是老调重弹,还没有考虑好的骆炜馨还是不着痕迹的把头转向一旁,貌似对窗外的夜景十分欣赏,而对柴卓棣的话好似没有听到。
柴卓棣见了,就弯了弯唇,深邃的眸内闪烁着了然的笑意,“好吧,不回答就当做默认了,明天正好是周六,跟我回家去见父母吧?”
听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骆炜馨觉得装聋作哑也不是个事,只得干笑着抬起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她右手边的电话响了,手机中小红莓的歌声如此突然,让骆炜馨轻轻颤抖一下,突然有不好的感觉冒了出来,她接通电话,里面传来路远伤心痛苦的声音,“炜馨啊,绾绾,绾绾她,她——”
“她怎么了?”骆炜馨的声音有一种凝固的感觉,好像水慢慢的凝固成冰,让对面的柴卓棣有一种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