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卓棣看着骆炜馨认真但又有些紧张的眼神,立刻就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事情,他专注地望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没有。”略微一顿,他接着补充道,“从小我都知道我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像圈子里的其他人那样,不管爱不爱都会因为寂寞或者空虚甚至是面子而不停的换女伴,不论多孤单不论对方是谁……如果我不爱她,我都不会接受。”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一下,“看来,我得把我自有记忆以来所认识的女性都得过滤一遍,免得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让你误会。”
骆炜馨眉一挑,微愣微愠,“你还想有下一次?”
“不想。”柴卓棣唇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像是在抚摸着世上最易碎的东西,“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就是以后有话不要闷在心里,你要告诉我,我不喜欢猜你的心思。而且,不管你信不信,对你……我永远不会说谎。”
骆炜馨眸光微闪,沉默了好一会,才淡声道,“我相信你。”
信任是最坚实的情感,就如同一岁小孩的感觉,当你把他抛向空中的时候,他还笑,因为知道你一定会接住他,这就是信任!目前对她而言,假如两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也就没有再交往下去的必要——所以,她选择相信,相信他、也相信她自己的判断。
柴卓棣听到她的回答,虽然只有四个字,却让他心神激荡得微痴微狂,他慢慢站起身来,低下头去,寸许距离,两人都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的影子,连呼吸都似乎交缠在了一起。
“炜馨,这句话,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美好的话,我很感动……”薄唇一字一句,吐出此刻激荡在胸间的话,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暗哑,眼底流淌的是温暖笑意,让骆炜馨看了只觉得一颗心不按节奏的砰砰乱跳。
下一刻,他就与她以额抵额,她微微闭上眼,感到他的气息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他两片温润薄唇,辗转而下,捉住了芙蓉面上的嫣嫩娇蕊,舌尖如蛇,极尽轻怜蜜爱,急促的呼吸中带着青草和阳光的清爽味道,与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仿佛想通过这种亲密的接触,表达着什么,有淡淡的情感在两人唇齿相偎辗转之间传递,她觉得心里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就像是喝了一杯醇厚的红酒,整个人微醺微痴……
渐渐地,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她的双臂下意识的攀上了他的肩头,原本想就这么环住他,可心里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原本只是一掠而过,却不知为什么,竟反复重现,心里不由得莫名的薄恼起来,干脆反手一把推开了柴卓棣,身体往后贴在摇椅靠背上,脱开了他的怀抱。
柴卓棣原本正温玉软香盈抱怀来,极其缠绵地感受着她清新而细密的气息,只想就这么抱着再也不放手,正几近痴狂之间,谁知竟忽然被她用力一推,力道虽然不大,却让他猝不及防下身形微晃,定眼看去,就见她正嘟着嘴,微愠微怒地瞪着自己。
“怎么了?”他虽然擅长猜别人的心思,而且十猜九准,可是唯独对于她,却不想那么去做,不管什么事情,他都希望听她自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