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 seas and coast to coast 翻越大海,从此岸到达彼岸
to find the place i love the most 去找寻我钟爱的地方
where the fields are green 那里有翠绿的田野
to see you once again 在那里能与你再次相见
my love 我的爱……
夜幕下华灯盏盏,似近还远,有风吹来,思绪如发丝一样被微微撩起。
林语别墅的大门前,柴卓棣顿住脚步,冲着紧闭的大门伸出手掌,很快的有人来开门,不过开门的并不是骆炜馨而是忠心体事的保姆刘嫂。
刘嫂刚想说什么,柴卓棣就微笑着自报家门——我是骆炜馨的男朋友柴卓棣!这句话自然是不能乱开玩笑的,忠心体事的刘嫂研判了几眼,终究沉默地让了一条道给他。
上得楼来,他开门进屋,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私人底盘。
起居室里以深深浅浅的银紫色布艺为主打,简约中带着华美,八米阔的露台以银制罗马杆挂着繁复几层的落地长纱,又薄又轻,风过如浣美丽非凡。
起居室一角粉蓝瓷瓶里插着大束散发优雅香气的黄玫瑰,靠近露台的精致小餐桌上摆着原封未动的五菜一汤和一套洁白晶莹、色泽亮丽的英国骨瓷餐具,看样子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的人又是没有胃口用餐。
他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夹起已经凉掉的菜,一下一下的慢慢吃了起来。
外面的声响良久不消,骆炜馨终于从卧室出来,见到是柴卓棣的那一刹她下意识想把门重新关上,然而他抬头瞥来的眼光让她不其然控制住了自己稚气的举动。
柴卓棣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专心吃东西,神色自若得仿如是在自己家里,好似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的自然悠闲。
她微愣,但很快就继续走回到沙发上躺下,拿起遥控器打开唱机,音乐在静无人声中响起。
吃完了饭,他慢吞吞地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倚着阳台的移门看向夜空。
待了大约有一刻钟,把水饮完之后,随手把杯子一搁,他往卧室走来。
脚步声越行越近,骆炜馨咬了咬唇,保持原来的姿势,眸光落在与身体同一直线的下方沙发扶手上如定了形一动不动。
走到沙发旁边,与她隔着一臂的距离柴卓棣弯下腰来,她依然不肯转头看他一眼,只是翘叠在一起的两只蜜色脚尖下意识摒紧,泄露出她心头细微的复杂情绪,全身每一根线条都在悄然戒备,心里已决定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置之不理。
柴卓棣无声无息地拿起茶几上的金融杂志,忽然靠着沙发的一端坐下,并把她的头轻轻的扶起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自己也舒舒服服的仰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听着音乐看着杂志。
这一套动作自然熟习,好似两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平常而温馨。
本打算随便他怎样都不会开口的骆炜馨,此刻愕然的瞪大眼看着他,他忽然低下头,眸内星光如闪,似含趣,似歉意,似无辜,似柔和,似得意,似爱怜,似想弯唇浅笑,还似柔软入心,只擒住她愕然目光飘来乍然一眼,他优美唇线在勾起之后忽然覆下,她被裹进他痴恋浪潮的旋涡……一番激骨酥骸的深密胶缠过后,他在她舌齿间轻喃,“下次别再让我怀着恐惧的心等你的电话到天长地久。”
“你比陆亨还过份,他三年感情移情别恋,你刚一开始就见异思迁。”话一说完,她就用力挣扎了两下,想要甩开他的怀抱,可偏偏他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双臂搂得她纹丝不动,将她的双手都圈住,怎么折腾都没有用……她想到早上的电话加晚上的亲眼目睹,既然他送上门来,一心想找地方撒气的她,视线四下转了一圈,发现他的颈部就在距离自己嘴边不过几厘米的地方,恶从心头起,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