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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然笑了笑,在凌逸然心中,易水寒愿意赏脸这顿饭就意味着易水寒已经原谅他了。可是他不知道易水寒压根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天在千家凌逸然让千雪做选择时,易水寒已经不怒了。
“千雪,司仪,出去吃饭。”易水寒往屋子里叫了一声。
凌逸然有些生气地看着易水寒,“我只请你吃饭,没请他们。”
“你的钱多得几辈子都花不完,别那么吝啬。”易水寒鄙视了一下,堂堂皇亲国戚那么吝啬,说出也没人信,可兔子偏偏就是这种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吝啬?凌逸然狠狠地瞪着易水寒。
“啧啧,兔子眼对我是没有杀伤力的。”易水寒嬉皮笑脸地拍了拍凌逸然。
“不许把我比作兔子!”[
“兔子多可爱啊,有一双超级萌的耳朵,把你比作兔子是赞美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易水寒一副你还不知好歹的样子。
凌逸然轻哼了两声,跟易水寒说话是毫无道理可讲,兔子这个名字他也忍了。
“去哪里吃饭?”千雪出来道。
“你这个吃货。”司仪看了一眼千雪,嘲笑道。
“呵,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词的?”千雪惊道。
“跟师父学的。”司仪甚为得意,他还积累了不少新词,很快就会跟得上小师父和千雪的语言和思维。
凌逸然一声不响地走在前头,那样子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看他那拽样。”千雪看着凌逸然的后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兔子是有点脾气的。”易水寒笑道。
司仪笑了笑,他又学到一个新词,拽样。
几人出了门,就见隔壁的采桑苑门前停了辆马车,在状元府那么久也不见这采桑苑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家仆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