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隔壁的,韩立洪心里又骂开了,这事儿虽然是他下的药引子,但王天木如此积极,还是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腾地一下,韩立洪站起身来。
王天木吓了一跳,以为韩立洪要发飙。
韩立洪没有,但脸色也不是太好,他问道:“站长,我什么时候赴任?”
对韩立洪,王天木心里不打怵那是骗人的,这小子年纪不大,但身上似乎长满了瘆人毛,他赶紧道:“不急,不急,还有时间。”
拉着韩立洪坐下后,王天木道:“立洪,你这次到保定,职务是保定行辕特别调查处中校主任。另外,站里你该得的那份,我也会按月给你送过去。”
王天木这么一说,韩立洪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从站里出来,韩立洪又杀奔了警察局。
这事儿,刘大任这老小子蹦达的比王天木还欢实。他跟刘大任没有废话,直接要了每月三万花红。
刘大任不敢不给。
勒完了刘大任的大脖子,从警局出来,韩立洪就往家里赶去。
不能再在天津卫呆下去了,一来没什么必要了,二来小鬼子肯定已经注意到他了。
军统在天津那是应该应分的,小鬼子不会有什么想法,但像他这样,过于能干的,那就是两码事了。
对他这种人,尤其是他,在青帮里掌握了很大的势力,小鬼子要是拉拢不成,就会下毒手。
所以,得走了。
走,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保定。
想走是他的事儿,可有人要是因为他走而过于高兴,甚至是上下其手,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凡是给他添堵的,那就一定要加倍地送回去,这是他做人的原则问题,决不能马虎。
想到整人时的愉快场景,韩立洪的恶趣味又不可避免地发作了。
某人又开始兴奋,到了家,妖精把院门一关上,他就把妖精压在了大门上。
冰冷的大手从衣襟里攀了上去,冰的妖精直咧嘴,这个混蛋!
韩立洪很粗鲁,但妖精喜欢。很快,妖精原本温热的身子骤然火热了起来。
上面吻着,下面,韩立洪拉住妖精的左手,塞进了裤子里。
――――――洗过了澡,换过了新棉裤、新内衣,韩立洪神清气爽地进了屋。
燕子和妖精的脸都红红的。
某人没皮没脸地笑着。
妖精瞪了韩立洪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韩立洪上炕,舒舒服服地躺下,然后才道:“我们得搬家了。”
妖精吃惊地问道:“去哪儿?”
韩立洪道:“保定。”
这时,燕子问道:“怎么回事儿?”
韩立洪道:“王天木和刘大任这俩兔崽子搞事儿,把我挤兑走了。”
妖精疑惑地问道:“你就这么老实?”
韩立洪道:“来天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走,小鬼子就该琢磨我了。”
燕子问道:“你到保定干什么?”
韩立洪道:“保定行辕特别调查处中校处长。”
忘了刚才这小子的可恶,妖精兴致盎然地问道:“权力大吗?”
傲然一笑,韩立洪道:“官分谁做,你男人我去做,就是一个小科员我也能做出大处长的威风来。”
就喜欢这小子的这个劲儿,妖精翻了翻眼睛,不屑地道:“就你能!”
等眼睛不翻了,就见这小子冲自己猛挤眼睛,妖精立刻被挤得满脸通红。
腾地一下,韩立洪猛地坐起身来,把妖精吓了一跳,问道:“你干什么?”
韩立洪道:“好些天没去看学富五车的岳父老泰山和亲爱的丈母娘了,怪想的,我们这就过去,蹭顿饭。”
杜晋城和傅秋菊始终都不待见这个女婿,不过,好在韩立洪从不往心里去,绝不会生气,但在背后打趣老泰山和丈母娘两句还是难免的。
这话,把燕子和妖精都给气乐了,惹得她们一个拿脚踹,一个用手掐。
燕子阴险,她是用手掐的主儿,但还没等用上力呢,人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下身被顶的结结实实,燕子脸红如血,双手勉强撑着韩立洪的胸膛,问道:“你干什么?”
某人低声笑道:“娘子,这叫白昼宣银。”
这小子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死皮赖脸,什么法子也没用。现在被搂搂抱抱,上下揣揣,已经是常事了。
燕子胳膊一软,再也没有一丝力量了。
韩立洪一侧身,躺在炕上,直接把裤带解开了。
刚才,站在堂屋的窗前,那俩家伙的丑态她全看见了。这会儿,当自己的手被拉过去,燕子的抵抗力微弱到了可以忽略不计。
燕子同志,在堕落的深渊里是越滑越深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