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只能用交配来形容这些事情,在她眼中,南宫家的人已经不配叫做人,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方笑语也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渐渐的,他们开始不满足于现有的状况,于是,村子里一个傻子失踪了。这件事热闹了一阵子,但对方是个傻子。村民们便猜测,可能他不小心进了山却迷路了,也派了人上山寻找,可却一无所获,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之后,村子里失踪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村民们人心惶惶,可谁也没有将这些事与‘程家’这个积善之家联系起来。就在那一年,程悠悠出生了。”
“程悠悠对于南宫家而言是个特别的孩子,她出生之后。身体里竟然没有任何药力。也就是说,南宫家族人身体中所蕴含的药力,即便是生出了下一代,药力也会继承到婴儿的身体之中。破坏孩子的身体。但程悠悠却是唯一的例外。”
“她一出生,体内就不存在任何的药力,与一个普通的孩子没有任何不同。她本可以摆脱药力肆虐身体的痛苦,如一个寻常人一般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可她依然没有逃过这一难。”
“除了身体中没有药力之外,她还有一处不同。那便是无论给她灌下多少稀奇古怪的药汁,她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将所有的药汁完美的吸收,且她练武的资质非同一般,任何招式只看上几次便能清晰的记住且熟练的运用。”
“程悠悠的出现,无疑让南宫家的人欣喜万分,他们觉得药人的实验已经完成了大半。只要弄清楚程悠悠体内的秘密,药人实验便会有飞速的进展。”
“但是,程悠悠却心有怨恨。她对于南宫家的所作所为觉得十分恶心,更加怨恨她自己的出生,觉得她浑身上下脏的要命,于是越加孤僻。”
“可或许就是命运。程悠悠在十七岁那年,认识了屠洪征。然后就此坠入****之中不可自拔。她开始听他的话,要喜爱自己。听他的话,让自己开心。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之后人都变得活泼了不少。”
墨痕也是感叹,没有经历过****,谁也不知其中滋味,她想起叶蝉,不由露出笑容,继续道:“奴婢派人去了程悠悠生活的村子查探过,据幸存的村民说起,自从与村长家的孙子屠洪征认识又相爱后,程悠悠整个人都开朗起来了。从前见了人也不说话,后来却会主动的与村民招呼,比从前热情了不少。且程悠悠又是出身于程家,大善之家,村长也对程悠悠颇为喜爱,本就打算做主,若是程悠悠真喜欢自家孙儿,他就去程家提亲。”
“但是,谁也不曾想到,程家的秘密被人不小心发现了。一条狗扒开了土层,露出了许多森森白骨,村民们一挖之下,不仅挖出了白骨,还有一些不成人形的腐尸,那姿态,与程家人初来村子的姿态一模一样。”
“村民们自然有了怀疑。也正是这些怀疑,让村子承受了灭顶之灾。”墨痕咬牙切齿,对于南宫家的恶劣印象简直不能更多。
“南宫家要杀人灭口?”方笑语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雌雄双煞要灭了程家十六口。
墨痕表情沉重的点点头,道:“程家从刚来村子的六人,互相苟合生下子嗣,已经累积了不少人口。可是他们还在做药人的实验,许多孩子死在了这些实验之中,最终,加上程悠悠,只剩下十七人。程家灭杀村民十分突然,又似乎意料之中。许多村民在看到那些腐尸时就意识到不对,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但程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守住了村口,不让任何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那些想要离开的村民不得不退返回去,而胆子大的便上了山,找了个地方躲着。”
“所有村民都无法离开村庄,而程家又没有开始屠杀,村民们便越是害怕。”
“南宫家是准备将全村的人抓了做药人实验?”方笑语一惊。不得不佩服南宫家的丧心病狂。否则她再想不出南宫家堵住村口不让人离开却又不赶紧杀人灭口的用意所在。
“南宫家人口不多,可胜在个个武功高强。村民们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有不信邪往外冲企图打出去的,但无一例外,全都被以残忍的方式杀了,还将他们的尸首挂在村口,来震慑村民。”
程悠悠与屠洪征的感情第一次起了裂痕。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痛恨南宫家,没有人知道南宫这个姓氏在她看来有多恶心。
她人生第一次找到了存在的意义,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幸福是什么滋味。可这一切,却硬生生被南宫家给毁了。
“程悠悠是南宫家的人,自然也精通医术和毒术。她曾在村子所靠的山上找到过一株奇怪的植物,含有剧毒,可却无色无味,当时她想要用手去摘,却被突然来了一只野兔将其中一株毒草吃了下去,没一会儿便断了气,可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这株草竟然含有剧毒。她曾小心翼翼将毒草摘下,藏在了房中。没想到,此次派上了用场。”
“程悠悠要将南宫家的人……”墨痕手掌在脖子处横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