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么慌慌张张的干嘛?”许关云这才问道点子上,这么久没有出现,他不相信他只是单纯来叙旧的。
“哦,对了,我刚才,刚才我被一个人追杀。”薛富贵说的倒是平淡。
“你丫有被害妄想症吧,谁会追杀你?”阮凤舞以为他在开玩笑。
“什么什么妄想?啥意思?”薛富贵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反问道。
“哎呀,别管什么意思,重点不在我这里,谁追杀你?告诉我!哥们儿为你报仇。”阮凤舞做出义气的样子轻轻的拍了一下胸脯。
许关云和薛富贵都从头到脚的看了她的小身板一眼,随即都没有说话。
阮凤舞对于他们的藐视也是习以为常,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快说说,怎么回事?”
“我本来是要来给我媳妇儿抓点药,她有点受了风寒,头疼,在来的路上遇见了我的表妹,我老远看见她跟一个男的在一起,然后那男的突然就嗖的飞走了,我就上前问她那是谁,会不会她占上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人。”
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其实吧,我跟这位表妹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我老爹的第一个夫人的妹妹的女儿,自从大娘英年早逝过后,我们两家也没有怎么往来,但是小时候大娘还在的时候,她经常来我家玩,所以我也跟着管她叫表妹。”
趁着他说话的空档,阮凤舞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谁,“慢着,你说的是王杜鹃?”
薛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嗯,就是她,我记得以前我第一次向你提亲的时候说起过吧。”薛富贵提起以前的事情有点尴尬。
“嗯,知道了,你继续。”阮凤舞一听是她的事情就感兴趣了,而且那个男的很有可能就是尹默。
“结果我刚问出口,她就让我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那语气和眼神,简直要吃了我一般,我说我要去告诉她爹娘,她就一直追着我不放,一边跑还一边在后面威胁说只要我敢说半个字,小心我的狗命。”
薛富贵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奇奇怪怪的,应该是中了歪门邪道的道儿了,但是她既然那么说,我也不敢去告诉她爹娘啊,我本来是想着王贵就她一个闺女,要是毁了也怪可怜的。”
“哟,没看出来咱们薛大少爷倒还挺有同情心嘛,怎么没有胆量啊,居然被一个女孩威胁。”阮凤舞不得不打趣他。
但是同时在想,阮凤舞究竟经历了什么认识了尹默,难倒尹默是想要借助她对自己的仇恨来打压自己吗?那他直接动手不是更好?
阮凤舞想了想,可能现在想要动王杜鹃也没有那么轻松了吧,既然她是尹默的人。
薛富贵很是不服气,反驳道:“不是我没有胆量,是看她那样子,我觉得也没有必要说了,她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与我无关。”
阮凤舞只是笑了笑,社会就这样,明哲保身嘛,薛富贵也不清楚那个能飞檐走壁的男人究竟什么身份,当然也不敢轻易的去开罪,不敢轻易的去坏了他们的事情。
“好了,好久不见,今晚都到我那儿吃点小菜,喝点小酒,当然,你媳妇儿还在家等着你呢,你敢吗?”阮凤舞微笑着问道。
“我怎么不敢,我先把药给她抓回去,然后回去给她说说,她敢不同意。”薛富贵扯着嗓子说道,仿佛害怕谁不知道他此时的心虚似的,阮凤舞只是掩着嘴笑笑,不忍心拆穿。
薛富贵去找了大夫开方子,然后问道许关云,“你那是不是还有那天没有发完的香皂?”
许关云看着她,琢磨着她接下来想要干什么?“还有一块,你问这个干嘛?”
阮凤舞也不隐瞒,“我说过要以牙还牙,你给我,我自会安排。”
“凤舞,不要闹出人命来了。”许关云担心的看着她。
阮凤舞微微一笑,点点头,“我自有分寸,放心吧,毒是她配制,她自然知道解药。”
许关云想了想,觉得道理确实如此,便进屋拿了去。
大夫见他拿出香皂,才想起昨天的一个事情,走过来对着许关云和阮凤舞说道:“我昨天闻这香皂的时候,除了花香还有另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很淡很淡,应该就是蚀骨痒心的味道,而我在一个人的身上,也闻到了相似的味道。”
“谁?”
“谁?”
阮凤舞和许关云异口同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