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就这么厌恶我？”

就因为他亲了一个女人？他甚至连那个女人是圆是扁都不记得！

当然，殷司昊做梦也不会料到，在他眼中，一场随处可见、虚假得没有任何意义的举动，毁灭的，却是她对他感情全部的寄托。

抿唇，雨默没有接话：

厌恶吗？也许吧！她知道是自己不该，可她就是介意了！只要想起那一幕，她就恨不得杀了他！

恨，是的！恨！

“看着我！说话！”

不许她逃避，殷司昊捏着她的下颌，加重了力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打也让你打了，气也该撒完了吧！女人，该懂得适可而止！别忘了…你的身份！”

“闹？我闹了吗？我说了我不生气，不生气了，你还要怎么样？是我闹，还是你不肯放过我？是不是我心情不好，也不行？我就是你买的小猫小狗，行了吧！我打你了，我对你吼了！我跟你吵架了！怎么样？你是要打我还是要把我撵出去？”

一通疯吼，雨默气得又摔又打，却也禁不住泪如雨下。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对她？

雨默嗓音一拔尖，殷司昊的气势竟也被生生压了下去，“默默?!”

她哭了！

“你走开！走开，别碰我！坏蛋！没一个好东西!”

气冲冲地打掉他的手，雨默踹开他，转身跑进了浴室。

砰——

巨大摔门声响起，瞪着裤管上的灰色脚印，殷司昊…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