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些情况,王泽荣也并没有太过在意,下面的人官气在朝向上不同,这是好事,这更有利于上级的管理。
这些县里的常委们明显是重视王泽荣听发言这事,一个个都用心的讲了自己的思考内容,王泽荣听了他们的讲话,心中还是感到这些县委常委们大多是用心思考过了工作。
巩丽这时看了一眼一个副县长。
他的这一眼神正好被王泽荣观察到,看了看那副县长的官气,王泽荣发现那个叫李订的副县长的官气是与巩丽的基本一致。
就见那李订发言道:“王书记,该讲的大家都讲了,我想谈一下县里存在的一些问题。”
听到他要谈存在的问题,王泽荣很感兴趣道:“很好麻,我们讲工作,不仅要谈好的一面,也要谈存在的问题。”
“王书记,津川县其实存在着很多的问题,比如说现在外面喧哗的事情就是津川县的一个问题,那是困难企业的职工在闹事,我们县以前有一些企业,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那些企业走到了末路,现在一边是少数有大肆占有国有资产,一边却是大量的困难职工出现,这是我们县目前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只有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津川县才能够轻装前进。”
李订的话一说出来,王泽荣就看了这中年男子一眼,李订是一个长得有些帅气的男人,说话时也很有风度的样子,不过,当着那么多的县里领导说这话,王泽荣也不知该怎么看这人,他这样一说话,县里的不少领导可能都被他得罪了,他说的这少数人是哪些人就很有讲究了,这里面肯定有着许多的利益存在,曝露了这东西,反感的人肯定不少。
果然,王泽荣就看到有一部份人的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这是,樊波走了进来。
樊波走到王泽荣旁边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小企业的人来询问工资的事情,我已安排相关部门去处理了,问题不大。”他说这话时显得很是轻松的样子。
“樊书记,刚才好象我听说是困难企业的职工在闹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泽荣听到樊波说是小事,也的确没有再听到了外面的人喧哗,但是,想到刚才李订说了是职工闹事,他就有些不安,万一一个处理不好,自己一个市委书记在这里检查工作时搞出了大的阵仗,可就闹出笑话了。
目光扫过了在坐的人们,樊波忙说道:“王书记,津川县的小企业不少,大多都处于困难状态,的确也不时有些企业闹事,你是知道的,现在是市场经济,政府重在服务,企业能否发展,关键的还是靠他们自己。刚才是一个小企业,由于企业困难,发不下工资,所以来请愿,这事我们能够处理,请王书记放心,决不会惹出乱子。”
听到樊波这样说话,王泽荣正想说话,就见一个秘书样的人进来,手中拿着一叠材料到了巩丽的身边,小声说了几句。
听完那秘书的说话,巩丽看向王泽荣道:“王书记,我这里刚刚接到了一份状纸,说是要告樊书记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巩丽的这话一说出来,会议室里瞬间显得很是寂静,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樊波。
樊波比起谁都吃惊,刚才他出去之后,向闹事的人是许下了不少好处的,再加上警察的出动,闹事的人已经送回了瓷厂,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县纪委书记杨安贵皱眉道:“任何事情都要有依据才行,哪有乱递状纸的道理!”
“请组织上审查我,我以党性保证,决没有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樊波大声对着王泽荣说道。说话间,他的目光象是喷火一样,大有杀了巩丽的意思。
津川县竟然斗成了这样!王泽荣暗自感慨,来之前他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凭着王泽荣对官场的了解,特别是他见得太多的官场事情,巩丽玩的这一手又如何瞒得过他的眼睛。
王泽荣现在有些想不明白,巩丽应该是一个聪明的人,她应该知道这样公开搞一个县委书记,对她并没有任何的好事,还会引起上级的不满,她为什么还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搞出了这事。
目光在巩丽的脸上看了看,王泽荣看到的只是那种娇媚的笑容,一时之间并不能够看出什么。
“各位同志,凡是认真干工作的同志都会出错,关键的是我们的出发点是什么,是不是一心为公,如果本着公心做事,问题就不会太大,虽然我还不知道这状纸上写的是什么,但是,我要说的一点就是,在相关部门没有得出一个结论的情况下,津川的班子一定要团结,无论在什么地方,如果没有一个团结的党政班子,经济的发展就会受到制约,这东西会由相关部门核实,我也希望樊波同志能够正确对待,要相信组织。”
王泽荣并没有在这会上看那份状纸的内容,而是大讲了团结的重要,他的心中对于巩丽是有着不满的,这女人做事也太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