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笙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今日会出些什么事。老七早早离席,可是纳兰朵可是随着四公主一同前往,若是四公主出了事,那纳兰朵呢?
皇后所派的小太监在昭帝的身边恭敬的回话。
昭帝坐于高台,对地下之人的面色转变看得是清清楚楚,又因为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女儿出了事,心中已然不畅快,扫视了四周,并未是瞧见了太子萧辰睿,眉头皱起,问询道,“太子何在?”
他同意放萧锦萦出来,可是看在了太子多次求情的面子上。可偏生,这才一出来,就兴风作浪,整个宴会就见她那张狂恣意之态,莫不是真当是因为生女肖母,虽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学不得听桐的半点行事做派,整日里只会是学些争风吃醋的阴毒做派。
如今看来,倒是他太过心软了。
恒王躬身回禀,“父皇,太子殿下有政事要处理,早先离席了。”
昭帝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恒王一眼,转而冷声吩咐,“速去寻太子前来。”
而后才是站了起来,目光透露着几分难得的威严之意,眼底深处却是闪过了几丝狠辣,“诸位爱卿,安宁公主,正如皇后所说,是和朕的亲骨肉,也是这大焱皇朝唯一的嫡公主。若是隔日传出了什么不该有的话来,诸位爱卿该当是知晓后果。”
说罢,带着李德喜朝着皇后离开的方向而去。倏然又停下,对着鸦雀无声的众人,复而言到,“几位皇子随朕前来,其余人都出宫去吧。”
……
徐皇后一行人匆匆地到了的梅园,却只见周边寂静,身无一人。
萧锦萦大步走在前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了萧锦好被那燎越的王爷压在了身下的可怜模样。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丑事会被如此多人围观,不知她会不会羞愤欲绝。
其余的妇人则是不近不远地跟在了后头,就算是果真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是及时避开,皇家辛秘之事,知晓的越少越好。
说是梅园,其实是一个种了数亩梅花的小园子,说起来并不大,如此多人在,一眼就能够看清楚。
“娘娘,梅园里并未有其他人。”瑾兰扫视了四周一眼,见四公主并未在此,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回到了皇后的身边回禀道。
“胡说,怎么会没有人。”萧锦萦却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四周的,眼底里晕开了阴沉的风暴。她分明是交代了那赫连城定要在显眼处。长了那般人高马大的身材,竟然连萧锦好那般娇小的女子都治不住。果真是个不中用的。
扭过了头,萧锦萦狠狠地瞪了秀儿一眼,“四公主人呢?”眼睛还是不死心地看向了四周,想要找到了任何可以证明的蛛丝马迹。
秀儿如今也是一脸慌乱,她分明是瞧见了萧锦萦在园子外和一男子拉扯,看在了自己的身边,似乎一切也都是有了深深的怨恨,见了萧锦萦的厉眸,心下一颤,“奴婢不知道,四公主分明是在园子里!”
萧锦萦的性子,徐皇后是清楚的,事实如此,也无意与她争辩,厉眼扫向了那被御林军所拿下的宫婢,冷了面色,发落道,“此人陷害公主,罪无可恕……”
“咦,那是什么?”萧锦萦似乎是看见了什么,面上倏然带上了几分惊喜,小跑着过去,自假山后的树下捡起了一根华贵的簪子,忖度了片刻,得意地看了许皇后一眼,将其高高地举起,“啊,是四皇妹的发式。”
呵,果真是上天注定要你名誉扫地,萧锦好,这回谅你百口莫辩。
徐皇后淡瞥了一眼,淡淡地转了面色,不欲与其多说。
瑾兰上前,仔细认了认那簪子,低头浅笑,“二公主说笑了,这样的簪子宫中的主子哪一个没有。又怎么能够认为是四公主的。就是二公主,诸如此簪子,您也是分了几根。”
萧锦萦面色一顿,拿起了那簪子细瞧,果真是个平常的样式,看不出身份来,顿时反唇相讥,“瑾兰姑姑好厉的牙口。”
瑾兰微微低下了头,没有回话。主子说什么,她一个奴婢只有听着,即便理直气壮,那也是不知好歹了。
萧锦萦面色难看,双手紧紧地攥着那簪子,冷着面色不说话。眼光忽然是瞥向了一处,却是瞧见了一个脸生的小太监,藏身在了假山后,对着她的方向,做着口型。
[玉荷宫]。
是了。
电光火石之间,萧锦萦猛然间想到了这三个字,透过了梅园的枝丫,瞅见了不远处的宫殿,萧锦萦面上再度是泛起了喜色。
原是给她报信来了,心中却是埋怨万分,没有想到那燎越王爷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竟然将人带往了附近的宫殿,亏她还以为未曾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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