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也都不过是区区女子,现下身子更是僵直地紧,自然也是要找符合自己的心意的来。
楚含妍顿时哑然,此刻却是有些哑口无言。
当即便是意识到了当初她为了让事情爆发的一发不可收拾,特意寻了京都城里声名狼藉的任小侯府的小侯爷来做成这件风流韵事,就是为了图此事被自己的人揭示了出来后,无论是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都是不可能被压了下去,可是现下却是没有想到了这件事情最后却是应在了自己的身上。
任思贤的身子已经是一片僵硬,僵持了如此之久,身上的药性早早地就已经是挥发了出来,本就是薄弱的意志力,更是不堪一击。只觉得手中所触的正是一片冰凉的冷源地,却是舍不得放开。再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大手随意地一摞,便是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和她凑的是越发的紧了些,强势地握在了她的双手上的两臂,不经意间就是留下了不少青紫的痕迹。
不等楚含妍挣脱了身来,只觉得身疼痛地厉害,而任思贤毫不怜惜的动作,更是叫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被无限地放大,整个人几乎是经受不住地哭出了声。
眼里头晦暗莫名,泛着疼痛而冰冷的光亮,一滴泪从她眸子的一侧滑落在了乌发中。那么的不想要承认却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她失贞了。
心在这一刻碎了一地,脑子里更是昏昏沉沉的,宛若是坠入了深深的黑暗中,而自己就好像是一艘孤独无依的小舟,在那片汪洋中飘飘荡荡,却是再也看不见未来。
可是唯有她自己知道,一切也都是不一样了。女子最为是宝贵的纯真,她从今夜起,便是失去了。
本该是受人侮辱的明明就应该是楚景娴才对。她仍然该是京都城里最为是叫人艳羡的楚家大小姐,‘艳绝双壁’之一。可是从今夜开始,她就知道了,一切也毁了。
冰冷漆黑的夜里,也唯有她自己知道,至此走进了一个深深的魔障里,却是从骨血里那样的真真切切地恨上了一个人。
任思贤十四岁便是初尝了人世,成年后,便是多多流连于风流场所,见识过的女子,没有上百,却也有几十,自诩是极为明白女子的心意的。虽然在贵族圈子里素来都是有风流的名声呢,可是却从来也都是不沾染大家闺秀,此刻感受着身下的软玉生香,只觉得昔日里和窑姐儿的那一夜风流,简直就是无法媲美。
当即大手便是越发的温柔,充满了挑逗性的动作,嘴角缓缓而溢出了冷淡而嚣张至极的眸色,动作缓缓的也是越发的放肆了起来。不经意地竟然也是叫楚含妍缓缓地叫出了声。
朦胧的月夜下,一双男女在假山石旁奏出了一首恒久的绝唱。
突来的尖叫之声自是打扰了宴席上之人的欣赏之意,一国皇帝的寿辰接二连三地发生了糟心的事,昭帝的面上中自是不好看,心头一阵火气,忙是挥手罢了歌舞,一边也是叫李德喜探听着东南角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而也就是在昭帝的默许中,李德喜的身后,一行羽林军悄无声息地朝着东南角而去,默默地控制住了局势。
柳如梅面色尴尬地站在了席前,暗自恼恨地瞪了一眼被太监总管所提到了御座跟前的面色惊慌的宫女一眼,心里头的怨恨不知道是有多少,才是在柳夫人的提醒下,草草地行了一个礼后,心气不顺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却是冷睨了柳如雪一眼。
对于这些争风吃醋的把戏,柳如雪素来是不看了眼里。只是不知怎么的,看了一眼楚含妍依然是空荡荡的空位,冷冽的眸光才是落在了这个乍然出现的宫女身上,心里头却是莫名有些慌乱了。
那宫女似乎是从未见识过了如此的大场面,整个人瑟瑟缩缩的,一双眼睛更是在眸子里溜溜地滚动着,闪过了几分担忧和惊恐之色,连丝大气也都是不敢出,“奴婢——奴婢见——见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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