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萦只觉得自己的头微微是有些晕,猛然间便是觉得自己的身上是一阵的酥麻火热,口干舌燥,四肢娇软,伴随着阵阵的娇喝,无意识地也就是撕扯起了自己的衣衫来。
崔明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当即也就是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整个身子也都是覆了上去,迅速地也就是在她的身上点起了火来。
直到是身子被强势地掠夺撕开地那一瞬间,萧锦萦淡淡地瞥开了头,眼角却是倏然滑下来一颗泪。
亲生女儿今日成婚,虽然所嫁的女婿并非是心中所愿,婉贵妃在众多的豪门贵妇中,却也是一贯的风头无限。等到了昭帝离席了后,言语之中,自然也是对这些当日拒绝了自己婚事的贵妇人多有几番嘲讽之意,话语间也是多有几分冷淡。
几位富贵人家的当家主母虽然心中不渝,面色僵硬,却也是不得不强自按捺住自己面上的笑意,只是心中的愤懑不平却是在这一刻也都是无限地放大了。
自从是入了宫,成了皇上的宠妃,婉贵妃自言是从未是受过了这等闲气,宴会之上,左右逢源,狠狠地奚落了这些富贵主母,才是散了宴,回了寝宫。心中多有几分得意。
进了宫不久,便是有小太监回禀,昭帝醉酒回了寝宫,正在歇息。婉贵妃满意地笑了笑,招呼着身边的宫女赏了一对金裸子,便是满心欢喜地把玩着手中各家送上来的礼物。一边也是平心静气地等候着昭帝的前来。
时间是慢慢地过去了,一直到了晚上,月上了柳梢头,却丝毫也都是没有见到了一个人影,派出去打探了三四拨人,传回来的消息也只是昭帝早就已经是回了寝宫,再无出来。
[婉心宫]的正殿的餐桌上,已经是摆上了满满当当的菜肴。婉贵妃坐在了桌子的一侧,目光冷淡,面上的幽怨却是清清楚楚。自从是萦儿三番两次地出了事,她就能够感觉到了昭帝的这些日子对于她的改变。虽然是一如既往地宠爱,就是赏赐的东西也是丝毫不曾少了一些,可是女人的那点隐秘的心思却是叫她清晰的叫她意识到了昭帝待她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同了。
若是今日昭帝的和缓的面色叫她原以为是冰释前嫌,可是皇上如此的作为,却是清晰地叫她意识到了,他还是怨上她了。
可是这些事情怎么又怎么能够只怪她,这么多年来,也是他如此地娇宠萦儿,自此才是养成了这样的天高地厚的性子。越发想着,心中的怨气也就是越发多了一些。一张也是狰狞的可怖。
直到是这些菜肴也都已经是凉了个通透,才是有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太监从外边奔跑而来,因为是跑的及,在宫殿前的台阶上竟然还是摔了一跤,呲牙着嘴,进了殿,便是恭敬地跪下,“禀娘娘,总管公公传话说是皇上说今晚不过来了。”
“他竟然是如此下了本宫的面子。”婉贵妃心中的火气顿时也就是迸发了,倏然也就是站立了起来,将这宴席上的佳肴不自觉地也就是给掀翻了一地,衣衫不免也是溅到了许多,面庞讥诮,狼狈不堪。
“娘娘息怒。”[婉心宫]中,各大小太监,管事姑姑,看见了主子如此,顿时也就是跪了一地,几乎也都是瑟瑟发抖,可见婉贵妃平时早就是积威深重。
“娘娘。”莺儿大着胆子上前,小心翼翼地替婉贵妃清理着她身上的弄脏的衣服,低声劝说道,“娘娘,皇上回了寝宫,可见应当是有政事处理。皇上素来也都是爱重娘娘,疼爱公主,在这样的日子里,必然是不会故意不来宫中。明日公主和驸马进宫谢恩,只怕皇上随后便是会亲自到宫中来,向娘娘请罪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的,婉贵妃入宫后,和昭帝可算是琴瑟和鸣,这样的类似于是风花雪月,红袖添香的故事早也就就已经是传遍了宫中,这才是铸就了婉贵妃在宫中这么多年的不可逾越的传奇神话。
说罢,果真是见婉贵妃的面色已经是缓和了下来。莺儿才是放下了紧紧提着的一颗心,挥挥手,示意着宫人将宫殿里的散乱在了地上的东西给整齐地收拾了,一边也是命人重新煮了东西送了过来。
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婉贵妃用了膳,又是亲历亲为地为她调好了浴池里的水温,才是服侍着婉贵妃沐浴了一番,直到是服侍着她上了床,才是恭敬地关上了殿门,自行去了屋中休息。
都说是主子身边的丫头,风光无限,可是这也都不过是表象罢了,哪次遇事不是她们冲锋在前,挨打,挨罚,也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句话罢了。
若是可以,她倒是只希望是一个侍弄花草的宫女,尽管日子确实是苦些,可好歹日子也是能够遂顺些。
第二日,婉贵妃坐在了梳妆镜前,小心翼翼地拨弄着手中的通体也都是温润如玉的碧玉玉钏。这可是当年东齐进贡时,皇上赏赐给她的,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不知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面色不免也都是泛起了淡淡的青烟色,不觉也是有几分的疲惫,好在了面庞上的盛气凌人,以及是眸间冷淡的胭脂色,才是显得这一张脸精神了几分。
莺儿站在了一处,恭敬地看着梳头和上妆的宫女为了婉贵妃细致地打扮着。眼神不自觉地便是朝着半开了窗外望去,分明是阳光明媚,星光灿烂,难得的好天气,不知怎么的,心中的一股子不详的预感却是越发的明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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