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哥哥,若是你愿意娶我,即便是琛王妃的错处,本公主便是请父皇既往不咎了。”萧锦萦心思一转,便是见缝插针而上,面容哀戚,如水般的眸子也是直直地看向了楚景曜。若是这件事,能够让自己是毫无顾忌地嫁入了楚家,即便是名声狼籍,那她也是认了。
这一对母女,也俱是自己的心头所爱,昭帝虽然是心头恼恨,可是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模样。再来,楚景曜的确也是他看好的驸马人选,终究也还是软了心肠,“景曜,你如何说?”
如果可以,无论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他还是希望,这个事情能够快速地圆过去的。
楚景曜薄凉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了跪在了地上的萧锦萦一眼,眸子里无半分感情,对着坐在了上手的昭帝,斩钉截铁,“臣,不愿,且臣相信,我楚家人断然不会做出如此的狼心狗肺,毫不知耻的事情。”语气中更是分外的坚决。
萧锦萦的面色顿时一僵,他这是在拐着弯儿来骂她。
昭帝冷静地听着耳边侍卫的低声耳语,面色越发是显得冷淡,一双眼睛冷淡而又是深邃冷冽,看不出喜怒来。见他是如此,坐在了一旁的徐皇后的嘴角,却是不经意地染上了几分淡淡的嘲讽。
“父皇,儿臣已经将嫌犯带到。”萧辰烨指派着禁卫军,不过是片刻后就已经是捆了几个人到了昭帝的面前,正是方才在上首的宴席上,上了酒菜的宫女。
而其中的一个,景娴看得是格外的清晰,分明也就是之前为锦好上了一杯酒的女子,身上捆着一根麻绳,衣衫褶皱,如今事发,更是眼神闪烁,面色苍白灰败。
萧辰烨嘴角带着讽意,冷笑着看了四周,“父皇,据儿臣查验,此事正是[泰和]想要暗害三嫂不成,反而是误饮了下了药的酒,从来这台上献舞的时候——”
“胡说,皇上,老六一贯是和老三走的接近,这必然是为了他的三哥,做了伪证。”婉贵妃面色一顿,紧接着也便是对着昭帝说到,面容上似乎也是带着几分失望和难堪,“萦儿如此的天真单纯,哪里会是干这样的恶毒的事情。请皇上为女儿做主,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她这一生,可就是毁了啊。”
“哼,天真单纯。”萧辰烨面容淡淡,似是不屑,一边也是恼怒,“若是[泰和]也算得上是天真单纯的话,想必这天底下是没有恶毒的人了。本王记得,这每年的百花宴,但凡是有脱颖而出的女子,似乎是无一例外也都是因为这种丑事而过早夭折的。不知道[泰和]你知不知道。”
“六王兄——”萧锦萦的面色是一片惨白。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是知道。
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楚含妍面上阴沉,冷冷地看了一眼楚景娴的方向,不着痕迹地向着后边站了站,隐蔽在了后边的阴影里。
楚博涛似乎也是逮住了机会,自然也要是不肯放过,尤其是这女人方才信誓旦旦的还有诬陷自己的女儿。“婉贵妃,事实胜于雄辩,可不是你那么几句话,就可以是随意推翻的了的。众所周知,六王爷正气凛然,威武不屈,琛王殿下更是光明磊落,是为真英雄,自然也都是不屑于那些弄虚作假的事。”
虽然家中一贯是清净,他哪里又是不明白,只怕这本就是为了针对自己的女儿所演出的一场戏,因而语气也是越发的不客气了起来。
婉贵妃心中暗恨,楚博涛这个老匹夫是一定要和自己作对了,她不相信,难不成自己的睿儿是比不上他们这一个是断腿的,一个缺少权谋,只知忠义的闲散王爷吗。等到了日后睿儿掌握了实权,她第一个就是要灭了楚家满门。
萧锦萦在事情泄露的时候,就已经是知道了这一回,只怕是要自己吃下了这个哑巴亏了。只是她怎么能够甘心,面色扭曲,心中的怨恨非常,“父皇,就算此事是我所为,可是琛王妃并没有出事不是。可是我一个堂堂的公主,难道还配不上楚家,方才确实是女儿失态,难不成楚景曜就没见了女儿的只片肌肤,难道不该女儿负责吗?”
虽然她的本意针对的其实并不是楚景娴,而是萧锦好,只是事到如今,既然他们不清楚,自然她也不会是那般傻地说出来。不然姐妹相残这个名声若是传了出去,只怕这一辈子是真的完了。
萧辰烨站立在了一侧,眼见着萧锦萦几欲是狰狞的面庞,越加是不知廉耻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才想要上前,却见了一道清俊的如同是水中孤月一般的身影,缓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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